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額上已經隱隱滲出汗珠,安安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排淡然的樣子,穿得比我多,看著還是一臉清爽,真真惹人嫉妒。
這人一熱,火氣也就跟著大了起來,我著實沒耐性的,對著還在敘舊的某少爺吼,"李鶴軒李白痴,你到底要不要進去,我們的時間很寶貴。"
效果不錯,果然見李鶴軒將注意力拉了回來,怒道,"你才是白痴,你就是二百五,你就是菲豬。"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般,李鶴軒你住了嘴,繞著我看了看,"我才發現,你似乎日子過得不錯,幾日不見竟越發圓潤了,看看這粗胳膊粗腿的。"一邊捏著我的胳膊一邊挖苦。
我拿出我的絕技——鏟腿,李鶴軒老神在在的跳開,露出身後的"春暖",發出去的招等於潑出去的水,我自然不會收回。可憐的"春暖"就這麼成了李鶴軒的替罪羔羊,直接屁股親吻大理石地面。
我起身,很不好意思的對著一臉苦相的"春暖"笑了笑。"抱歉,誤傷誤傷,一切錯誤都在他。"我手指直接指向那位抱胸暗笑的人。
"春暖"扁著嘴,"李少爺,你饒了我吧,每次見你都沒有好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哈哈大笑,拍著巴掌,對著安安說著風涼話,"你看,你的鶴軒哥明顯就是一瘟神,人家都不樂意見他的。"
李鶴軒也是火爆脾氣,一點就燃,"說什麼呢?再說我就自己走人了。"
"喲呵,還威脅我們了。"我很不屑,"你要敢走試試看,帶我們出來的是你,我們的人生安全你是要全全負責到底。"
我滿意的看著李鶴軒太陽穴的青筋跳動,咬牙隱忍著:"算你狠。"
我得意,拉著安安就往門裡走去。
"春暖"立馬起身,也不顧摔痛的身子,伸開雙手擋在我們面前。
我挑眉,"幹嘛?搶劫?"
"你們不能進去。""春暖"很是敬業,認真道。
"為什麼不能進去?"我倒是不解了,"學校又不是你家。"
"你們是不明身份的人。""春暖"解釋,看了看李鶴軒,很不情願的開口,"他可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