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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節閱讀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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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站在橋的兩端。接著各自拿起紅線的一端,一直走,最後在橋中相遇。據說,紅線那端的人,就是你命定的人。

牽紅線的風俗在桃源郡由來已久,可以說當乞巧節的風俗流入桃源郡,這個被名為“千里姻緣一線牽”的嫁娶形式也同時產生。很久很久以前,桃源郡的未婚年輕男女也就是用這種方法,定親成婚。

不過現在,這已經成為桃源郡每逢七夕時,吸引各國旅客的一個旅遊專案。隨著越聚越多的人流,遲暖最後被人流擠到了姻緣橋的一端……</p>

013:錦瑟年華

013:錦瑟年華 文 / 米蟲MM

耳畔是喧譁的人聲,一眼望去也全是烏壓壓人影,摩肩擦踵,人頭攢動。在這樣的人山人海中,遲暖這個小個子又開始吃起虧來。被人擠得東倒西歪,全然沒有反抗的餘地。最後,在桃源郡搞活動的一群義工的幫助下,人流才得以安靜下來。

本來遲暖想乘著人流安靜的時候轉身離開,沒想到她才走了沒幾步,那邊的義工卻在這個時候拿著大喇叭對著亂竄的她大喊起來,“那邊的那位小姐,現在開始分發紅線,不要亂竄!”

那聲音隨著喇叭聲無限地擴大,最後讓四周的人都齊刷刷地看向遲暖。這一刻的萬眾矚目讓遲暖分外地覺得窘迫,若不是有臉上的面具擋著,恐怕那張毫無血色的俏臉此刻已是雲霞蔓延。

遲暖在眾人的注視下不得不重新站好,乖乖地接過義工遞過來的紅線。傳說在神仙的家族中,有位專管人間婚姻的月下老人。誰與誰能成夫妻,都是月下老人事先用紅繩繫足選定的。遲暖看著手中極普通的紅繩,唇角微微上翹了幾分。

她對這些傳說真沒興趣,不過眼下被迫參加這個牽紅線的活動,也算是一種機緣!既來之則安之,她性子向來懦弱。除了在服裝設計上有些堅持外,在其他方面倒是很隨波逐流。

在人群中站了沒多久,那些義工接著一聲可以開始了,那些女孩們便興致勃勃地拿著紅線往姻緣橋上走。遲暖倒也不急,安靜地拽著紅線讓一波一波的先行。

姻緣橋上,男女相遇的一幕幕不斷地上演。遲暖木然地看著那些相遇的人們成雙成對的人們走下姻緣橋,一時間竟看得入了迷。直到有人催促她可以走了,她才回過神,下意識地拉著紅繩開始往橋上走……

她等得那個人已經走了,不在這樣詩情畫意的古鎮上。所以,這裡肯定沒有她想要的那個人。臨近橋中央的時候,遲暖的玩樂的性子越發的淡了起來。她突然間鬆開紅繩,轉身朝著橋下走去。

“小姐,你中途丟了紅線,會不吉利的!”下了姻緣橋,有義工瞧見遲暖半途丟了姻緣線,不由得嘆了氣,迎上前警告道。

“沒關係!”遲暖淡淡地笑了笑。

“小姐,你不要不聽人勸!”那義工見遲暖一臉不當真,語氣加重了幾分,“若是日後情路坎坷,不要怨天尤人!”

遲暖愣了愣,隨即淡聲道:“若是命,我認了!”

言小純純網純的。當遲暖走下橋的那一刻,從橋的另外一端緩緩地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銀白色的月華籠在他身上,映的他整個人美如冠玉。一襲黑色的長衫包裹住他健碩而魁梧的身上,襯托的他膚如寒冰,眉如墨裁,眸若點星。

他靜靜地站在橋上,看著被月華勾勒的清豔無雙的背影毫不猶豫地棄繩離開。那軒挺的眉宇竟漸漸升騰出幾絲皺褶,那雙宛若深淵寒潭,令人看不見底的眸底,隱約有一簇怒火躥起。他同樣毫不猶豫地丟了手中的紅繩,這時一陣風吹來,那條象徵著月下老人手中的姻緣線,最終被風,歪歪扭扭地刮入橋下的湖水中……

深夜的水鄉,更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天幕黑如墨緞,繁星閃耀,亮晶晶的似寶石。月光和星光灑在水面上,銀白銀白的,讓幽藍的海也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飄渺如仙境一般。

遲暖在放花燈的地方停了下來,拾裙步入內堂。此時夜已深,內堂的客人已經少了很多。遲暖走進去的時候,賣花燈的老闆娘正坐在櫃檯後面嗑瓜子。瞧著有客人進來,她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熱情地招呼道:“小姐瞧上哪個花燈,只管說,我馬上給你拿!”

