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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0章 陰招之致病與治病

冷葉並沒有老嫚子罵他的嘴角翹得像水牛逼而放低,似乎比剛才還高了一些。他對自己嘴角的評價與老嫚子不同: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這嘴角翹的,充滿了詩情畫意呀!

老嫚子的眼很大,正好與他的小眼形成鮮明的對比。大眼瞪著小眼:那意思是,我說你寫錯了,你怎麼無動於衷呢?

“就是五十萬!”冷葉的右嘴角翹得更高,以至於說話都不像平時那樣清晰。

“啊~~~”

蕭星辰賞著雪景往家中走去,小區內的人很少,只有保安邁著懶散的步伐,抽著煙從身邊路過。

到了家裡,二樓三樓的門同時開啟,媽媽和妹妹同時探出頭來。

蕭星辰這時才感覺到,自己這診所開的離家實在是太近了,叫一家人跟著提心吊膽的!

這要怪,都怪那些和自己作對的傢伙!

蕭星辰走向自己的四樓,進入意識。遊戲機室是進不去了,自己這個主人由於傷了那只青蛙,而被禁止一年進入遊戲。

可自己的欽佩幣又漲到了三萬元而漲停,自己要問一問瑪麗,這一個月來,到底是誰在和自己作對。

一陣唰啦唰啦聲,五千欽佩幣飛走之後,瑪麗告訴他:那輛破貨車,是張弛安排幹的;剛才來砸診所的人,也是他叫的。不過,張弛都沒有直接接觸他們,而是在網上找的。

張弛是誰?

他是金鷹集團保安部部長,他受命於水聖學。至於那四個歹徒,也是張弛間接安排人幹的,他們從網上僱,僱傭費一人一萬元,去砸了你的診所……還有,他透過網路,匿名贊助龍城電視臺二十萬,鍾紫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來你診所採訪的。

蕭星辰終於解開了自己這個小廟,為什麼會有龍城電視臺這樣的大和尚來光臨!

這個水聖學,為什麼總要和我過不去呢?蕭星辰納悶極了:水聖哲叫自己不要和他作對,讓他自生自滅。朋友的話不能不聽,可是,水聖學一天不剷除,一天可是個禍根啊!

第二天早晨,雪停了,但天和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蕭星辰吃了飯,一路上,到處都是掃雪的人。現在認識他的人多了,不停的有人和他打招呼。有的他認識,有的不認識,他一律微笑著,說著極為簡單的三個字:“早上好!”

剛七點鐘,自己診所的門前,便被打掃的乾乾淨淨,有的地方已經發乾發白,這說明,冷葉早就把這地方打掃乾淨了!

在門前左邊的牆上,貼著一張大紅紙海報,海報面前站著幾個警察。

冷葉自從蕭星辰出現之後,便站在馬路邊上,他目測了一下,他與他之間的距離在五十一米,正負不超過三十釐米。他又向右邊退下四米,大概五十五米的樣子。

他愛這個領導,但也有點怕他。就連他的玩笑也讓他感到非常的尷尬:人家鍾紫大記者才多大的女孩?他竟然說要給自己辦一下,害得自己一夜間,睜眼閉眼都是鍾紫的模樣:潔白的大腿,特長,看不見褲頭,那裡面隱藏的奧秘自己是懂的,但一論到具體的形狀,自己也只能猜個大概,很難知道確切的模樣……

老不正經!啪!冷葉給了自己一個嘴巴!昨晚被歹徒甲打腫了的臉,剛消下去,又被自己打得腫了起來。

我這都是幹啥了呀?摸著疼痛的右臉,冷葉有點沮喪。

蕭星辰朝那大紅紙海報一看,心裡一喜:這個沙頭的老冷,沒想到也能寫出這樣的字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哦……星辰啊!”滕所長轉過臉來,看到蕭星辰之後,那聲音裡充滿了愛!“起得這麼早?”

“滕所長,你們也早啊!”蕭星辰在不知道他姓滕的時候,給他的符號是黑臉警官。

“嗯!”

蕭星辰見他的態度從未有過的親切,心頭一熱,嘴唇連續動了幾下。

“星辰,你想說什麼?”滕所長捕捉到了他的嘴唇的變化,便問道。

“包青天的臉是黑的。你現在幹的工作,也應該是和他同行了。看起來,只要是黑臉人,都是那種鐵面無私辯忠奸的那種人啊!”

“星辰,你這是笑話我臉黑嗎?”滕所長微笑了一下說道。

“我又不是女人,我笑話你臉黑幹嘛呢?我是打心眼裡崇敬你啊!你想啊,你那眼裡滿是血絲,一個月也就三千來塊錢工資,沒日沒夜的工作,真的不容易啊!”蕭星辰這話裡,還真的沒摻假,他確實有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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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只要你理解就好啊!我告訴你吧,我六點就到這裡了,在這站了一個小時了……”

“哦……快快快,樓上坐!”蕭星辰拉著滕所長的胳膊,穿過滿是玻璃碎片的以及中草藥的地面,聞著那濃烈的藥草味,向樓上走去。

“星辰啊,我不瞞你說!今天夜裡那四個人,一夜裡癢癢,鬼哭狼嚎的,我們帶他們到龍城第一人民醫院,總是治不了癢癢。他們四人都自殺過……被醫院打了鎮靜針,可是不到一小時,又開始鬧騰起來。這鎮靜針有規定,二十四小時內只能打一次的……”

“那,叫他們上我這來看唄!按我平時的規矩,我一天只看一個人的,今天我四個人都看了!”

