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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張公村迷案(五)

天漸漸亮了,邵陽和王所長決定先休息一下再審胡大海,可還沒等他們睡熟,山西那邊來了訊息,邵陽立刻打起了jīng神。老所長告訴邵陽,李喜柱和熊天彪他們家的情況已經調查清楚了,原來在山西一些地方有的山有煤,這樣的地方大多比較富裕。而有的沒什麼礦藏就比較窮困,並且這樣的地方有的甚至吃水都困難,那裡的姑娘嫁人都嫁到能有自來水的地方去了,再加上這樣的地方形成的村落人口很少,交通也不方便就最終造成了男人打光棍的比較多,李喜柱和熊天彪就住在這樣的地方,他們倆人從關係就好,而且還都是光棍。李喜柱家還有一個老父親,熊天彪就沒什麼親人了,他們倆人都已經半年多沒回過家了,經當地派出所的民jǐng秘密調查發現他們倆人也很久沒給家裡的老人寄錢了。

根據以上情況分析,邵陽和王所長都感覺這兩人遇害幾乎是肯定的,而且兇手很可能就在張公村,必須立即審問胡大海。

……

“胡大海,我還是把你當作一個漢子看的,所以希望你也象一個男人一樣敢作敢當,有一一!”邵陽在審訊室裡對裝作滿不在乎的胡大海道。

“呦,jǐng察大人謝謝您看得起我!可您讓我什麼啊?這樣吧您教我一句俺跟著一句保您滿意,您老看怎麼樣?”胡大海無賴似的回答。

“胡大個,我對你過我會讓你再回來的!你以為這次又象上次一樣啊!我告訴你我們已經掌握了確實的證據,而且你還意圖傷害邵jǐng官,你覺得你再裝無賴能賴的過去嗎?”王所長聲sè俱厲的訓斥道。

“呦,老爺子你你也不了還發這麼大火幹嗎?你如果有證據儘管關我好了,沒有別來這手,一個黑臉、一個紅臉來給我套瓷,犯的著嗎?你我殺邵jǐng官我還我以為半夜遇到強盜我自衛呢!”

邵陽明白這子就是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不讓他見到棺材他是不會掉眼淚的,於是就道:“胡大海,你是不是親口對村主任過你強jiān過王盈?你是不是不止一次勒索過村主任?”

“沒有,那老子欠我賭債我管他要錢他不給,反而來誣陷我!”胡大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那要不要你們對質啊!胡大海你記住不要以為沒口供我們就沒法定你的罪,有其它的證據我們照樣可以!村主任就是證人!”邵陽嚴厲的道。

“他怎麼可以做證人,他自己就是強jiān犯!”

“他是什麼這並不影響他可不可以做證人,而且還可以立功獲得寬大處理!所以無論你如何狡辯都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邵陽更加嚴厲的:“我再問你前天夜裡你是不是見過趙六?”

胡大海身子就是一抖,然後狡辯道:“沒有!絕對沒有!!”

“胡大海你以為我又是給你下套是嗎?我還就認真的告訴你還真不是!趙六有一天夜裡聽到你和李喜柱、熊天彪他們倆個吵架,你要殺死他們兩個對不對?他們自從那以後就真的失蹤了是不是?你還想霸佔了他們倆的東西對不對?我再告訴你還不止一個人聽到了那夜你的話!沒有足夠的證據我們不會抓你!耍賴是賴不掉任何罪行的!而且你要明白殺人是什麼罪行,這遠遠比強jiān、勒索更嚴重、惡劣!你認為這麼多證人還證明不了你的罪行!你覺得你還出的去嗎?”邵陽一句比一句更加嚴厲的。

“冤枉啊!jǐng察同志!!我真的沒有殺人,我那有那個膽啊!我就算勒索過他們,可你也不能就聽信他們的讒言啊!”胡大海這下子真的扛不住了。

“這麼你承認你敲詐勒索了?”王所長不失時機的追問。

“是,我承認。”

“你都勒索過誰?”邵陽繼續追問。

“村主任,還有趙六。”胡大海象鬥敗了的公雞耷拉著腦袋回答:“可我真的沒有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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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強jiān過王盈幾次?”邵陽突然問道。

“沒幾次,就一次啊!”胡大海本能的反應似的回答,接著好象又意識到什麼更加沮喪了。

“那你你沒殺人,你用什麼證明你的話?”邵陽回到主題問道。

“我是過弄死他倆,我也想霸佔他們倆的東西,可我真的沒殺人啊!你不能因為我過這話就以為是我幹的!再誰看見我殺人了啊?那天夜裡我去了髮廊找姐了!我看是趙六幹的才是真的!”這次胡大海不是裝無賴而是真的可憐兮兮的。

“胡大海,你有什麼證據這麼?你要明白誣告也是犯法的!”邵陽嚴厲的jǐng告。

“明白,我明白!我有證據,有一次我聽見趙六因為李喜柱、熊天彪他們倆個搶了他的生意而打算除掉他兩個!”

