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的心中就是這樣不堪的一個人嗎?"我有些自嘲的開口,我們不是戀人,所以不需要信任,一句話將所有的美好都抹殺了。
安安腳步頓了頓,半晌才道,"你是怎樣一個人都跟我沒關係了!"
一句話將我的心打入谷底,一點點的涼了下去。
"都跟我沒關係了,都跟我沒關係"這一句話反覆在腦袋裡盤旋,我笑了,原來至始至終放不下的都只有我一個人。
我起身,顧不得尷尬,他竟然這樣傷我,那我怎麼能讓他好過?他竟然已經跟我和李鶴軒定了罪,我為什麼不如他的願?
我朝著李鶴軒走去,貼到他的身上,手指撫上他的臉,看著他媚笑,"我本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李鶴軒並沒有看我,他的視線從夏筱悠進來就一直鎖在她的身上,眼底蓄滿的悲傷。我笑,我們都是被捨棄的人。
我兩手穩住李鶴軒的臉,逼他直視我,不去管那兩人的表情,不去想他們的反應,我一直笑一直笑,我對著李鶴軒嬌嗔,"你怎麼可以在跟我做了以後,還想著別的女人,看著別的女人?"
李鶴軒終於正視我了,眼底卻是更加深重的傷痛,猶豫著開口,"非女人——"
"你怎麼還叫我非女人?你已經看到了我是不是女人。"是,我很恬不知恥,我很不要臉,人有時候很奇怪,自己傷心後再讓別人難受,心裡奇蹟般的會舒服。
當我聽到安安深重壓抑的呼吸時,我笑的張狂,笑的奔放,笑的眼角都溢位眼淚。
李鶴軒推開我,"路菲,你別這樣?"
"我怎樣?這樣?"我湊身去吻他。
"不知廉恥!"安安甩著袖子走了,夏筱悠緊隨其後。
李鶴軒一把推開我,我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現在心裡舒坦了?"李鶴軒起身為我披上衣服,嘆了口氣,"我出去了,把衣服穿上。"
我自嘲的笑了,做這些又是為何?自己讓自己更難堪。
木然的穿好衣服,我出門,李鶴軒靠在牆上深思,見我出來別過頭,"我送你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