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和阿姨說兩句!”蕭星辰見蕭師長說不下去,他知道他的那份心情,該有多麼的沉重,因而,立即說道。
“她……她爸……爸呀,我很……很好呀!我這頭腦不知怎麼的,比平時還清醒呢!我最近學的外語單詞,總是記不住,突然,在頭腦裡都清晰了起來!”蕭曉妍的媽媽聽到老伴從前方來電,激動得一塌糊塗、一無是處!
“好啊好啊好啊,剛才,我們連續打掉了敵人的一個導彈基地,一個飛機場啊!好啊,既然很好,那你代我向醫院的全體人員,說一聲謝謝啊!好了,我再跟那小子說兩句!”
“蕭師長,你在前線狠狠的揍敵人吧,我在後方,全力支持您啊!阿姨的病,我給針灸針灸,把她那點小結石全給排了!曉妍呢,現在又和我分在一起,我反正經常教教她……”
“哈哈哈哈……”蕭師長見這小子一點兒也不謙虛,很是喜歡。自己也是一個不謙虛的人啊!“好啊,小子,你快點學本事吧,我們前方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好了……我有事忙啊,我掛了。”
“哎哎哎,蕭師長,你那裡現在要不要人啊?要人我去啊!”蕭星辰一想到要上戰場,把一切都給忘了!
“哈哈哈哈……等你學好本事的吧……好了,我掛啦!”
“哎……”蕭星辰聽到沒了訊號,還是喊了一聲!聽到蕭師長爽朗的笑聲,他真有點想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了!心裡直想,現在要知道他們在哪裡,自己就直接的上戰場去了!
“哎哎哎,院長,您別走啊!我的執業資質呢?”蕭星辰見院長要走,而且一直不弔自己,他知道,如果不把這事挑明了,這些人,說話還不一定跟上洪門週三說話算數呢!
“什麼執業資質?”院長今天給這小子弄的一點面子都沒有,自從進這病房,就不打算吊他,沒想到這小子還敢叮著自己,便橫眉怒目的問道。
“院長,這是你籤的字啊!”蕭星辰一想,這執業資質,是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有了它,自己就是有證,沒有它,自己行醫就會違法。
“我們回去研究一下再說!”院長的胖眼瞪著他說道。
“這怎麼還研究呢?都是說好了的!”
“怎麼又不能研究呢,啊?”院長見一個小實習生跟自己甩橫,不禁動怒。
“好了好了!”副院長拍著蕭星辰的肩膀道。然後,他伸出手來,從蕭星辰手上拿過賭約,寫上“十個工作日內辦妥!”然後又簽上自己的名字。
要不是副院長拉彎子,蕭星辰真的想揍他了:說話不算話,什麼吊玩意嗎!
……
水聖哲的女秘書自從他正玩時睡著,心裡一直在咚咚的敲著戰鼓:他是見賭如命的人,有人主動向他挑戰,他睡著了,說明他並未聽明白這件事。
如果他聽明白了呢?
直到下午四點多鍾,女秘書都坐在外間的沙發上,等待著他的醒來。
聽到屋裡有了動靜,女秘書扭著屁股,奶子忽忽、腳下嘚嘚,衝了進去。只見水聖哲向洗手間而去。
水聖哲站下了,歪眼一看,道:“麻痺的,站那幹嘛,進來啊!”
女秘書一驚,這傢伙,可從來上洗手間沒叫自己進去過啊。
“水總,有個人要找你打賭!”秘書擔心他怪癖發作,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來,便搶先說道。
“打賭……你麻痺的你怎麼不早說?”水聖哲本想來一些花子,刺激刺激的,一聽說打賭,便沒了那份心情。
“我……我是在你睡覺時,得到這個訊息的!”女秘書只好撒了個小謊。
“什麼?”水聖哲的眼珠連轉四五下,好像在睡覺前就聽說過,只是印象不深而已:“你丫的,你知道我的手段,你要跟我玩半點花子,那你就死定了!”
