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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苗劉之變

數日後,趙諶秘密北上,五萬大軍也是分批分次,向著北方之地轉移,趙諶現行一步,三人三騎,提前向著北方而去,趙諶坐在馬上,響起當日舉行的軍士會議之上,王惜宸主動請命,欲前往北伐伐金,但趙諶最終還是將王惜宸留在了秦鳳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況趙諶於王惜宸乃是過命的交情,若是王惜宸真想致趙諶於死地,恐怕趙諶定然活不到今天。

相信透過秦鳳城發生的一系列事件,王惜宸也可以正確看待一切,會更加理智面對自己的情感,趙諶對於此點還是我為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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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趙諶勸說岳飛只是和金兵略有接觸,切勿發生大規模的戰鬥,不知岳飛是否會聽信岳飛的建議,雖然趙諶並未直言,但岳飛早已知道了趙諶的身份,雖然對於岳家軍來說,趙諶的身份依然是個秘密,只知道趙諶是懲戒營的將領,岳家軍的監軍吳秀。

也知道離開的這些天是否會引起南宋朝廷的懷疑,雖然趙諶早已安排人手為趙構發去密信,也不知道是否會發生變故,只能儘快趕到北方岳家軍大營才是關鍵,一行三人,日夜趕路,人歇馬不歇,朝著岳家軍駐地而去。

而此時的金國也開始不斷從各部族抽調兵力,原本剛剛經歷大戰的各部兵士都無心再戰,但這次被宋人攻上門來,這是自北宋滅亡,南宋建立以來,宋軍第一次主動出擊,金國個不落在簡單商議之後,還是積極調集兵力,朝著王軍彙集而去。既然宋軍興兵來犯,就讓宋人知道,這草原不是軟弱的宋人可以踏上來的。

而趙構也成了熱鍋上的螞蟻,茶飯不思,左立不安,岳家軍屯軍黃河以北,既不進攻,也不撤退,趙構曾修書一封,旁敲側擊的詢問岳飛意欲何為,岳飛的答案也很簡單,北收故土,迎回二聖,這言語的確發自岳飛本身,毫無功利之心,只有一腔報國熱情,但在趙構眼中便是嶽欲逼迫趙構退位。

趙構對岳飛也起了殺心,但唯恐岳飛起兵造反,岳飛此時可是手握雄兵,若是一時心情不好來個清君側,可是大大的不好,就在趙構思索之際,忽然門外傳來喊殺之聲,趙構心中大怒,皇宮之中居然有人敢開此中玩笑,不論是誰定然嚴辦。

但隨著喊殺之聲的逐漸臨近,趙構心中頓時驚出一陣冷汗,難道是發生了病變,趙構從旁邊抽出寶劍權當自衛,忽然一手持大刀的兵士破門而入,朝著趙構抓來,想必是若是抓了皇帝可是立了大功,不曾想趙構雖然迂腐無能,但並非手無縛雞之際,長劍順勢刺入兵士胸膛,而隨手衝入的將軍一腳踹飛了趙構手中的寶劍,順手大力一擒,將趙構如同小雞一般捉在手中,趙構滿臉土色,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原來自從趙構登基以來,漸漸親信宦官,遠賢臣親小人,趙構提拔的宦官驕恣用事、妄作威福,引起諸將及士大夫的不滿,其中劉正彥,苗傅決定動手改變朝綱,這日,苗傅幕賓王世修伏兵城北橋下,等王淵退朝路過,伏兵殺出,劉正彥以勾結宦官謀反的罪名當即把他斬首。

緊接著苗、劉率兵包圍行宮,一面分兵捕殺宦官康履、曾擇等一大批作威作福的宦官,而此時叛軍已經完全傻了進來,因為趙構對武將並不信任,所以皇城之中守備軍隊極少,且戰鬥力連二流都算不上,哪裡是苗,劉二人精心訓練的士卒的對手,很快行宮中的駐軍便被清剿一空。

當趙構被擒上大殿之上之時,只見苗,劉兩人分別各執一椅,坐在寶座兩邊,一眾大臣站與殿上,也許是兩人生怕觸怒朝堂之上的大臣,所以對龍椅覬覦已久,但遲遲不敢坐上去,兩人借勢起勢,自然不會做自毀長城,變成人人得而誅之的物件。