“這個我們已經掌握了,你還有別的什麼證據嗎?”

“有有,我知道李喜柱腰帶上系著一個玉拂當做護身符用的,好幾次趙六要買而李喜柱都沒賣,李喜柱這個東西是自己時侯他爸爸從一個高僧的手裡求來的長命護身符,多少錢都不能賣!可不久以前我發現趙六已經系在自己的腰帶上了!您要不是趙六殺了李喜柱,怎麼能把被李喜柱當作命根子似的東西弄到手,這應該算是證據了吧,jǐng察同志!”

“那你急於勒索錢財的目的是什麼,逃跑嗎?”

“是!”

“為什麼?”

“我琢磨著要是被你們抓住我強jiān王盈估計要蹲個十來年,可我還沒娶媳婦哪!我不想去那種地方啊。”

……

邵陽和王所長根據已掌握的情況商議兩人應該分工立即進行下一步的工作,由邵陽趕赴張公村對趙六進行詢問,同時王所長馬上向局裡彙報最新的案情並申請對胡大海、趙六和村主任的搜查令,等搜查令一到立即與邵陽匯合一起進行搜查,另外再派人去胡大海的那個髮廊盡最大可能瞭解李喜柱他們失蹤的那天夜裡,胡大海是否真的去過。等兩人分完工邵陽就一人趕往了張公村。

等到張公村的時候已快近中午了,邵陽顧不上已抗議多時的肚子立即給趙六打電話已抓獲胡大海但還需向他核實一些情況,並要他在家裡等著自己,趙六高興的馬上一口答應下來了並自己現在就在家裡。

等邵陽見著趙六先要求他跟著自己到了張公村的棋牌室,就把那裡當作了臨時的辦公地。邵陽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趙六你上次你沒有把李喜柱他們倆人怎樣,可你怎麼解釋你腰帶上的玉佛?”

“哎呦,邵jǐng官您這個吧?這以前是李喜柱的,我看著挺不錯就想買下送給惠蓮她爸,因為惠蓮她爸信佛,我尋思我送給他這個東西,老人家一高興還不快讓我們結婚啊!可李喜柱一開始什麼不賣,我一直給到800他才勉強同意,可沒想到沒多久李喜柱就真的不見了,看來這護身符還真靈!邵jǐng官您也不能因為這就認為我要負責任吧?”趙六不知所謂的回答。

“少廢話!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個是你買的?”邵陽差一被氣樂了,假裝嚴厲的呵斥道。

“有有,我當時怕李喜柱反悔就立了字據這不還隨身帶著的嗎!”著趙六把從錢夾子裡拿出的一個紙片遞給了邵陽。

邵陽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玉佛賣給趙六800元,誰反悔誰是王八蛋!有趙六的名字卻沒有李喜柱的簽字但有一個指印。於是邵陽問道:“這字條誰立的,怎麼沒李喜柱的簽字?”

“我寫的,可李喜柱不認字啊!所以只有按手印了。”趙六似乎還對自己的傑作挺得意。

“趙六,你的可是實話,我提醒你一下等找到李喜柱的指紋核對不是的話,你知道什麼後果嗎?”邵陽jǐng告。

“知道、知道,我發誓如果我作假讓惠蓮她爸不同意惠蓮和俺的婚事!”趙六似乎極其嚴肅的回答。

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王所長在電話裡告訴邵陽搜查證已經申請下來,並有技術部門人員一同前來。於是邵陽帶著趙六一起回到了出租房那裡,這時候王所長正帶著人對村主任的住處進行搜查。

“老所長發現什麼了嗎?”邵陽一看見王所長就問道。

“還沒有,剛開始進行。我告訴你邵這次我也跟著你風光了,到局裡局長親自迎接的我,還整個汗武分局就我們倆個現在有出息,沒給他丟人!我一輩子還真沒這麼露過臉,都是粘了你的光啊!你看只要我提的要求局長吩咐一切從速辦理,不過局長也了一定要我們辦成鐵案啊!”王所長興奮中帶著一絲擔憂道。

“老所長那裡的話,我們只要盡職對得起我們一身的jǐng服問心無愧就夠了,沒有誰粘誰的光!”邵陽認真的回答。

這時候搜查人員已經結束了搜查報告沒任何發現,因為院子很又簡單,且村主任的院內及房內地面都是水泥結構所以幾乎沒什麼難度。邵陽和王所長又看了一下就決定搜查趙六的。趙六一聽剛開始挺不樂意不過又聽這樣能儘快洗刷他的嫌疑也就不抱怨什麼了,但是搜查的結果同樣也是一無所獲。等輪到胡大海的住處時,那位向邵陽最先提供情況的老伯也在,在他的指引下找到了李喜柱的“私房錢”,邵陽特意讓技術人員進行處理,看能不能獲得李喜柱的指紋。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等完全搜查完畢已經到了下午,邵陽走進衚衕看了看錶卻感覺到自己餓的厲害。

“餓了吧,吃飯!”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自己後側方響起。

邵陽轉過頭看去正是王盈端著一碗泠飯在那裡等著自己,邵陽心裡一陣感動,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辦好這個案子!

