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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心頭之恨

莫鬱殤連哄帶趕將莫鬱殤逐出蘇府,鎮國公也沒給夢瑤歌好臉色,夢瑤歌懨懨地夥同莫鬱殤打道回府。

夢瑤歌吐槽:“都是你,名聲這麼臭,還連累我。”

“這不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還是你把我面紗扯下來的。”

夢瑤歌擺擺手:“我們誰都別怨誰呢,竹青酒我不同你要了,這事就算扯平了。”

“行吧。”

夢瑤歌告別莫鬱殤,心裡惋惜那好酒就這麼離自己而去。

夢瑤歌見到前面一個人影頗為熟悉,好像是語千,跟了上去。跟著他走了一陣,到了一處院子,自然比不上夢府的氣派。

因為有人守著,夢瑤歌也沒想進去。

心裡悶悶的,他非兄她他非妹,卻有一段親情存在在記憶裡。

夢瑤歌轉身離開,門悄然推開一道縫隙,注視著夢瑤歌的離開。

小姐,我是不是誤會你了?

夢浩與夢雲尋的關係越來越僵,在朝堂上也是絲毫不掩飾,夢雲尋更是無所顧忌直接站進了四皇子一派。

赤加帕的車駕駛進了京都,戰敗之國卻聲勢浩大,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桑巫國君赤加帕。

夢瑤歌坐在酒樓上,俯視這華貴的馬車,想起自己在桑巫的所見,想來他是打腫臉充胖子。

只是這赤加帕進了驛館後,元明帝並沒有馬上召見,桑巫國的大臣氣得不行,可那赤加帕倒是無所謂的樣子。

夢瑤歌本是打算去卜星臺的,可身後幾人跟著自己陰魂不散,“你們有事?”

“國君有請。”

這裡是開元夢瑤歌倒是不懼什麼,赤加帕想對她動手恐怕還得掂量一番。

“不知道桑巫國君找我來所為何事。”夢瑤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杯茶喝。

赤加帕也沒生氣,難得的好耐心。

“是你殺的琅玦。”

“我殺沒殺你不知道,怕是死了琅玦,你心裡更高興吧。”

赤加帕眯著狹長的眼,臉一下子就變色了,空氣中瀰漫著迫人的壓力。

“夢小姐可知道,琅玦曾養著一隻金盔蟲。”赤加帕盯著夢瑤歌的臉,觀察她神色。

“知道啊,怎麼了?”

“那金盔蟲如今是不是在你手上?”

夢瑤歌淡淡一笑,從容不迫,敞開雙臂:“要不,你搜。”

“不過區區一條蟲子,值得堂堂國君來為難我嗎。”

赤加帕神情一轉,陷入思緒,那雙眸子忽明忽暗,讓人琢磨不透。

他沉聲說到:“動手吧。”

屋內的一個黑袍男子迅疾抓住夢瑤歌的手,他掏出匕首,在夢瑤歌手背劃了一道口子。

“赤加帕,你有病是嗎,這是開元!”

夢瑤歌連忙用帕子將傷口纏好,“我告訴你赤加帕,我不是當日那個你想擺弄就擺弄的巫女,你無緣無故傷我,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赤加帕盯著夢瑤歌的手,鮮紅的血頃刻溼了帕子,他皺著眉有些困惑。

“怎麼,你無緣無故傷了我,連個解釋都沒有嗎。”

“真是抱歉夢小姐,今日唐突了,寡人只是想證實一件事。”

夢瑤歌握住自己的手背,一步步走向赤加帕,“不知您想證實什麼呢。”

“這好像與你無關,夢小姐。”

夢瑤歌揚手就是一巴掌,甩在赤加帕臉上,赤加帕被打得怔住了。

那個黑袍人立即上前護住赤加帕,一狠兇相盯著夢瑤歌。

“赤加帕,這一巴掌是便宜你了,若你不是桑巫國君,我定要讓你有去無回。”夢瑤歌攥著拳頭,血順著手流在地上。

赤加帕示意黑袍人退下去:“你挺有膽子的,你不怕嗎?”

夢瑤歌冷冷一笑,“這裡是開元,請桑巫國君記好了。”

“你當日如何辱我,你忘記了,我記得。國君有空在這裡跟我顯擺你的威儀,不如尋找國強之法,或許會那麼一天不打敗仗了。”

赤加帕怒極反笑,本就一張陰沉沉的臉,眼底烏青,連嘴都是烏紫色。“那就拭目以待。”

夢瑤歌帶著傷走在街上,手上的血跡幹了些,夢瑤歌茫然地走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

他是國君,即使傷了她,她又能如何,不過一巴掌怎麼能消自己心頭之恨。

在這樣狼狽的時候夢瑤歌卻見到一個不想看見的人,人群往來,夢瑤歌停下腳步,將手縮排袖子裡。

夢雲尋像是沒看見一樣,與夢瑤歌擦肩而過。

語千提醒夢雲尋:“主子,小姐她受傷了。”

“她有景芝,何須我操心。”

語千回望那個清瘦的背影,她的衣袖染了血,語千的心裡揪揪地疼,京都之中誰能堂而皇之地傷她。

她與主子的關係漸冷,他是主子的侍衛,那個為他求情的夢瑤歌終究是不見了,這顆孤寂的心又重新回來,比以前更寒涼。

夢瑤歌帶一手血回來,這可把習秋嚇壞了,連忙找了大夫來給夢瑤歌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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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瑤歌叮囑習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此事,尤其是景芝。

