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自從我們轄區出了李寶貴這個震動全國的惡xìng案件以來,我們大隊就一直處於不正常的工作狀態之中,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為李寶貴一個人忙乎。可是令人遺憾的是李寶貴至盡蹤跡全無,應該這是我們的恥辱啊!但是這並不明我們就是草包,張公村一系列大案的偵破就明我們之中還是不乏能人的嗎!這也給予了社會和媒體一種信心,讓他們明白了我們是有能力抓住李寶貴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張公村一系列案件的出現就象局長的那樣也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罪惡不只是限於李寶貴一個人,我們的刑jǐng隊也不只是為他一個人開的,不能因為他而讓其它的罪犯都逍遙法外!我前面已過目前我們正處於一種非正常的工作狀態,全隊都在圍繞著一個案子在轉,趙李他們至盡還在外邊沒回來,這樣不正常啊!我們必須調整過來,當然李寶貴不是不抓了,我和趙李他們還負責李寶貴的追捕,而且我還表個態抓不住那子我誓不為人!但其他的人恢復正常工作,把積壓的案子都重新抓起來。還有就是我宣佈一個新的決定,邵陽和大梅子搭檔,袁泰和陳德生搭檔。好了上級的指示就傳達到這,誰還有問題嗎?沒有散會,馬上行動起來!”張隊長完第一個站起來向外走去。
“張隊,我有問題。”陳德生急道。
“就你子嘴閒事多,吧!”
“張隊,我不是給你好了我和邵哥搭檔,你怎麼又變卦了啊!”
“你、你的算什麼?上級指示我們應該把人員重新配置一下,把jīng明能幹的放在一起,專門用來偵破大案、要案!你子和袁泰搭檔都便宜你了,人家袁泰不什麼還不夠你的!你你怎麼去張公村什麼都沒發現,給我寫份檢討,深刻檢查!”
“張隊,我就因為我比較弱一才跟個厲害的角sè練練嗎?”
“少在我這胡纏,找局長去……”張隊長還沒完包裡的就電話響了起來,於是向陳德生擺了擺手便掏出了手機道:“我是張為民。”
不知道電話了了些什麼,只聽見張為民了一句:“好的,我馬上派人前去!”便神sè凝重的掛掉了電話。
陳德生一看就知道準是又出了大案子了,於是知趣的不敢再打擾張為民了。張為民看了看還沒離去的大夥:“趕快各忙各的去!邵陽和大梅子留下。”
等大夥都轉身離開的時候張為民對兩人道:“你們剛搭檔,本來應該先讓你們互相瞭解一下的,但是看來時間不允許了!國際大廈那邊出了一起槍殺案,交給你們負責馬上趕去!”
“是!”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完就要轉身離去。
“慢著,等等!聽邵陽在部隊的時候是最好的狙擊手?”
“是!”邵陽如實回答。
“那這次你去就更合適了!”張為民又頓了一下接著問:“你一槍擊中心臟的機率有多大?”
“百分之百!”
“那就好到那你就明白了你遇到什麼對手了,去吧!”
兩人從會議室出來以後馬上奔停車場而去,沒想到陳德生卻等在會議室門外,一見邵陽出來便跟著道:“邵哥,你能不能有機會跟張隊,還是讓我跟你吧,我真的很想跟你一起辦案的,再你和梅姐都是能力超強的人,你們搭檔不就是針尖對麥芒、辣椒遇著獨瓣蒜了嗎?”
還沒等邵陽什麼,只見自己的新搭檔抬腿就踢到了陳德生的屁股上道:“毛孩不學好,竟學貧嘴!去忙你的去,別打擾我!要不我再踹你一腳信不信?”
陳德生痛的哎呦了一聲便停了下來不敢再跟著了,看邵陽倆人離自己遠了些便喊道:“邵哥,你心你搭檔外號叫辣梅!練散打隊長都不是他的對手!哎呦……”
陳德生的後腦勺又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的張為民甩了一巴掌,還聽見張為民罵道:“你子把我的醜事是不是見一個一個啊?!”
等邵陽坐在新搭檔車上以後剛想些什麼打破一下僵局,卻聽見自己的新搭檔邊發動車邊:“我一回到局裡就聽你了,還真行剛來就是大明星了!很有幸和你搭檔,我叫梅花,隊長叫我大梅子……,你笑什麼?”
