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愛夫妻,感情似火,共同嚮往著幸福和甜蜜。在兒子入睡之後,在興奮和激動的情緒支配下,秦忠誠的要求屢屢遭到妻子的拒絕,他不知道原因何在。
“韓芙蓉,你難道不愛我了嗎?拒我於千里之外?”秦忠誠問妻子。
“愛,依然愛,還是那麼真,還是那麼切!”韓芙蓉對丈夫說。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碰你?”
“為了你的孩子。”
“志堅跟俺娘去了,怎麼不行呢?”
“不行。為了肚子裡孩子的安全。”
“原來你懷孕了?”
“三個多月了。”
“你怎麼早不對我說?”
“現在對你說也不晚。”
“這樣的好消息,你早就該說,我還認為你生我傷害你的氣呢!”
“還氣啥,誰能沒有點錯?改了就好。”
“怪不得咱們倆一塊學習,我越來越瘦,你越來越胖了,原來是早已懷孕了!”
“生理知識你得好好補補,連自己女人懷孕都不知道。要是我不告訴你,生下這孩子,你又該不認賬了!枉當回男人,敢做不敢當!”
“你打我!”忠誠抓著妻子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說,“你不是說改了就好嗎?別提我那無知的過去了,我的種,我能不承認嗎?來親一下。”忠誠手託著妻子,嘴對嘴親個不停,把愛凝聚在舌尖上。
“滿足了。”韓芙蓉用手撫摸著丈夫的臉說,“我算了一下時間,不過月的話,這孩子應該在明年高考期間出生,萬一降臨在考場,可就鬧得滿城風雨、眾人皆知了。”
“他(她)願意什麼時候出生就什麼時候出生唄,反正咱們做好準備工作,把尿布和衣服、小被子都帶著,省得到時候再去買來不及。”忠誠對妻子說。
“虧得你想的出來,你聽說誰帶著小孩子的衣服、被子和尿布進考場的嗎?”韓芙蓉說。
“那怎麼辦?”秦忠誠感到為難,不知怎麼好。
“我想在考試之前剖腹產把孩子取出來。”韓芙蓉對丈夫說。
“不行!人差一時不生。剖腹產對你的康復影響太大了,不能參加考試不說,對孩子也不好。”忠誠說。
“你的意思就是不想讓我參加高考就是嘍!”韓芙蓉說,“要不然,明天我就去引產,也得參加高考,看看我比櫻桃笨,還是比她強!”
“別胡鬧!孩子是咱們愛情的結晶,要珍惜生命,不要殘害他(她)!”忠誠說,“哪恁麼巧就生在考場裡呢?去!照常參加考試!也許咱們的孩子算好時間,在咱們考試結束後出生呢!”
“但願如此吧!我也不忍心把孩子打掉。”韓芙蓉無奈地說,“就是生在考場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只能說明我們求知慾望的迫切。”
“要是孩子在高考的時候出生,就取名叫考場。”忠誠說,“或者隨著志堅的名字起,叫志向。”
“隨便你這個當爸的這麼給她(他)取名字,我只負責生,其他的事一概不問。”韓芙蓉說。
“只生他們,不教育培養,是對孩子不負責任,變成了魯迅說的‘人生人的工具’,我們要爭取把每一個孩子都培養成有用之才。就是不能培養成才,也要教會他們做人。”忠誠說。
“嗯。”韓芙蓉的眼皮緊閉,睏意襲來,朦朦朧朧中應者。
“好好休息吧,我的愛人,你辛苦了!”忠誠深情地吻了一下妻子,關燈休息。
“喔!”
夜已經很深了,黎明即將來臨。
“兩個孩子又熬得時間不短,雞都叫了。”忠誠娘進屋對丈夫說。
“老不問少事。你出去幹什麼?他們想什麼時候睡什麼時候睡,白天睡也行,反正現在沒有什麼活幹,又不像在大集體,一年到頭都有活。分開就是好,該幹的抓緊時間幹完就歇,一年閒大半年,多自在。他們想學就讓他們學,考上就上,考不上拉到。”忠誠爹對老伴說。
“我恐怕他們白天學、夜裡學,熬壞了身子,才出去看一下的。剛拉滅燈。”老伴說。
“幹什麼也不容易,那些書上的字我一個都不認識,他們白天寫晚上寫也不嫌煩!哪恁麼容易就學的?熬壞了身子才不上算呢!”忠誠爹說。
“你不懂不要瞎說!虎子不也是這樣死學才考上的嗎?咱的孩子怎麼就不行呢?”老伴說丈夫。
“我沒說他們不行,你不要給我扣帽子。”丈夫說,“他們倆都能考上才稱我的心呢!我在家累死都裝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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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在孩子面前說‘累死’的話,他們就是想去考試也不去了,別說上大學了。”妻子說丈夫。
“我不只是和你說說嗎,又沒當著他倆的面說。我再憨也不至於憨到你說的那個地步。”丈夫說。
“不憨行了吧?睡覺,別聒醒孫子!”妻子說著,拉滅了燈。
“天亮晚做一會飯,早了,他們也不一定能起來吃。”丈夫對妻子說。
“他們不起來吃,孫子餓得嗷嗷叫就行了嗎?飯涼了,我再給他們熱。閒操心!”妻子說丈夫,“你想起來遛遛走走,像兒媳婦說的那樣鍛鍊鍛鍊身體也行,在床上帶孫子睡覺也行。買點肉,做點好的給他們吃,才是你要考慮的。”
“行。”丈夫答應著。
“他們睡在床上說著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