她也不知道能瞞多久,但走一步看一步。赤加帕不是個好惹的,景芝一怒之下不知道會做些什麼,怕到時候兩國都不好收場。

夢瑤歌開啟了一個木箱,裡面有書信,上面還趴著一隻金色的蟲子。

“你說赤加帕為何要找你這一隻小蟲子。”

那赤加帕割傷我的手無非是想看我的血是不是金的,可夢瑤歌著實不喜歡這蟲子在自己身體裡,硌應人,就一直放在木箱裡。

夢瑤歌總覺得赤加帕談和的背後有秘密,難道他是專程來找一隻蟲子的,可這蟲子有什麼值得他找的。

夢瑤歌嘴角一勾,似乎明白了什麼。

赤加帕食指一搭一搭地敲著桌子:“夢瑤歌身體裡沒有金盔蟲。”

黑袍人淺碧色眸子轉了轉:“或許是君水寒。”

“寡人也這麼懷疑,畢竟琅玦死在西姜,可現在不是和君水寒翻臉的時候。”赤加帕眸子暗了暗。

“那夢瑤歌,國君就忍下了?”

“寡人還真得忍,她身後夢府和蘇府是其次,關鍵是景芝。在別人的地盤,還得識時務一點。”

這赤加帕就像是被人攆了一樣,議和談好,就直接離開了京都,半點沒耽擱。

夢瑤歌想,他耽擱越久受的侮辱越多,更何況他還得顧忌景芝給他來一刀。可他不知道的是,夢瑤歌將此事瞞了下來沒透露給景芝。

景芝卸下重任,歡喜地來看夢瑤歌,連步子都比平常輕快了些。

“瑤瑤,我來看你了。”

夢瑤歌將手藏在袖子裡,一頭埋在景芝清瘦的胸膛裡,瘦瘦的但總是很安全。

“這是桑巫的漿果,你嚐嚐。”景芝餵給夢瑤歌,夢瑤歌伸出粉嫩的舌頭卷進去,酸甜的別有風味。

景芝將漿果放在桌子上:“我這幾日一直忙著處理兩國的事沒來看你,你不要怨我。”

景芝抓住夢瑤歌的雙手,夢瑤歌想抽卻怕景芝看出端倪來,他碰到了自己的傷口。

景芝臉色一下子就不對了,抓住夢瑤歌手上沒有傷疤的地方,沉沉地盯著她的手看。

“誰傷的你?”

“景芝,沒什麼。”

“什麼叫沒什麼,即使你不告訴我我約摸已經猜出來,是赤加帕。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瑤瑤。”

夢瑤歌低下了頭,不敢看景芝:“我怕你會因為我影響兩國之事,其實真的沒什麼,我也打了他一耳光,都扯平了,沒有受委屈。”

景芝揉了揉夢瑤歌的頭,清冷的臉上冰寒,那手微微顫抖,景芝猛烈地咳嗽,“咳咳……”

“你怎麼了,景芝。”夢瑤歌被嚇住了,景芝磕得臉都白了。

“沒什麼……咳咳”景芝收回手,想要離開,夢瑤歌跟上他。

“你身子還好嗎,景芝。”

“**病了,吃幾貼藥就好,沒事的。”景芝強忍住咳嗽的慾望,對夢瑤歌笑了笑,“我回去吃藥,好不好?”

“你快去吧。”

景芝飛到屋頂上,連忙飛離夢府,到另一家屋頂,他再也忍不住,無所顧忌地咳起來,血絲從嘴裡溢位,景芝單手撐在屋脊上。

景芝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很淡很淡,都被濃厚的雲層擋住了,血色的嘴慢慢勾起了一抹苦笑。

夢瑤歌望著門前那棵桃樹蔥綠的樹葉漸漸變黃,就像自己。夢瑤歌不知道怎麼撐過那毒發的日子,想著心裡那一襲月白色,自己便也挺了下來。

經過景芝的努力,加上莫鬱殤在元明帝面前的求婚,元明帝收回成命,為了補償自己兒子,賜了趙逸蓮做四皇子妃,還有蘇幻凝做側妃一起進府。原定於蘇初宛的婚禮不變,只不過新郎是莫鬱殤。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除了自己,自己這病越來越糟,胳膊上的青絲越來越長,身子也像被掏空了一樣,虛弱極了。

夢瑤歌捧著木盒子,這裡藏著自己的無盡相思。

她將這盒子交給玉休。

“這是什麼?”

“秘密,你不能看。”

“那你給我幹嗎?”

夢瑤歌將鑰匙放在玉休的手裡,囑託道:“這盒子先寄放在你這兒,以後再交給景芝吧。”

“你們兩的事,你自己為何不交給他吧。”

夢瑤歌淡淡一笑,心裡痛得無法呼吸,像是一隻手牢牢抓住。

“求你了,玉休。”

玉休蹬著大眼睛,她,她求自己。“夢瑤歌,你出什麼事了嗎?”

“能有什麼事,我呢好得很。”夢瑤歌一臉雲淡風輕,強裝笑意:“這裡藏著我騙景芝的事,以後我是要嫁給景芝的,可是我不想現在告訴他,所以現在你這兒儲存。”

“要放多久?”

夢瑤歌吐了一口氣:“五年。”

“你這是在玩我嗎?”

“哎呀,求你了,你是我的玉休啊。”夢瑤歌拽著玉休的袖子,撒潑賣萌起來。

“你究竟想幹什麼,夢瑤歌。”

“真的,求你。”

這是我唯一的念想,我不想景芝忘了我,可我也不想他永遠陷在痛苦的泥淖。五年之後,那時給他,想必他也好些,不那麼摧心斷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