梅花眼睛一瞪看了一下邵陽問道。邵陽趕快抱歉的道:“沒什麼,對不起!我只是想到隊長喊任雪叫‘雪子’了。”
“隊長就那人,總喜歡亂給比他的女xìng起名字。對了其他人都喜歡叫我辣梅,你要覺得叫著順口也可以這麼喊,我不介意。”辣梅仍然面無表情的著。
“還是叫你梅花吧,很好的名字!你直接叫我邵陽就可以了,對了以前隊友都叫我獵人,你願意也可以這麼叫。”
“獵人?特種部隊中的獵人,但願你在刑jǐng隊也能是個獵手!”
從她的回答中可以看出,這辣梅真的對得起一個辣字,還可以嗅出一種挑戰的味道,邵陽心道千萬別讓陳德生中了;但是,這辣梅在邵陽眼裡身材也是火辣,一米七左右的身材、蜂rǔ翹臀,jīng幹的一頭短髮下面是一張異常jīng致的臉。
……
兩人很快到了目的地,案發地並不在國際大廈裡面,而是在一個大概離國際大廈三百米左右的破舊區內,其實也算不上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區,因為只有一棟老式的住宅樓和一片不算大的園子,靠近院牆的位置還有幾棵挺粗的梧桐樹,園子裡象個停車場似的塞滿了各式各樣的汽車。技術人員正在忙碌的進行著自己的工作,有幾位jǐng察在維持秩序,屍體就躺在jǐng戒線裡面一輛本田車旁。
一個中年jǐng察看到邵陽和辣梅倆人趕忙迎上來招呼道:“最近怎麼樣,辣梅?沒想到你們速度還真快,又飆車了吧?”
“秦哥,故意啊!刑jǐng隊的人這段時間有好的嗎?”
“怎麼沒有啊,我記得晚報上的標題不是這樣寫的嗎,‘張公村案子的偵破證明汗武分局是值得信賴的!’”
“你的就是這位!”
“呦!是嗎,你好啊邵陽同志,我是秦大名,久聞你的大名啊!”
“你好,不敢當,過獎了!請問這裡的情況怎麼樣?”邵陽卻直接進入主題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被殺的那位叫何明,是一家貿易公司的老闆,他的公司就在國際大廈裡面。被槍殺,我看應該象是6sì,一槍正擊中心臟,當場斃命!看樣子象個職業殺手啊!他的同車同伴叫韋剛,也是他的同學和好朋友就在那邊,正有我們的同志進行保護。我的人進行了初步的問話,下面就等著你們來做了。”
“那我們現在可以對他進行詢問嗎?”
“當然可以了,你請!”秦大名完又轉頭喊道:“大劉,刑jǐng隊的哥們要問話,你們配合一下!”
邵陽了一句謝謝就向韋剛走去,辣梅剛要跟去卻被秦大名拉住了。
秦大名聲對辣梅道:“這位比你xìng子還急,辣梅你可有的比了!”
“秦哥,你現在不但羅嗦也開始八卦了。”著辣梅就跟了上去。
那韋剛到現在也沒恢復正常,渾身血跡斑斑、雙手抖的厲害、臉sè白的嚇人。兩個jǐng察在旁邊站著,一個醫生正在進行護理。
“怎麼沒送醫院?”邵陽皺著眉問道。
“不用,真的不用!我很好,就是有害怕!我要在這看著假四眼。”韋剛一字一頓的道,看了看邵陽又接著:“你不知道吧,這何明近視眼,可總喜歡帶隱型眼睛,所以我叫他假四眼。你還不知道我們倆學、初中都是同學,到了高中他進了重,我進了普通,可他媽的到了後來我們又是同一個大學的同學了!大學以前他被人欺負我總替他出頭,大學以後他混的比我好所以總在幫我,我們真是同甘共苦過來的!可他媽的哪個狗rì的殺了他!為什麼,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一旁的醫生看到韋剛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便對邵陽他們建議必須送醫院。韋剛一聽卻有歇斯底里的喊道:“老子不去,老子就在這等著,有種把老子也殺了!”
