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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再遭逼婚

在許氏的牽頭下,我身邊又聚集起來一些優婆夷們,開始著手重建木仙庵了。

除了楊氏和莫氏怕事,沒有再來過,其他人都來了,還帶來了一些新面孔,跪在我面前求皈依,我就為她們授了皈依,收她們做了皈依弟子。

我告訴她們,要是原地重建木仙庵,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決定在沈家後山異地重建木仙庵,而且還要把木仙庵改名,問她們是否同意。

她們商議了一會兒,都同意我的決定,於是我們去沈家後山選址蓋廟。

我是個百無禁忌的人,所以也不注重什麼風水,倒是她們挺看重風水這事兒的,所以在她們的建議下,我挑選了一塊風水還不算不錯的地。

她們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花了一個多月的功夫,就蓋好了新廟,最後要做匾額了,她們來問我:“大師,這廟名怎麼寫?”

我皺了皺眉,這個我還沒想好呢,不過這事兒最初是我提出來的,要是這時說沒想好,可有損我的形象,我就隨口說:“就叫顰眉庵好了。”

“顰眉”二字,出自毘俱胝菩薩的三昧耶形——顰眉度母,因為為了更好地駕馭許瀚文,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在修行毘俱胝菩薩法,所以說出“顰眉庵”這個廟名也絕非偶然,而是業習使然。

牌匾就位,廟已經完全蓋好了,我選了個日子給佛像開光,又過上了安逸的生活——本質上我還是喜歡安逸的。

劉氏看我一個人,就派了個丫鬟來服侍我,這丫鬟姓周,單名一個英字,長相比秋蓮和上官妗兒那兩個丫頭俊多了,我很喜歡她,就把廟中事務的大權都交給她。

這丫頭鬼精鬼精的,經常中飽私囊,我看在眼裡,也想敲打敲打她,晚上空閒的時候,就叫她過來問話:“你這妮子,是打算攢私房錢嫁人呢?”

她嚇白了臉,跪下磕頭求饒:“求大師開恩!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有心捉弄她,從僧鞋裡抽出腳來,用腳尖勾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起來,笑著說:“你個蠢丫頭,你自己說,認打還是認罰?”

她怯生生地問:“認打是怎麼樣?”

我說:“你要是認打,就用我的鞋底自己掌嘴,打夠一千個嘴巴子,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她又問:“那認罰是怎麼樣?”

我說:“你要是認罰,就罰你做我的*奴,用嘴給我洗腳。”

她猶豫再三,選擇了認打:“我認打。”

我說:“行,你開始打吧。”

她果然撿起我的僧鞋,用鞋底去打自己的嘴巴子,我也就是圖個樂子,看到她真的要打,我一腳踹飛她手中的僧鞋。

她怔怔地看著我發抖,不敢作聲,我抬腳用襪底踹了踹她的鼻尖,帶著幾分揶揄的語氣:“你個死丫頭,還真打啊?”

她這才明白過來,歡喜地給我磕了個頭:“多謝大師開恩。”

我說:“去把我的鞋撿回來。”

她就去把僧鞋撿回來,我把腳伸給她:“穿上。”她把僧鞋套在我的腳上穿好,我說,“你這丫頭,以後要錢來找我我,別再去盜用常住了。”

她答應:“是,奴婢知道了。”

等她退下之後,我關好門窗,例行公事般的吩咐許瀚文現出原形,看他的相貌有沒有變化,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什麼變化,問他:“你修行如來根本印,修的怎麼樣了?”

他說:“還沒有入門呢。”

我交代說:“好好修,爭取早日修成文靜相,那樣就不必變成我的鞋墊了。”

他卻搖頭說:“不,就算我有朝一日修成文靜相,也要繼續做主人的鞋墊,繼續承託主人的腳。”

我問:“為什麼?”

他說:“因為主人的腳板太溫柔,我已經深深地戀上了她,一旦離開她,我就覺得欲、火焚身,飽受煎熬的。”

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才多久啊?他竟然就戀上我的腳了,這要是再過一段時間,他還不主動跪下來求我允許他戀足?

自從破開壇城,我就恢復了凡夫身,可他卻還是執金剛神,要不是有金剛契制約著他,我肯定駕馭不了他,儘管有金剛契制約著他,他服侍起我來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我一直沒有辦法讓他對我心悅誠服。

現在好了,他竟然戀上了我的腳,這讓我看到了讓他發自內心臣服我的可能,我想想就興奮,等他受不了煎熬,來求我的時候,就是我徹底收服他的時候。

顰眉庵的香火越來越旺,我也習慣了這樣的安逸,可是忽然有一件事情,把我逼離了顰眉庵。

是慕容垂又來逼婚了。

我回到青巖府的時候,朱遠輝夫婦已經離開了青巖府,也不知道慕容垂他是從什麼地方知道我又回到了青巖府的,就來逼我和他兒子冥婚:“我兒子生前說過要娶你的,我要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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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現在的我可比之前厲害多了,得益於在壇城那段時間的修行,我的力氣大了無數,紳、體的堅韌度也強了無數。

而他與我不僅有國仇家恨,還有個人恩怨,所以我直接說了四個字:“你出手吧。”

他再沒有說話,果斷對我出手,這一次輪到我贏了,我徒手打壞了他的兵器,掏出了他的心臟。

他帶來的官兵充滿的恐懼,我告訴他們:“誰要是想逼我做什麼,慕容垂就是榜樣。”

官兵們丟下他的屍首跑路了,我把他的屍首掛在顰眉庵門口,還拿了一塊白布,用他的血寫上:“罪有應得!”掛在他的屍首下面。

我本來想叫周英那丫頭來打掃的,可是她早就嚇傻了,我只好自己動手,來打掃佛殿的血汙。

自那天以後,周英見到我就一臉的害怕,似乎擔心我哪天一不高興了,就會殺了她似的,所以她甚至不敢再中飽私囊了。

我知道跟她說不通的,也懶得解釋,只要她把我服侍好了就行,至於其他的,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所以我也沒有去管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