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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迷愛殺戮(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邵陽和辣梅就到電信部門查詢得到了那個恐嚇電話的通話記錄,這個手機號是不記名的,唯一的一次通訊記錄就是打給於理的。

現在撥打這個手機號,已經是關機狀態。

邵陽認為不排除於理故意導演的恐嚇電話的這一齣戲,如果真的如此的話,那麼明於理幾乎就是兇手,這也符合殺害柯鎮的兇手能冷靜的在兇殺現場不留痕跡的特質;但是於理作為一個中間人,相比較而言,作案動機卻不如直接受害者那麼大!

同時,邵陽也認為還有一種可能xìng,的確有一個兇手,但不是於理,卻是和給他打恐嚇電話是同一個人,這個人可能是一個專業級的殺手,所以也能解釋為什麼一個手機號只使用一次,為什麼可以在案發現場不留一痕跡。

辣梅基本上贊同邵陽的分析,但是這樣一來,情況卻更加複雜了,先有一個極大嫌疑的柯林林,還有一個具有作案動機以及作案可能的於理,還極有可能存在一個專業級別殺手的X。

邵陽和辣梅決定下一步調查福建老闆鄺識君,按照於理提供的鄺識君聯繫方式,手機始終因為關機而無法打通。

辣梅聯絡李德生,讓他透過公安局內部網絡系統調查一下鄺識君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出行或入住賓館等資訊,但結果卻大大的出乎辣梅的預料,鄺識君已經於三個月前在廈門跳樓自殺死亡,戶口都已經被登出。

辣梅馬上詢問鄺識君家人的情況,得知鄺識君只有一個兒子,目前在臨軒市理工大學做博士後,名字叫鄺偉雄,今年33歲。

這是一個全新的發現,鄺識君早已死亡,那麼是誰給於理的壓力,讓他不得不逃避以及向柯鎮討要法的?又是誰給於理打的恐嚇電話?在雨裹衚衕,又是什麼人追趕的柯鎮?

辣梅首先出了自己的判斷:“我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鄺識君兒子鄺偉雄在家破人亡後進行報復,另外一種可能是於理太高明,從他的為人來看,鄺識君的家破人亡會使他心裡無法接受,必定把這一切都歸結為柯鎮的過錯,但是為了自己在殺死柯鎮以後能夠安全脫身,他一開始就布好了一個局,讓我們以為他同樣是受害者。”

邵陽基本上同意辣梅的分析,並建議立即尋找鄺偉雄,找到他應該能有一些新的發現。

找到鄺偉雄的過程非常順利,因為鄺偉雄正在理工大學的化學實驗樓地下一層的實驗室進行課題實驗,這個實驗樓成半圓分佈,中間是一個天井,用來做一個下沉廣場。

見到邵陽和辣梅表現的儘管很吃驚,但也非常的平靜,如果不是邵陽和辣梅瞭解他的情況,根本看不出他就在幾個月前剛剛經歷了家破人亡!

邵陽明來意首先問他柯鎮被殺那天下午的活動軌跡。

鄺偉雄似乎對於柯鎮的死毫不所動,即沒有表現出高興,也沒有表現出意外,只是淡淡的道:“我最近一個月的時間,天天在做課題的實驗,吃住都在實驗樓,我的課題組同事都可以為我作證。”

辣梅一直觀察著鄺偉雄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感覺到這太不正常,似乎他知道柯鎮是誰,對他家庭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似乎柯鎮的死亡他也早已獲悉。

於是辣梅直接問道:“鄺博士的表現很令我意外,看不出是剛經歷過生離死別、家破人亡的人,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快就可以擺脫這樣的痛苦以及yīn影嗎?”

辣梅的問題似乎沒有刺激到鄺偉雄,卻刺激到了一直在一旁的一位身著白sè實驗服,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滿頭短髮三十歲左右的jīng乾女xìng,她不等鄺偉雄話,直接大聲道:“我你們jǐng察懂不懂的人道,怎麼懂不懂就揭人家的傷疤,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辣梅並不生氣這個女人的責難,而是問道:“請問你怎麼稱呼,和鄺博士什麼關係?”

這個女人毫不在乎的回答:“我叫胡一花,是鄺師兄的師妹,我們兩個負責進行我們課題組實驗的具體cāo作。”

“那這麼你和鄺博士經常在一起了,他家的情況你也非常清楚了?”辣梅接著問道。

胡一花了頭算是回答。

辣梅立即要求鄺偉雄先到實驗室外面等候,他們要和胡一花單獨的談一談,但胡一花不同意,理由是耽誤了他們的實驗進度,反而是鄺偉雄主動走出了實驗室的門。

胡一花看鄺偉雄要出去,就大聲道:“有這個必要嗎,我們天天在一起實驗,累的要死,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你們卻還來這裡對我們進行心理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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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陽注意到了一個細節,當胡一花這個話的時候,本打算開啟實驗室門的鄺偉雄,明顯的停頓了一下,儘管這個時間不長,但是邵陽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

等鄺偉雄走出實驗室的門,辣梅問胡一花:“看得出你們的關係不一般,天天如此朝夕相處,你們不僅僅是師兄師妹這樣簡單的關係吧?”

胡一花倒是毫不忌諱,直接回答:“如果不是他的家庭出了變故,我現在已經見過他的父母了,可惜自從他爸爸去世以後,我們的關係我也不清了,我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也感覺不到他對我的喜怨冷暖,他就像一個實驗機器一樣,天天的在做實驗!”

“你們真的天天在這裡做實驗,而沒有離開過實驗室?”邵陽問道。

“沒有,我想也許我師兄為人懦弱,也許我師兄覺得只有工作才可以忘記一切,他如果認為這樣他可以不痛苦,我會永遠陪著他,決不離開?”胡一花回答。

“除了你們,誰還可以為你們證明你們沒有離開過?”邵陽繼續問道。

“我們的科研進度,我們的實驗記錄,我們用過的實驗裝置都可以為我們證明,當然還有實驗樓的監控裝置。”胡一花大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