“必須把他送醫院,你們幫忙把他弄到救護車上去看好他!”辣梅對那兩個jǐng察道。
“不行,我要看著假四眼!我真他媽的希望死的那個是我啊,假四眼**的給我醒醒,**的知不知道我看你比我老婆都重啊!”韋剛一邊掙扎著一邊喊道,但還是被拖上了救護車。
“你覺得他是真的,還是給我們演戲!”辣梅看著遠去的救護車問邵陽。
“真的!”邵陽不假思索的答道。
“魔鬼常常以神的樣子出現,記得有一次我抓住一個殺了自己親生父親的傢伙,他把他父親從七樓推了下去,然後又當著鄰居和jǐng察的面前在他父親屍體旁哭暈過去三次,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他想早繼承遺產,他欠了一大筆賭債!”邵陽確定的回答。
“你怎麼知道?”
“這個案子雖然媒體沒報道,可我聽到有人起過。”
“那你還這麼相信直覺?”
“我還是相信他是真的!據那個犯人的口供是‘我的確殺了我爸,可我也是真的很傷心,我哭也是真的!”
“沒想到你還是個‘人xìng本善論’的支持者!”辣梅完向屍體走了過去。
其實勘察工作已進行的差不多了,現在大部分人正在忙著在推測的位置找彈殼。
“紅姐,情況怎麼樣了?”辣梅走到一個女法醫身旁問道。
“死者叫何明,男、36歲,正面一槍擊中心臟位置,開槍的位置應該就在那棵大樹附近的位置,表面看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它傷痕,死亡時間一個時之前和報案時間大體一致。死者身上也沒有任何特別的物品,只有些現金、證件和名片而已。我現在只能告訴你這麼多,其它方面的情況你問一下黃吧。”女法醫非常平靜的答道,可以猜出她早已看慣了這生生死死。
“報告神探辣梅姐,黃輝煌向你報到!”一個穿著制服的夥跑過來敬了個禮卻又不倫不類的道“呦!梅姐,幾天不見你更漂亮了,看來忠亭哥這段時間把你照顧的不錯啊!”
“你真是越來越和陳德生象兄弟了,竟耍貧嘴!趕快情況。”辣梅看來似乎並不生氣。
“梅姐,你怎麼這麼話?我和德生不是已經認你做姐姐了嗎?你應該我們三個越來越象姐弟了才對!”黃輝煌一停又敬個禮接著正經的道:“報告梅姐,因為寫字樓那邊的車位比較貴,所以很多那裡工作的人都寧願每月向這個區交二百塊錢把車停在這裡。案發之時由於已過了上班高峰期,因此只有何明和韋剛倆人在這停車,這個區沒有保安再加上這裡的住戶幾乎全是房客都早早的出門上班了,所以我們目前還沒找到目擊者。兇手的位置我們大體確定了一下,但是雖然經過仔細搜索沒有發現彈殼、靴印等任何可能的證據,目前我們正在擴大搜尋範圍以及挨戶探訪,希望能夠有所收穫。目前就是這些,黃輝煌報告完畢!”
“向後轉,跑步走!繼續工作。”辣梅也一本正經的發出命令。
那黃輝煌真的跑步回到了工作崗位,邵陽強忍著沒有笑出來,辣梅好象根本就沒有看到邵陽那副奇怪的表情似的問道:“你認為我們下步應該怎麼做?”
“我想我們先去死者的公司調查一下,然後再去探訪死者家屬,這些都做完的時候韋剛的情緒也該穩定下來了吧。”邵陽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回答。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按你的去辦!