遲暖笑了笑,點頭應好。

環顧了一週,最後選了一個畫著牛郎織女鵲橋相會情景的花燈,說道:“就那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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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這個好!”老闆娘一邊爬著凳子取花燈,一邊對著遲暖誇讚道:“小姐眼光極好,這個最是應景!”

遲暖取過遞過來的花燈,正準備往外走。這時,老闆娘再一次喚住了她,問道:“小姐可要在花燈上題字?”

“題字?”遲暖愣了一下,隨即想了想,看著老闆娘微笑地點頭應好。

老闆娘見遲暖應好,立馬笑著轉身去準備筆墨。遲暖拿著毛筆,思量著寫些什麼字。這時,旁邊的老闆娘開始笑了起來,給她出主意道:“這邊題字的丫頭們無非就是希望自己嫁個如意郎君,小姐若是未婚,也應景寫個!”

遲暖掂量了一下,最終拿著毛筆,在花燈上落了筆。手勢起落間,一直看著的老闆娘不停地讚歎起來。待遲暖放下毛筆,老闆娘這才驚歎出聲,“小姐是我見過小楷寫得最好的年輕姑娘,字型娟秀、圓潤、挺拔不說,起筆和收筆都恰到好處,最關鍵的是一氣呵成,行氣自然貫串。難得難得……”老闆娘一臉喜色,待看清遲暖寫得詩句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說道:“姑娘這詩……”

遲暖自始至終都淡淡地笑著,見老闆娘一臉納悶,她輕聲說道:“放花燈也是應個景,至於寫的是什麼,也是隨便的玩意!”

話落,遲暖付了錢,拿著花燈走出店鋪。

緩緩地走到岸邊停下,遲暖緩緩地蹲在倒影著古鎮旖旎燈飾的水面。小河中已經有無數盞花燈搖曳著隨波漂泊,燦若流星的“船隊”四處搖曳,為這樣的古鎮又增了幾分情趣。

遲暖拿起花燈,將中間的燈絲點燃之後,輕輕地放入水中。

放花燈也是乞巧節上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年輕的婚女孩們可以將春思寫在花燈上,以這樣一種含蓄的方式,希望自己的愛的情郎能夠知道。4633832

遲暖沒什麼心願,不過此刻倒有一番感慨。她靜靜地看著遠去的花燈,輕聲地唸叨:“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夜黑沉沉的,掛在天邊的月彎彎的,稀薄的微光並不能照亮什麼。遲暖久久地呆坐在岸邊,被月華勾勒的絕美面孔此刻,只剩下一片濃濃的哀寂的神情……</p>

014:離開古鎮

014:離開古鎮 文 / 米蟲MM

遲暖不知道自己遊蕩了多久,最後才沿著原路回到了客棧。房間有些空蕩蕩的,遲暖走到衣櫥前,拉開移門想要拿替換的睡衣。視線不小心,觸及到衣櫥門口的黑色西裝外套。眼睛似被燙了一般,一晚上刻意去遺忘的畫面紛沓而已。那清晰的屈辱挾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朝著她滅頂起來。一下子,她被這股強烈的情感激的措手不及,渾渾噩噩!

小手下意識地撐著衣櫥的移門,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緒。良久,才鎮定自若地拿著睡衣進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熄了燈,直接上床睡覺。一天一夜沒睡,本該是倦極的她,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無法入眠。嘗試著開始數綿羊,當她數到一百只的時候,臥室的門突然間被人推開。被子下的嬌軀瑟縮了一下,隨即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此刻,不用腦子都知道,進來的人是誰?

