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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失蹤迷案(十一)

“你認為袁克良那去了?”聽他完,邵陽問道。

“我就知道你們會問這個問題,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袁克良的失蹤跟我毫無關系,公司值多少錢我心裡清楚的很,他們也非常清楚,以袁克良的貪yù來,他會為了區區的三百萬就放棄一切嗎?如果那樣的話就不必如此費盡心機了,因為我答應給他的數額就遠遠超過三百萬,答案只有一個,趙衛為了自己的私利除掉了他!你們也許會以為是我做的,你們這樣懷疑也有道理,畢竟我僱人殺了趙衛,可是如果不是趙衛威脅我給他三千萬,我是不會那樣做的!當然如果你們想簡單了事,完全可以把殺害袁克良的罪名安在我的身上,現在看來是我殺害的袁克良,或者是趙衛殺害的,已經毫無區別了,所以我不會抱怨你們!”董東郭滿不在乎卻又玄機暗藏的回答。

“這麼你僅僅只是推測趙衛殺害了袁克良?”辣梅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但依舊不動聲sè的繼續問道。

“雖然只是推測,但是要件是非常充分的!”董東郭微微一笑的答道。

“你能袁趙二人的關係究竟如何嗎?”辣梅未置可否的問道。

“貌合神離,畢竟他們之間有很利益攸關的衝突!也許動殺機只是早晚的事情!”董東郭有些無奈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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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克良這個人究竟如何,我希望你能客觀的回答一下!”辣梅很誠懇的請求道。

“他這個人到底就是一個貪字,財sè酒無一不貪!”董東郭很簡練的回答道。

“賭,他貪不貪?”邵陽問道。

“這個絕對不貪,否則就算我同意,趙衛也不會同意他管理財務!”董東郭斬釘截鐵的回答。

“袁趙二人曾經參與萬元以上的賭博,難道這還不算貪賭?”邵陽接著問道。

“這不算什麼,在我們內部經常這樣玩,我也參與過,但是我們絕對不會對外這樣玩的!”董東郭一笑答道。

“你知道袁克良可能會與白頭翁發生糾葛嗎?”邵陽沉思了一下又問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袁克良可能什麼女人都敢搞,但是他絕對不是什麼人都敢交際的!”董東郭又笑了一下,看得出他很自信自己的回答。

“那麼你清楚林佳這個女人嗎?”辣梅問道。

“他的情人之一吧?怎麼,這個案子牽涉到她了嗎?不過具體的情況我並不瞭解!”董東郭答道。

對董東郭審訊完畢之後,邵陽看了看辣梅一眼道:“下班了,我們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這個案子很有很多疑,也許我們只是才剛剛揭露冰山的一角!”

辣梅笑了一下答道:“至少我們找到了冰山,不是嗎?”

告別了辣梅,邵陽獨自一人邊走邊想到,按照董東郭的分析,就是按照一般人的通常心理來,袁克良也不可能為了三百萬而放掉好幾個三百萬的,那麼如果袁克良真的被殺,假設董東郭以及趙衛的老婆沒有假話,兇手應該另有其人;可是袁克良的妻子黨惠卻袁克良搜刮走了家中所有的錢財去躲債,再加上袁克良連劉煦的十三萬都騙,這樣看來他有些慌不擇食急於湊錢的意思,那麼袁克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他真的發生了無法控制的情況,導致他急於出逃,並由此不但帶走了家中所有錢財,還騙取了自己情人以及和趙衛共同的贓款?可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袁克良真的不慎瓜葛到了白頭翁?可是林佳又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甘於隨著袁克良出逃?從她利用袁克良搞學術欺詐來看,這應該不是一個甘於過地下生活、見不得陽光的女人!

邵陽邊走邊想,不知不覺到了宿舍門前,剛要邁步進去,卻忽然發現肚子咕咕叫著抗議,因此自我嘲笑了一下轉身又找吃的去了。

次rì一早,辣梅就電話通知邵陽袁克良家裡見。邵陽匆匆趕到以後,就看見辣梅已經在袁克良所在的單元樓下等著他了,兩個人一起敲開了黨惠的家門,發現黨惠用一條紅sè的絲巾包著臉龐,辣梅臉sè一變問道:“怎麼,你的臉怎麼了?”

“沒,沒什麼!”黨惠有些害怕的回答。

“我媽媽的臉被那個阿姨打破了!”這時從黨惠的身後傳來了她女兒稚嫩的聲音。

“讓我看看你的臉!”辣梅氣憤的道。

“不要,真的沒有什麼!都是應該的,誰讓他騙人家的錢的!”黨惠的眼淚順著臉頰成串的落了下來。

“阿姨要我們家的房子,還要把我媽媽和我趕出去,我媽媽答應給他兩間房子,可是阿姨卻嫌少!”稚嫩的童生再次響起。

“混蛋!”打量了一下袁克良家三室一廳的佈局,辣梅忍不住惡狠狠的罵道。

“你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我們可以幫助你!”邵陽也非常同情的道。

“真的不用,既然他做了孽,總要有人要還債的!”黨惠似乎很認命的婉拒道。

辣梅看著眼前這位“怨婦”加“懦婦”,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按照辣梅的脾氣真想打她幾把掌,不過辣梅還是忍住了,不過卻沒好氣的對黨惠道:“我們這次來是想再核實一些基本情況,希望你能配合我們!”

“請問你們還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了!”黨惠很悽慘的回答。

“你能絕對確定袁克良和白頭翁發生過糾葛嗎?”辣梅直截了當的問道。

“他是這樣告訴我的,他他欠白頭翁的錢,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真的就知道這些,其它的我真的不上來了!”黨惠很真摯的回答道。

“請你仔細想一下,把你所想到的一切關於白頭翁的資訊都告訴我們,可以嗎?”邵陽請求道。

“我真的就聽見他了那麼一句,不過他那話時表情顯得很慌張!”黨惠搖了搖頭道。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袁克良貪汙了公司的三百萬?”辣梅問道。

“他們公司的趙衛告訴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否則我可能永遠不知道!”黨惠答道。

“你知道趙衛已經死了嗎?”邵陽問道。

“什麼?!”黨惠驚呆了許久才道:“他怎麼死的?”

“被他的老闆董東郭殺死的,你知道袁克良和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麼瓜葛嗎?”邵陽答道。

“我不知道,這些他是不會和我的,不過我能感覺出他和趙衛之間是面和心不和!”黨惠依然很吃驚的道。

“你能具體的,你為什麼有那種感覺嗎?”辣梅問道。

“有的時候趙衛會來我們家玩,打牌什麼的,當趙衛離開以後,他就會在背後什麼東西又贏我的錢;還有一次他酒醉回家,大罵趙衛王八蛋,趙衛散播他的流言什麼的。所以我感覺的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並非表面那樣的和諧!”黨惠回答。

“你覺得你丈夫是真的失蹤了,還是像趙衛一樣被人殺害了?”辣梅接著問道。

“我,我真的不清楚,他惹了那麼多的麻煩,連我和女兒都跟著他受罪!”著黨惠失聲痛哭起來。

“這麼你也認為他有被殺的可能xìng了?”邵陽道。

“我真的不清楚!”黨惠哭的更厲害了,身旁的女兒也大聲哭泣起來。

看著眼前的情景邵陽和辣梅對視了一下,他們兩個都明白無法再問下去了,於是兩個人只好告辭,離開了這對痛哭的母女。走到樓下來到車裡,辣梅拍了一下方向盤,有些失望的道:“難道這袁克良真的成功出逃了,要不我們申請簽發一張通緝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