苗傅上前將嚇得面無人色的趙構扶起,微笑著道:“請皇上下令,讓城外的駐軍放下武器,雖然我二人不懼,但解決起來也著實麻煩。”

周溝知道,若是下了此令,便再無翻盤的機會,但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趙構只能屈辱的在聖旨之上踏上了印章,雖然這個印章乃是假物,但到時無人會去懷疑,也許可以說是沒必要去懷疑,趙構所維繫的一派都會相信趙構的印章是真的便可以了。

苗傅滿意的一點頭,將聖旨遞給身邊的兵士,高聲道:“來人給皇上看座。”

立刻有兵士為趙構搬上一把椅子,趙構心中勁弩交加,居然讓他堂堂皇帝坐在下首,而兩個粗鄙將領坐在龍椅兩側,趙構微微發抖,既不動作,也不言語。

苗傅在宣佈這一命令的時候,眼神之中不經意的露出兇光,這道命令看似簡單,其實有指鹿為馬的意思,此時二人很需要有一個跳出來,讓他二人拿來立威,果然一士大夫壯著膽子道:“兩位將軍,如此行為,老臣以為不妥。”

苗傅微笑著鼓勵道:“朱大人接著說。”

朱大人看苗傅並無發怒的樣子,心中大定,拿出朝中官員的架子朗聲道:“皇上乃是上天之子,如何能屈尊坐於大殿之下,二位將軍食君之祿,奉軍之事,還請二位速速讓皇上上朝臨政,二位將軍速速跪地請罪,相信以皇上廣博之胸懷,定然不會改嘴二位將軍。”

苗傅,劉正彥兩人相視一眼,忽然肆無忌憚的放聲哈哈大笑,苗傅忽然面色一冷道:“來人,拉下去午門斬首。”苗傅話音剛落,立刻有空無有力的兵士衝了進來,將呆若木雞的朱大人架了出去,朝堂之上的眾人皆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稍喘。

苗劉沉聲道:“想必諸位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你等皆是我階下之囚,你等曾有誰與宦官作威作福,我二人心裡早已清楚,到時候我定然將你們其中那些平日裡剋扣軍士軍餉,欺壓百姓的貪官全部斬首於午門,而現在你等卻有人卻在這裡跟我二人將什麼君臣禮儀,你們的聖賢書都念到狗肚子裡去了?”

劉正彥眉頭一皺,對苗傅的糟粕之言不甚贊同,野心要比苗傅更大,想要獲得的東西也更多,現在雖然挾持了趙構,但趙構可是個燙手的山芋,若是處置不當,很有可能玩火自焚,而想要改變朝中對皇帝忠誠最好的辦法便是換人做皇帝,評書裡面都是這麼將的,劉正彥雖然熟讀兵書,但依然缺乏政治思想。

趙構的聖旨一到,很快城外為數不多的禁軍便全部繳械投降,全部關進了牢獄之中,這些太子兵哪裡受過這種苦,馬上在牢房中喊叫不斷,不過被叛軍斬殺那鬧得最兇的一房兵士之後,牢獄完全變得安靜不已。

苗,劉二人一面脅迫宋高宗傳位於三歲的皇子趙昚,改元明受,並請元佑皇后垂簾聽政,尊高宗為睿聖仁孝皇帝,居顯寧寺,改稱睿聖宮,苗傅升任御營使司都統制,劉正彥為副都統制,兩人一時間身份顯赫,可以說是完全掌握了朝政,只可惜二人很快被皇宮的醉紙金迷所誘惑,深陷其中。

苗,劉兩人都是將官,既都沒有政治鬥爭和軍事鬥爭的經驗,也都缺乏應急應變的機智和才能,在發動了這次政變之後,他們仍只局守在皇城城內,沒有提出足以鼓舞人心的政治主張,也並沒有釋出鄭琳,挾天子以令諸侯,如此一來,苗,劉二人便把整個皇城郊陷入驚惶動亂、憂疑不安的情況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