男人關上門後,直奔浴室。十幾分鍾後,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遲暖頓時全身繃緊,嬌軀下意識地往床角挪了挪。

“過來!”黑暗中,熟悉的男聲突然間從身後傳來。遲暖小手抓著被子,想繼續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4633832

“我知道你沒睡,別讓我說第二遍!”身後的一席話,瞬間就堵了遲暖的後路。遲暖權衡了一下,最終還是非常憋屈地轉過身,輕輕地挪向黎君昊的方向。

在離他很近的時候,他伸出手,將她圈在懷中,遲暖的小臉一下子貼在他灼熱而略顯堅硬的胸肌上,頓時渾身猶如被電擊了一般,腦子也隨之一片空白。

她渾身嬌軟無力,洗過澡後的嬌軀透著一抹淡淡的馨香。他無意識地將自己的面孔埋在她的秀髮中,貪婪地深吸了一口她的芬芳。髮間的馨香越聞越香,越聞越不夠。他俯身緩緩地親了親她的臉頰,抱著她後背的大手也不知何時探入她輕薄的睡衣間,肆意地褻玩著她滑膩如玉的肌膚……

**一下子從心底升騰出來,小腹在慾火下一片火熱。他伸手脫了她身上礙手礙腳的睡衣,突然間翻身疊在她的嬌軀上。薄唇輕輕地落在她的頸項、側頰……

他粗重的呼吸在偌大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響亮。可同時襯得,身下的人兒出奇的安靜。在黎君昊套上安全套準備一舉進佔的時候,他的動作卻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黑眸一眨不眨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只見她靜靜躺在床榻上,窗外稀薄的月光透過玻璃映照在她臉上,本就蒼白的臉頰,好似透明一般白皙。瘦弱的她看上去是那樣嬌柔婉約,可是只要細細去看她的眸,就會發現,她那清澈如水的黑眸中,透著一股子倔強和清傲。她就這樣平靜地看著他,過分平靜的神情好似一盆冷水突然間從他的頭頂澆下來,一下子澆熄了他一腔慾火……

與她對視的黑眸隱隱躥起一絲惱怒的火花,他瞪視著她的水瞳,低吼道:“遲暖,你早晚有一天,會求我上你!”

她依舊平靜地看著他,此刻她的平靜襯得他猶如一個不可理喻的小丑。黎君昊胸腔中的火氣越盛,突然間俯身張口一口咬住了她的圓潤的肩頭。

“啊!”遲暖吃痛,小手開始不受控制地亂揮起來。黎君昊卻在此時挺動腰身,狠狠地鑲入她的體內……

“啊……黎君昊,我恨你,我恨你!”在他暴虐的風馳電掣地馳騁下,遲暖終於痛哭失聲。她抬起手臂,緊緊地抱住男人強壯的身體,指甲深深地掐進男人精壯的背脊上……

這一刻,她心中充斥著,是對他永不可消弭掉的恨意。

一夜睡得朦朦朧朧,並不安穩。清晨的時候,旁邊的人掀被下床。遲暖靜靜地聽著他洗漱離開之後,才緩緩地從床榻上爬起來。從衣櫥裡取出衣服套上後,她將衣櫥深處的行李箱從裡面拖了出來。接下來,她開始收拾行李。

乞巧節結束了,與芭芭拉的旅程也到此結束。這段桃源郡之旅,前一段讓她幸福地畢生難忘,後一段就成了一場噩夢。她只想把它當做是一場噩夢,醒過來,全部都能忘光,永遠都不要再想起來。

收拾完行李之後,遲暖拖著行李箱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大廳外,芭芭拉和愛德華同樣也收拾了打算離開。瞧見遲暖出來,芭芭拉別過視線沒去看她。遲暖臨近兩人的時候,對著愛德華打了一聲招呼,接著自顧自地拖著行李往石橋上走去。

坐船出了桃源郡,接著打的到了長途汽車站。買完票等待了十幾分鍾後,遲暖才上車。漫長的近四個小時的旅程,遲暖才拖著行李箱站在辰州的家門口。掏出鑰匙開門,一個多星期沒回來,房間裡已經積攢了一些灰塵。她實在沒有力氣去打掃,脫了鞋,放下行李之後,直接撲倒在沙發上。

桃源郡是一場噩夢,那麼辰州呢?可是另一段噩夢的開始?

遲暖閉上眼睛胡思亂想著,小手在茶几上摸索了一會兒,終於摸到那盒沒有吃完的巧克力。手指挑開盒蓋後,她隨便拿了一個塞進嘴巴裡。

巧克力甜膩絲滑的口感一時間充滿口腔,讓遲暖有瞬間地放鬆了疲憊。她享受了一會兒,才掏出手機開了機,準備給姑姑報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