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美妝坊的生意興隆。
其他的胭脂鋪，其實生意也還算不錯了。
畢竟受眾群體不一樣，影響也沒多大。
而唯一影響大一點的便是珍珠閣。
珍珠閣是整個京城，除去美妝坊以外，逼格最高，售價最高的胭脂鋪。
而最有緣分的便是，珍珠閣的東家是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在嫁給丞相之前，是西南首富的女兒，而珍珠閣便是她的陪嫁。
丞相大人也因為岳家的錢財支援，才一路爬到了這個高位。
丞相夫人進行一月一次的查賬，看著賬本，眉頭緊蹙。
“這個月的高階的胭脂，怎麼一盒都沒有賣出去？”
“這……”
掌櫃抬手擦了擦額間的冷汗，把近幾日，京城裡異軍突起的美妝坊的事情說了一遍。
末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丞相夫人的臉色。
見她神情還算緩和，提著的心才松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家的東西，價格不僅比我們高了十幾倍，而且還一上架就被搶空。”
丞相夫人緊拽著賬本，咬牙切齒的詢問。
一個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店鋪，便能把珍珠閣碾壓成這樣，那他這個掌櫃，有什麼用？
掌櫃兒，瞬間覺得四周的吸空氣變得稀薄起來。
原本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
顫顫巍巍的解釋，“是的，但他們不賣價格比較中低下的東西，所以對我們其實衝擊也不算太大。”
衝擊不算太大！？
丞相夫人冷笑著瞥了他一眼。
“一個月六七千兩的收入，在你眼裡算來衝擊不算太大，那你倒是告訴告訴本夫人，什麼樣的衝擊才算大。”
丞相夫人微微一頓，接著一聲暴喝，“難道等到鋪子垮了才算衝擊大嗎？”
真是個沒眼力勁的蠢貨。
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找這種人來做掌櫃的。
掌櫃的沒想到丞相夫人會突然發飆，嚇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隨即又發現不妥。
雙手在褲腿兩側蹭了蹭，頭垂得更低了。
丞相夫人看著他那慫樣，氣不打一處來。
冷冷的丟了一句。
“去給我查美妝坊背後的老闆，或者把她手裡的方子給買過來。”
“這……”
掌櫃的撓撓後腦勺，舔了舔略幹的唇瓣，蠕動了幾下唇瓣，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丞相夫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夫人，對面的配方直接公佈出來貼在店鋪的。”
“什麼玩意兒？”
丞相夫人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什麼叫對面的配方直接公佈出來貼在鋪子上的？
掌櫃的心一橫，眼一閉，大聲道：“美妝坊根本就不怕別人找他要配方，而是大大方方的把配方貼在了他店鋪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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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丞相夫人震驚的，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眼底是滿滿的，不敢相信。
怎麼會有人把自己的配方公佈出來？
在她看來，這種人不是傻的，不能再傻了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美妝坊產品的配方。”掌櫃的自己也哭笑不得。
哪怕是買不起的窮人也都知道。
不過這句話他沒敢說出來。
丞相夫人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揮了揮手，“去查一定要把美妝坊背後的東家給我找出來。”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牛哄哄的，居然敢把配方公佈出來。
難道就不怕被人取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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