“真的呀?”滕所長眼睛突然放出亮光。他知道,那四個人的癢癢,是這小子搞的鬼,這就像小辮子薛老闆的手腕疼一樣。高興之餘,他急忙打電話給小許,叫她把那四個人帶過來。

一提到小許,蕭星辰便想起那個瘦臉大眼的、長得有點像梅晴的她,便聯想到她手機沒有了時候的焦急神情,以及見到自己就捂住口袋的動作。

“滕所長,關照小許一句,叫他們帶錢來!”蕭星辰補充了一句道。

“多少錢?”滕所長立即緊張起來,因為一般的人家,一時根本就拿不出五十萬塊錢的。

“你在門前不都看到了嗎!”蕭星辰說著,抽出一支霸主牌雪茄遞了過去,自己嘴裡也含了一支。

“啊~~~”滕所長一聽,倒吸一口涼氣。“能不能等治療之後再給錢?”

“滕所長,這恐怕不行吧!這五十萬含掛號費的。這走遍天下,哪有不先掛號的道理?”

滕所長詫異的望著這個傢伙的臉,這臉,確實比自己白多了,毫不誇張的說,比自己的腚都還要白上一些,雖然這小子的臉與其他人相比,也不算白。

不過,這小子二十郎當歲的人,心卻早就黑透了。如果把他的心放在煤塊一起,常人的肉眼,根本無法分辨,一般人家的菜狗也無法分辨,只有那訓練有素的警犬,才能分辨出哪是炭塊,哪是這小子的心。

“哎呀,滕所長,我光顧說話了,連空調也忘了開了!”蕭星辰望著滕所長那白裡帶黃的鼻涕,剛要流下來,又被他嗅了上去,突然有一種想嘔的感覺。急忙轉過臉去,開啟空調。

“小許啊,叫那四個人打電話去家吧,叫他們每人湊足五十萬塊錢來看!”

小許向那四個人,轉達了滕所長的話。只有歹徒丙痛快的打了電話去家,其餘三人都選擇牆上,哪裡是水泥柱子的位置,好一頭就碰死!

這幾天,邵紅玉都是上午十點多鍾來一趟,下午就不來了。因為蕭星辰一個月也沒來了,她來幹什麼呢?

七點半鍾,冷葉打電話告訴邵紅玉,蕭所長七點就到了。邵紅玉一聽,從溫暖的被窩裡跳出來。

邵紅玉見診所被砸成這個模樣,一下子傻了眼。

她剛要清掃,冷葉告訴她:所長不讓打掃呢!

那些警察早就看不下去了,要幫著清掃一下,冷葉同樣告訴他們:所長不讓打掃呢!

警車拉著砸診所的四個人來了,每三個警察,掐住一個,他們還都被反綁著。要不的話,他們早就掙脫開了,儘管他們都折騰了一夜。

在診所外面,四個人的癢癢難忍的哭叫聲引來眾多行人,那些早鍛鍊的人早就把診所前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從二樓的窗戶裡,蕭星辰還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一個人頭,那就是自己診所的第一個病人,那個蠻橫的、欺領導,欺鄰居,欺男人,欺警察的俠客女人,不知她今天的淋病治好了否?不知她的子宮肌瘤治好了否?

歹徒丙的父親,是個經銷電器的老闆,雖然兒子有點不上道子,但也輪不到別人管教呀?

他帶著手下,拿著大錘與鋼釺,帶著五十萬塊錢,他心裡盤算著,這什麼狗屁醫生,他是拿不走這五十萬塊錢的。

他來一看,這才知道,自己的兒子與同其他三人,昨天晚上已經把這診所給砸了!

由此看來,是自己的兒子有錯在先啊。

他見到了自己的兒子,兒子和其他三人都癢癢得快要發瘋了,眼睛全是紅色的,已經找不著黑眼球的位置了。

他親自提著五十萬塊錢,帶著兒子,踩著藥草和碎玻璃,上了二樓。

蕭星辰一看,自己是幫那癢癢藥抹在他的頭頂上的,現在他的頭頂上有七八釐米圓的範圍內,頭髮已經被他拽得一根不剩。

那一塊頭皮上盡是血,他的手指都是血,指甲蓋也是紅的。

蕭星辰叫邵紅玉清點了一下沓數,五十沓,一沓不少。他隨手拿起一粒解癢癢的藥——一般人是看不到他的手裡有藥的。

邵紅玉用酒精替他擦頭皮的時候,看那被拽掉頭發的頭皮又腫又血肉模糊,心裡一陣陣發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