……
邵陽和辣梅倆人按照地址來到了國際大廈B棟的26層明道商務貿易有限責任公司,其實這家公司並不算很大也只佔了這一層的四分之一而已。
“請問兩位有何貴幹,我能幫你們做些什麼?”前臺的工作人員看到兩人進來趕忙客氣的招呼。
“請問何明是這家公司的經理嗎?”辣梅搭訕似的問道。
“是的,何先生就是我們的老闆。不過他現在還沒來,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你們經理一個多時前在對面那個停車的區遇害了,我們是刑jǐng隊的負責此案件的偵破工作,這是我的證件。”辣梅完掏出了證件,邵陽也跟著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這個前臺姐一下子呆在了那裡,良久也沒聲響。在辣梅的提醒之下才茫茫然的請兩人進去,這時裡面有幾個工作人員走了出來,也是一臉的驚異和悲傷。邵陽和辣梅倆人在一個好象是個領導職務的30歲左右年輕男子的引導下來到了會議室。
“請問你貴姓,擔任公司的什麼職務?”剛一坐下辣梅就問道。
“免貴我叫肇君偉,是公司的副經理,你們需要我做什麼儘管開口。”著給兩人倒上了水。
“我們想瞭解一下你們經理平時為人如何,你知道他和誰在生意上或生活裡結過怨嗎?”
“我們經理人不錯,我不用多什麼,你一會再去問問其他員工和隔壁公司的人你們就知道了。何經理可以是整個國際大廈的慈善家,雖然我們公司在國際大廈不上大,但捐的錢比誰都多。他的朋友受他照顧的就更不用了,如果我們哪個員工家裡有什麼困難和他一聲他都不會拒絕,我們公司生意雖然也越來越好但何經理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做事。儘管何經理為人如此,但也得罪過一個人就是以前我們公司的一個項目經理,這子吃裡爬外和我們對手勾結,要不是何經理發現的早我們的損失肯定就大了!當然何經理為人再好也不會讓這種人繼續留在公司裡就讓他走了,當月的工資也沒有付給他,那子前一段時間幾乎天天來鬧並要何經理後悔……”
“不好了,白雲出去一直沒有回來!”一個女員工著急的推門進來喊道。
“怎麼回事?”辣梅和邵陽倆人同時詫異的問。
“對了,這白雲就是被開除的那個項目經理汪三石的女朋友。他們就住在翠微路知chūn花園4號樓1011!”副經理著急的解釋。
邵陽和辣梅倆人馬上站了起來追了出去,當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聽見副經理在裡面喊道:“幹活、幹活,不論何經理在不在都好好的工作,忘了何經理平常怎麼對你們的了?!”
辣梅的車開的快的幾乎讓邵陽看不清紅綠燈的顏sè,當車停在知chūn花園公寓門前時邵陽似乎感慨又似乎自言自語的道:“感覺又回到了特種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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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梅象是沒聽到一樣,下車獨自奔四號樓而去,邵陽也緊隨著跟了上去。這相對來是一個高階住宅公寓,沒有門卡無法進去,兩人只好等有住戶開門的時候跟著進去。到了十層的時候發現1011的厚厚的防盜門開著,隱隱約約隔著木門傳來哭泣和爭吵聲,辣梅把耳朵靠近房門便聽的清楚一些了。裡面似乎應該是白雲邊哭邊責問汪三石是不是他殺的何明,汪三石好象不耐煩的低吼著自己一直在睡覺還沒起床,很明顯汪三石可能已解釋了一段時間了,但白雲並沒有完全相信,辣梅聽了一會覺得已聽的差不多了就開始敲門。
“誰,沒人!”裡面傳來應該是汪三石不耐煩的吼聲。
“jǐng察,jǐng察跟來了!”應該是白雲的尖叫聲。
隨即裡面沉寂了下來,過了一會門開了是白雲,她把兩個人讓了進去,一個30歲左右穿著睡衣的男子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到邵陽和辣梅便站了起來:“jǐng察同志,我就是汪三石,可我一直在睡覺還沒起床,怎麼可能殺人啊?”
“這麼大的房子你們是租的還是買的,介不介意我到處參觀一下?”邵陽反而看著汪三石請求道。
“我們是按揭付款的,我帶你參觀一下!”
“不用了,你和我同事聊聊吧,讓你女朋友帶我參觀一下就可以了。”
白雲擦了擦淚水對邵陽勉強笑了笑就招呼著邵陽去“參觀”了,這是一個三室二廳的房子,不過兩個廳室都不算大,房子很整潔,邵陽在白雲的引領下從衛生間到臥室都“參觀”了一遍,等他們回到客廳的時候汪三石還在反覆解釋自己一直在睡覺,根本沒有辣梅發問的機會,而辣梅的臉sè也越來越差了看起來似乎要發作。
邵陽感覺不妙便打斷汪三石的話問:“你真的一直在睡覺?”