女秘書嚇的一扶門框,要不非要摔倒不可!
“打什麼賭,你還不快點說!”水聖哲打了一下尿精之後吼道。
“我們金鷹醫院裡,在兩個月前收治一位病人,他是植物人。有一個叫蕭星辰的人,他說能在三天內讓他醒過來,賭金一千萬!”女秘書立即捧來膝上型電腦。
水聖哲一把將膝上型電腦打在地上,電腦立即立即被肢解。
“你捧這個屁玩意給我幹什麼,難道你表達還不夠清楚嗎?”出了洗手間,便坐到寬闊的辦公室前,手一伸,另一個女秘立即知其意,奉上白色的粉末。
水聖哲吸了之後,立馬來了精神,當即吼道:“立即召開全院狗屁專家會議,看那什麼植物的玩意兒還能不能醒過來!”
女秘書立即拿起電話吩咐下去。
“叫相關的狗屁領導,說能治醒的或不能治醒的,全部給我簽字,報來給我!”水聖哲的吼聲,在碩大的辦公室內迴盪。
十五分鍾後,全院的權威都簽字來報:三天醒來,絕不可能!
水聖哲哈哈一笑,便叫女秘書聯絡對方,說明天打賭,正式開始,並吩咐下去!
……
下午時分,金鷹醫院十四層1414房間內,張同舉的臉色蠟黃,丁慧銀正在給他扎針。突然見兩個護士,戴著大口罩來給張同舉掛藥水。
身後,還跟來兩個全身白大褂的男人。
“拔了針出去!”有一戴口罩,看不清他面孔的男人對丁慧銀低聲但嚴厲的說道。
丁慧銀一驚:昨天蕭星辰要拿張同舉打賭,今天就有人來掛針,這是什麼意思?她心裡雖然懷疑,但她也知道醫院的規矩,她不是張同舉的主治醫師,當然無權過問這一切。
丁慧銀拔了針之後,心一直撲通個不停!她以極大毅力忍耐到六點下班。因為在金鷹醫院,一切都在無形的監視之中,一個電話,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下班後,丁慧銀騎著電瓶車出了醫院大門,到人行道旁撥打蕭曉妍的電話,電話佔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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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慧銀放汗:這賭是千萬不能打了,下午那吊針掛的,絕對有奇巧!
在丁慧銀打電話給蕭曉妍的前一分鐘,馮瑤打電話給蕭曉妍。
蕭曉妍還在醫院裡,醫院方認為立即讓蕭師長的太太出院,實在太沒面子,因而,要求她住院觀察幾天再說。
蕭曉妍以蕭星辰沒有手機為由,以打賭為由,硬是把他留了下來。
她本是想對他說幾句感激的話,誰知不要說感激的話,就啥話也別想說了!因為這小子和自己的媽媽正興高采烈的說東道西,自己竟然一句也插不上嘴。
媽媽真能說!連她是怎樣和爸爸認識的,爸爸怎樣追的她,她都一五一十的和這小子說了。
蕭曉妍真的有點嫉妒這二小子了,這些話,媽媽都從來沒和自己說過啊!
直到六點,媽媽還在和他說個不停,那嘴邊都泛著白沫都不自知,只是說啊說啊說的!
蕭曉妍一下午竟然連一句話也插不上,都快要鬱悶死了!
到了六點多鍾,她見到馮瑤打來電話,心情才放鬆一些。繼而,心馬上又緊了起來。
馮瑤告訴她:金鷹醫院已經答應打賭要求,明天就開始,具體在什麼地方,明天早上七點鐘由他們通知。
她知道,這樣的話雖然應急切的讓蕭二知道,但卻不宜讓媽媽知道,於是,她走到門外去接聽去了。
馮瑤的話,令她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丁慧銀打來的電話,令她快要瘋了!張同舉被注射藥水,不要說蕭二,就是神仙在三天內也未必能讓他醒過來了!
