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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不信任她

蘇葭兒看向他,"七爺,什麼事?"她見他神色嚴肅,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她的心不由得一緊。

祁夙慕見她語氣帶著擔心,他話到了喉嚨又卡主了,他忽然的又不想讓她知道。也許是害怕心在作祟,也許是不自信在作祟。

她真的是他的剋星,想他素來殺伐果斷,無情不拖拉,可遇上她了,他像是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總是不知該怎樣拿捏好去對她。

他皺了皺眉,"如果..."

"恩?"蘇葭兒看著他,他欲言又止,不像是出了什麼事,反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句話,他有事情想告訴她,但是又不知道這事情告訴她了,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我..."祁夙慕再次卡住話。

"七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想瞞著我,但是又怕告訴我了會帶來你不想要的後果?"蘇葭兒說道。

她懂他,他無需更多言語,她已明白。祁夙慕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許久許久,他才幻緩緩說道,"如果我告訴你,十九弟的遇刺是因為你,你會怎麼做?"

蘇葭兒聞言,愣了好一會,腦袋有那麼一瞬間是空白的。緩過來後,心底無數的念頭湧上。祁鳳曦遇刺是因為她?為何是因為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覺得心口像是被卡住一樣難受,她想要弄清楚答案,歸心似箭。有情定是還有,只是這種情已經化作責任和友情,不是愛情。正因如此,她更是想要回去快點,因為她答應過即墨離,因為她自己承諾過,因為她不想欠下他的情而歉疚。

蘇葭兒緊蹙的眉頭,擔憂的神色讓祁夙慕心抽搐的疼著,到底她還是在乎十九弟,聞十九弟為了她才出事,她就如此失神了。他不管如何努力,仍是無法在她心中留下更重的位置。她說過生死相隨,可是十九弟為了她差點丟了性命,她還會那般堅定的說出生死相隨嗎?

心痛的感覺由心底一個小點蔓延開,蔓延到整顆心,蔓延到四肢百骸,蔓延入骨入血。

伴隨著心疼的是嫉妒,嫉妒的讓他更是煎熬。

沉心在祁鳳曦一事的蘇葭兒沒有注意到祁夙慕的情緒變化,待她緩過神,正想問他是怎麼回事時,芙蓉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皇貴妃娘娘。"

蘇葭兒到嘴邊的話被迫噎下去,祁夙慕見芙蓉來了,他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跟蘇葭兒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芙蓉到了蘇葭兒和祁夙慕跟前,警惕的撇了祁夙慕一眼,然後跟蘇葭兒說道,"皇貴妃娘,皇上有請。"

"呃。"蘇葭兒望向祁夙慕,他冷若寒霜的俊臉似乎多了一些落寞,他是在擔心她對祁鳳曦還有情?所以之前才那麼躊躇要不要告訴她?他對她那麼不信任嗎?想到這點,她心中很是不舒服。她從不輕易許諾生死,她既已跟他說生死相隨,那這一生永遠都不會有變數。可他卻不信任她,說好的彼此信任,他食言了。

她將視線收回,不再看他,然後跟芙蓉說道,"我這就去。"她知道拓跋慄定是找她商議祭祀一事,她不能再拖了,她要回去大晉,她要抓出刺殺祁鳳曦的兇手。

言罷,她頭也不回,徑直朝前殿走去。他不信她,她真心已傾盡,卻換來了他的不信任。他也許從頭到尾都對她保留著心思,不全信她。

芙蓉見蘇葭兒不跟祁夙慕說一聲就走了,祁夙慕也不說什麼,只是冷峻之中有種難以言喻的孤寂感。

蘇葭兒跟祁夙慕鬧彆扭了?若真是如此,那皇上大可趁虛而入。呃,她是否操心的太多了。

芙蓉收起心思,轉身跟上蘇葭兒。

祁夙慕站在原地看著蘇葭兒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長廊上,他還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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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曾回頭,連話都不跟他說就走了。

她是在為十九弟的事情煩憂,煩憂到已經忘了他還在這裡,還在她身邊嗎?

上天原來並沒有對他公平,十九弟還是贏了,不用做什麼就贏了。

他苦澀一笑,蘇葭兒,我終究比不上十九弟。

他回身,往房中走去。

蘇葭兒心不在焉,她沒有問清楚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聽了一半,祁鳳曦是因為她而被刺殺,但是不知道原因經過,這讓她很是煩憂。

晚些時候,她要找他問清楚。

到了正殿前,小鄧子侯在門外,殿門大開,已不見黑無和白常,想必是奉命去辦事了。

蘇葭兒步入殿內,芙蓉在外邊把殿門帶上。

拓跋慄在左側殿內批閱奏摺,蘇葭兒走到裡邊時,拓跋慄還在埋頭批閱奏摺。

應是聽到她的腳步聲,他頭也不抬的說道,"愛妃,你來了。"

蘇葭兒看著那擺滿案桌的奏摺,"你在忙,要不要我等你忙好?"

"一會就好,最近各地送來的奏摺很多。說有異象,或是**,田地燃燒,還有瘟疫,盜匪猖狂。"拓跋慄皺了皺眉,"他們果然是迫不及待想要朕的皇位了。"

"皇上,這樣不是挺好的,你一邊暗中安撫人心,一邊把事情擴大,讓他們相信他們有機可乘。他們潛伏這麼久,為的就是等待一個機會,現在機會在眼前,他們不可能輕易放走這個機會。要知道下一次,不知道還要等多少年才能等到機會。你等的起,他們未必等得起。"

"愛妃真聰明。"拓跋慄說著,放下筆,合上奏摺放到一邊,抬頭看向蘇葭兒,然後怕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坐。"

蘇葭兒看了那位置一眼,"我還是站著就好。"

"如果朕不是以朕的身份,而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呢?"他問。

蘇葭兒知道有些話很殘忍,但還是要說出來,"如果你不是皇上,你我之間也就沒有任何糾葛。而我跟你,永遠不會是朋友,我們立場不同,你想要吞了大晉。我不可能跟一個想要吞併自己國家的君王是朋友,我們只能是對立面。"

拓跋慄看著她好一會,才緩緩說道,"你和朕之間,難道就不能不扯上這些嗎?無關身份,無關私人事情,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