“jǐng官先生,這個當然!有什麼問題嗎?你看我這一直穿著睡衣,等雲回來我才醒……”
“請問你有穿著襪子睡覺的習慣嗎?”邵陽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軲轆話。
“這個……”
還沒等汪三石解釋白雲就大聲道:“你啊,你從來都是先洗澡再睡覺的,昨晚你不是也洗澡了嗎?”
“我剛穿的行嗎?”汪三石乾脆耍起了無賴。
“白雲你知道何經理住那裡嗎?”邵陽轉而問白雲。
“知道,離這不遠在萬華區!”
“你今天什麼時間去上班的?”
“我每天都是五四十五起床,六過五分出門!”
“房間看起來很很整潔,你們平常進出要換靴的吧?”
“對啊!”
“那為什麼你的皮靴會在臥室裡?”邵陽又轉頭問汪三石。
“你啊你個混蛋!”白雲拿起了沙發上的一個枕頭砸向了汪三石,又接著道:“何經理對我們已經很好了,你還出賣他!而且何經理都沒對我怎樣,要不我們全都失業了,我們怎麼活!你忘了我爸看病還欠著公司的錢哪,你怎麼這麼自私?你啊!”
“別鬧了,我!”汪三石衝著白雲吼了一聲道:“不錯,因為何經理開除了我還扣了我的工資、提成和獎金,我是非常生氣,我一直打算報復他的,可雲一直不同意,我也快去另一家公司工作了,所以我打算就這麼算了,但昨天雲回來後公司開會又拿我事了,她還繼續教訓我,我越想越氣幾乎一夜沒睡,就決定等雲早晨上班走了我去找何經理算帳,不過我先明一下我的這個算帳只是想刺破他的車胎而已,等雲走了以後我就打車去了萬華區,我知道他的車停放的車位,但是沒想到我剛扎破一個前輪就看見一個老太太從樓道口出來了,我以為被她發現了就趕緊跑了,我自己也沒想到做這種事情之前覺得自己挺有種的,做完以後我才發現自己其實是膽如鼠啊,我是越想越害怕回來後就馬上上床假裝睡覺了,對了我回到家還不到七哪!何經理可是九以後遇害的啊,jǐng察先生還有姐你們可要查清楚可不能冤枉我啊,你們更不能屈打成招啊!”到最後竟然哭了起來。
邵陽看著他真是覺得有可憐,不過辣梅卻生氣的一拍桌子厲聲道:“汪三石你話注意,誰動你了?誰把你屈打成招了?你必須給我清楚!”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是怕你們那個啊……”
“好了,汪三石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話嗎?”邵陽打斷他的話問。
“這個,我想起來了,我回來的時候也是打的車,而且那個計程車司機出口諷刺我我大早晨惶惶張張是不是被老婆趕出來買衛生紙去,我氣壞了就跟他在區外面吵了起來,還記下了他的車牌號和公司名稱打算投訴他,就在臥室記事簿上我給你們去拿。”著汪三石進去拿了一個筆記本交給了邵陽。
邵陽看了看只見上面寫著“恆昌、軒AT4078”,於是就:“你的這個我們會查清楚的,不過你你回來還不到七……”
沒等邵陽完,汪三石就著急的插話:“對啊,因為我們兩家離的很近的!”
“你別著急,那七以後你怎麼證明你一直沒出門?”邵陽接著問。
“我,我回來後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一直到雲回來我才醒!對了我到現在連何經理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呢!”
“槍殺,這麼七到九之間你是沒辦法證明你不在案發現場了?”辣梅追問。
“這個,冤枉啊,jǐng察同志們啊!你們不會就認為是我吧,我怎麼會有槍啊?!你們打算怎麼辦啊?雲你替我句話啊!”汪三石幾乎歇斯底里了。
“jǐng察同志,他真的沒有槍的,不信你們搜搜啊!”白雲急道。
“你放心,我們辦案講究的是證據不會把他怎麼樣,更不會屈打成招的,不過在他洗清嫌疑之前需要跟我們走一趟委屈一下。”邵陽對白雲道,其實也是在安慰汪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