還沒等邵陽吃完王所長就過來,去那個髮廊瞭解情況的人員已有訊息了,剛開始那個髮廊死活不承認自己有**行為,後來經過認真的做工作才出來了一個紅,不過由於時間太久儘管經過仔細回憶,她也只記得有一次胡大海來的挺晚,心情也很好那夜給的錢也很多,但具體時間已不清了。

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迷霧之中,想要的東西幾乎都沒有搞清楚,兩人也只好決定收隊。在回去的路上王所長看到邵陽一臉的凝重,似乎安慰又似乎發現了新曙光提醒邵陽怎麼忘了搜查王主任的家了,邵陽笑了笑回答可以肯定的是,依照目前的情況判斷有什麼事情也決不會發生在他的家裡。

夜總是覺的自己統治大地的時間太短了,還沒等邵陽他們吃完晚飯就迫不及待的來臨了。王所長喝了一口水剛要什麼,一個夥子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村主任要立功、立大功!

“立什麼功?”王所長馬上激動的站起來問道。

“他他只告訴你們二位,我看你們兩個回來都挺嚴肅的,就趕快過來告訴你們這個好消息了。”夥子看起來似乎有鬱悶的。

“走,我們去看看!”王所長著不等邵陽站起來就大步向外走去。

兩人幾乎用跑的方式來到了暫時關押村主任的“監獄”,剛一進門就看到王主任不停的走來走去,似乎很不耐煩和急躁。

“老所長、邵jǐng官你們可來了,我一會也呆不下去了,我快被悶死了!”村主任的急躁情緒表漏無疑。

“王主任,你要明白立功是可以獲得寬大處理的,但那也要等著法官的判決,你現在需要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否則接下來的rì子會更難熬!”邵陽儘量和顏悅sè的安慰著村主任。

“老王啊,你要明白你犯的事不是短時間就可以出去的,這麼大的歲數了怎麼還這麼急躁啊?穩住、穩住自己,想想老婆孩子,特別是給貴帶好頭!只有好好表現才能一家人早rì團聚啊!”王所長也安慰他。

“是是,我不應該這樣,我如果都這樣我家貴怎麼辦啊?”王主任似乎沒那麼急不可耐了。

“老王,吧你要立什麼功?”王所長見村主任平靜下來了就問道。

“老所長你知道王盈她丈夫把房子賣了,然後捲起錢和一個姐跑了嗎?”村主任看著王所長的眼睛問。

“知道怎麼了?”

“我告訴你他們兩個沒跑,全死了!全被人殺死了!!”村主任斬釘截鐵的大聲。

“什麼?被人殺死了,被誰?”邵陽和王所長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買王盈房子的人我認識,就是市區有名的混混,外號叫付大刀,本名叫付捷。因為我認識他叔叔所以和他也見過幾次,他也管我叫叔叔。他就是臨軒的老戶,他爸留個他的房子讓他給賭掉了。剛開始我知道是他買了王盈的房子就很吃驚,因為這付大刀沒什麼正經工作,再自己的房子都守不好,他怎麼可能一次付清這麼大一筆錢。有一回這子高興非要請我喝酒,我推不掉就去了。這子雖然喜歡喝酒可酒量不怎麼樣,沒多少就喝高了,我就藉著他喝高了問他怎麼有錢買這麼大的一個房子?沒想到他他雖然最近發財了,可這房子沒花多少錢。我就追問他花了多少錢,可他只用了五萬,我當時就以為這子對我胡話哪,沒想到他:‘王叔,你別不信。這還真就千真萬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啊!’我就那怎麼可能,這子就沒有什麼可能不可能因為賣房子的傢伙再也不會回來了。我當時很納悶就試探著你如果只交了定金沒辦過戶手續,房子也不是你的啊,人家隨時回來就能隨時給你要過去啊。他得意的回答:‘別看我只給了五萬,可那子必須給我辦過戶,王叔我還告訴你那子再也不會在臨軒出現了,您我是不是揀了一個大寶貝啊!’我就順著他的話問他怎麼那麼確定,人家萬一回來了哪?他好象為了顯示自己能耐就:‘不會,他要回來,除非人能活過來!’老所長,你那兩個混蛋是不是被付大刀殺了?”