蕭曉妍接完電話回來之後,一切憂愁都寫在臉上,做媽媽的能看不出來?
她見了,在臉上擠了一絲笑容。她實在不敢再擠了,生怕擠出的笑容更讓媽媽懷疑。
實在沒招,她朝蕭星辰擠了兩下眼,自己先溜出門外。
蕭星辰知她有事要揹著她媽媽,出來後,蕭曉妍的話令他大吃一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這一千萬保不住不說,這下可要丟大人了!也無法解丁慧銀的困境了。
……
“水……水總,我給那植物人兒張同舉,注射了一針。這藥水,就好人三天也醒不過來,更不要說植物人了!”金鷹醫院腦科主治醫師一臉得意的來到水聖哲的辦公室說道。
“混蛋!”水聖哲頓時怒衝雲霄:“你們不已經判定植物人醒不來,為什麼還要做這卑鄙的事情?”
“為……為了更有把握一些!”腦科主治醫師放汗。
“你麻痺的,這就是說,你不加藥,就沒有把握?”
“……”腦科主治醫師汗傾。自己四五十歲的人了,被小青年罵麻痺的,實在難受。然而,自己實在是卑鄙了點。“要不,我用解藥把他解了?”
“暫不,這個,我向那個打賭的當面說明……不過,我告訴你,做人不要太卑鄙……你給我滾!”
你麻痺的你還不卑鄙?腦科主治醫師邊跑邊腹誹。
儘管所謂的打賭小組成員,極不願意第二天的到來,第二天還是到來了!
馮瑤接到金鷹公司的電話:打賭地點,在道可道打賭有限公司三樓禮堂。七點半鍾,雙方人員準時進場。
金鷹醫院向馮瑤通報了參加人員:水聖哲、腦科主治醫師、辦公室主任,即總裁女秘書。
馮瑤向金鷹醫院通報了參加人員:蕭星辰、馮瑤、蕭曉妍。
丁慧銀當然也是他們打賭小組的,只因她是金鷹醫院的人,且身份特別敏感,根本不宜公開成為蕭星辰一方的人。
一時間,道可道打賭公司的廣場前,成了高級轎車的展覽館,各種頂級轎車都在這裡出現!
打賭公司是在頭天晚上接到金鷹公司的電話的。當然,打賭公司決不會放棄任何賺錢的機會,他向龍都的各大集團,都發出了邀請。
道可道打賭公司在虎賁擂臺道東,一條馬路之隔。
三樓小禮堂,北邊是打賭總檯,在南面,共設有一百張賭檯。
七點整,蕭星辰和水聖哲的車輛同時出現在打賭公司的門前。
水聖哲下了車,聽身邊人員說那穿著T恤,胸前有著獵人拿槍射狼圖案的就是蕭星辰的時候,他立即笑著向他走去。
“你是蕭星辰?”一米八個子風流倜儻的水聖哲,一邊說著一邊向他伸出手去。
“哎呀呀……水……水總,你不會怪我做事太毛躁吧?”蕭星辰決沒有想到,高傲的、殘酷的、冷血的水聖哲,會笑容可掬的主動和自己打招呼。突然間,他感覺從未有過的拘束。
那一次,就是見康吉列的首相,他的心裡也比這一次坦然的多!
“我怎麼會怪你毛躁?男人嗎,總是心血來潮的做一些事情,那才叫刺激嗎!要不的話,也能稱上男人?”水聖哲拉著他的手一邊笑著,一邊向裡走去。
“水總說得對呀!”蕭星辰感覺自己的嘴變得笨了。
“星辰啊,你怎麼想起和我打這賭呢?”
“我……我,唉……水總,我聽說你喜歡玩,我就來陪你高高興唄!”
“要不,你來我醫院,我給你個院長乾乾?”水聖哲的臉上一直都堆著笑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