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搖頭,目若寒星,握著我的手,第一次堅決的吐出否定的話語,"我絕對不允許!"他對所有人說他才是兇手,他才是真正的主謀。
指證的人紛紛指向安安,那些執法之人毫不猶豫的上前將他押解,我不依,強行去阻止,我管不了那麼多,罪上加罪我也無所謂。
因為襲警,我同安安一道被拘留,卻被分開關押。
我不知道安安怎樣了,有沒有被審問,有沒有捱打VVVVVV我蜷縮著身子靠在牆角,埋首膝蓋上,今晚發生的一切都跟做夢似的,毫不真實,可是這些鐵柵欄卻提醒著自己,我和安安的處境如此艱難。
"路菲——"我抬首,眼前出現的人如此熟悉,我微眯眼睛,看著他走近,悠悠開口,"席——遠!"
原來我們並沒有逃離掌控,當事情一出軌,安安的"家人"便會出現。
我不知道席遠是用什麼方式將我保釋出來的,只是當我詢問安安的時候,他三緘其口,我不依不饒。
如果安安不在,我在這裡還有什麼價值,我們又何苦這樣受盡折磨的去爭取?
席遠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你和少爺之間是不可能的。"
我歇斯底里的糾纏因為他的話而止住,想到這次的私奔,我突然什麼都明白了,冷笑,"可不可能不是你們能說了算的。"
"不是你想要怎樣便能怎樣的。"席遠冰冷的一句話,讓我瞬間對他側目,這句話,那個"老大"也這樣對我說過。
席遠瞭然的看著我的表情,偏頭看向面前的虛空,"你應該明白!"
明白什麼?明白我們之間的不可能,還是明白這次事故根本就是一個設計好的局?我很不屑的冷笑,"既然做到了這地步,為何又要以這樣的方式出現?"
"就是為了讓你明白你們之間完全的不可能。"席遠斬釘截鐵,"少爺有他的責任,有他既定的路線。"
"那你們有問過他的想法嗎?他不是無知無感的人偶。"我毫不客氣的回頂,"沒有多餘的關心,只有不停的責任,所有的給予都是含著強烈的目的性,我真的懷疑你們安家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冷血動物或者只是一部機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