“老王,你的情況是真的嗎?”王所長皺著眉頭問。

“老所長,我騙你幹嗎?我都到這個份上了,我本來不想的,因為我想那倆個混蛋罪有應得、死了活該!可我現在一琢磨,殺人總是犯法啊,再我要立一大功我也能早出去啊!”村主任表情極其認真的。

……

回辦公室的路上王所長一臉的凝重,邵陽於是就問:“老所長,你認為他的是真的嗎?”

“邵,真的我一輩子雖然也風風雨雨的經歷過,可我自己真的沒辦過什麼大案子,原本以為這老王能提供關於李喜柱、熊天彪他們倆人的重要線索,沒想到又可能多兩個人命,你這兩個也象那兩個似的弄到最後一團迷霧,這怎麼對得起局長對我們倆的信任,我們倆怎麼交代!”王所長心事重重文不對題的回答。

“老所長,你放心。我堅信只要有罪惡,兇手再狡猾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再您老只是協助我,到時候真是一團糟我一個人承擔,決不會讓您老為難!”邵陽安慰王所長。

“邵,你這什麼話!雖然我們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我覺得象你這樣盡責又能力出眾的jǐng察不多,我是怕你被這些無頭案給毀了啊!我又怕什麼,我都眼瞅著馬上要退休的人了,可你不一樣啊!”王所長有激動的。

“老所長,謝謝您,您老放心我就不信有爬不過去的火焰山!”邵陽也有些動情的回答。

“那好,你就是孫悟空,我就當回沙僧,咱們兩個齊心去踏火焰山!走,去找付大刀!!”王所長提起jīng神大聲道。

“好,不過我覺得這付大刀可沒牛魔王能耐啊!”邵陽為了寬慰王所長幽默的回答。

“邵玩笑歸玩笑,你注意到沒有那老王的情況有很多疑啊,就這付大刀怎麼讓王盈丈夫同意辦過戶就沒清啊。”

“老所長,捉來牛魔王還怕他不吐出鐵扇子!”

“呵呵也是啊,走!去找局長要照妖鏡,捉拿牛魔王!”

兩人相對開懷大笑起來。顧不上天黑王所長馬上叫上車又一次疾弛而去。

他們向局裡申請拘留證以後馬上又轉向張公村,等到的時候區外已幾乎沒有人了,邵陽和王所長帶著人悄悄的按照村主任的地址來到了付大刀的門前。

“有人在嗎?我是村主任的朋友,村主任出了事情,希望能向付老弟借錢應應急!”王所長邊敲門邊。

“哪個村主任出事了,關我們什麼事?跑這裡搗什麼亂!”一個女人在房裡帶著刺回答,隨後開啟了裡面的木門但防盜門仍關著。

王所長讓大夥掩蔽起來,自己一個人站在了門前對這個穿著睡衣挽著髮髻的少婦:“大妹子,您行行好,我們主任可是和付老弟關係不錯啊,您要是不瞭解情況,就讓付老弟出來,我跟他一……”

“得了,甭忽悠我,什麼大妹子?看你那麼老,我才不跟你一個輩哪!大刀現在不在,和朋友喝酒去了。”少婦不耐煩的打斷王所長的話道:“我告訴你,你找他也沒用!就是他爸媽都死了也甭想從他手裡摳出一個子來!”

完就要關門,王所長趕緊又陪著笑臉問:“那您能告訴我去哪裡能找到老弟嗎?”

“五號樓的那個飯館!”完重重的關上了門。

邵陽和王所長讓隨從的兩個民jǐng在這盯著,他們親自下樓去找付大刀。本以為五號樓就在付大刀這棟樓的隔壁,因為這是四號樓。沒想到這五號樓卻在區的東北角靠公路的位置,而且由於時間比較晚了幾乎沒人可問,面對著夜sè下成片的樓群把兩人為難的急跺腳,剛要決定分開找的時候,就看見從一個樓的後面閃出一個大漢,上衣搭在**的肩上,光頭足有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走路一搖三晃。

邵陽感覺到象村主任對付大刀的描述,於是大聲喊了一句:“付大刀!”

對面那人一楞停住了腳步,盯著邵陽他們倆人看了幾秒,隨後扔掉衣服轉身就跑,跑起來的時候竟然速度不慢也不再搖晃。不過還沒等邵陽他們去追,只見他不知道為什麼腳下一滑重重的摔了一腳,“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估計摔的非常嚴重,只哎呦、哎呦的叫著就是起不來。

等到邵陽和王所長到了面前的時候,這大漢的神志才恢復清醒,看了看自己的腳然後破口大罵:“cāo他nǎinǎi的,誰家的祖宗在這拉完屎也不清理,可害死老子了!”

等王所長看清楚他那一腳的狗屎,竟然忍不住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