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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三個女說客

秦磨道接受了秦忠良的建議,振作起來。秦忠良為之高興,開始為秦磨道的家庭建設和雒安幸的迴歸籌劃。

事不宜遲。秦忠良找到大秦莊所有的能摸磚砌牆的人,這邊為秦磨道建房,那邊安排張小妹、左虹等人前往四川汶川——雒安幸的孃家所在地,去做雒安幸的思想工作。

經過長途跋涉,翻山越嶺,終於找到雒安幸的孃家。

“嫂子,回到咱大秦莊,和我們一起去改變面貌,共同致富吧!”左虹對雒安幸說,“磨道哥知道錯了,也已經承認了不該虐待你,家裡的房子正在蓋,馬上就蓋好了。”

“謝謝妹子的好意。”雒安幸對左虹說,“我算是看透秦磨道這個人了,他對誰都沒有實誠話說,放屁都是撒謊,說河裡的鱉是活的,其實,逮上來都是死的。你和張小妹、朱豔回去吧,我是不會再到那個地方和他在一起生活了!”

“嫂子,條件是可以改變的,人也是能改變的。磨道哥真的知道他做錯了,對不起你,讓我們幾個捎話給你,請你原諒他。”朱豔對雒安幸說,“我跟大牛結婚的時候,大牛也是一無所有;張小妹跟秦明結婚的時候,秦明也是房屋露著天;左虹和歡慶結婚的時候,不是大家一起幫湊,歡慶也拿不出來那麼多錢給左虹上車禮、下車禮。雖然這是左虹故意為了驗證丈夫說的話,但是,錢這個硬頭貨也差點難倒了歡慶這個七尺漢子。左虹,你說是不是這樣的?”

要是平時哪個女人揭瘡疤提結婚時上車禮、下車禮的事,左虹不說對她沒好臉色,很可能把她摔倒在地上責問:“我向我男人要,向你要了嗎?可惡!臭女人!”可是在今天特殊的時刻,特殊的場合,在異地他鄉,左虹不僅沒有一點惱意,反而笑著說:“對自己的男人哪有那麼頂真(認真,嚴肅)的?給就給,不給就拉倒。誰讓咱們這些女人陷入男人甜言蜜語的泥坑不能自拔呢?”左虹又說,“咱們女人也不能對男人要求過高,時代造就的條件,男人們沒有那個能力,咱們想要,他們能滿足嗎?”

“雖說物質是婚姻的基礎,不可缺少,可是,我對他秦磨道的要求不算太高,能過得去就行了。想好,自己幹,憑著雙手,憑著勤勞和吃苦,自己去幹。而他對我卻百般限制,處處刁難,連正常人的日子都過不上,不講一點夫妻感情,良心全讓狗給吃了!沒有一點人性!”雒安幸聽了朱豔和左虹的話說。

張小妹見雒安幸的態度和語氣有所鬆動,說:“男人,有時度量大,什麼都忍著;有時又心胸狹窄,和女人斤斤計較,你想多買一件衣服,他都不讓,說什麼過日子要精打細算,豐年想著災年,把問題想到前頭去,未雨綢繆。仔細想想,他們的考慮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就像磨道哥一樣,平時連一件新衣服也捨不得添,穿補丁衣裳,省下錢買了幾萬塊磚和水泥、黃沙,蓋五間大瓦房和院子,有心哪!”張小妹接著說,“男人,難以琢磨。我有時對秦明的想法都猜不透,不知道他對我是愛還是恨。說恨吧,他對你又那麼多體貼照顧,細緻入微;說愛吧,他有時又是那麼冷漠,連生孩子都不在我身邊。”

“知足吧,張小妹。我雖然到大秦莊的時間不長,可是從別人嘴裡也聽說了你和秦明風風火火的愛情故事,他為了你放棄了考大學的機會,你生下孩子後,他趕到產房對你百般安慰,這是你的幸福啊!我到生孩子的時候,誰又能安慰我一句呢?”雒安幸手撫摸著肚子痛苦地說,眼淚滴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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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妹和左虹、朱豔互相看了看,在眼神中傳遞著希望的資訊。

“嫂子,別難過,磨道哥讓我給你帶來一千塊錢,一是讓你付給治療的費用,二是讓你買點好吃的,補補身體,好好保重,等家裡蓋好房子,他親自來看你。”張小妹一邊給雒安幸擦著淚水,一邊把一千塊錢放在雒安幸手裡,“誰能沒有錯,原諒他吧!”

“他是怎樣對待我姐的?原諒他?他再敢來四川,我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雒安幸的弟弟雒安靜推開門走進來說,“你們幾個女人是秦磨道的說客,有多遠滾多遠,別在這裡哄我姐了,在你們那裡吃的苦、受的罪還少嗎?”

張小妹和朱豔對突然間闖進來的這個兇猛男人有點畏懼,左虹做好了還擊的準備。

“好弟弟,不要對我的好姐妹發火,她們是來看姐的,怨就怨你姐夫他虐待我,你出去吧,讓我們談談心!”雒安杏抱著弟弟說,“聽姐的話,幹了一天活,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雒安靜憤怒地對幾人瞅了幾眼,走了出去。

朱豔和張小妹的情緒平穩下來,左虹放鬆了許多。

“好姐妹,請原諒我弟弟的魯莽和無知。他太疼我了,歷來怕我受到半點委屈。”雒安幸走到張小妹、左虹和朱豔床前說。

“理解!”“理解!”張小妹、朱豔對雒安幸說。

左虹手攥著拳頭鬆開說:“無所謂,無所謂。”

“好姐妹,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我不能跟你們回去,什麼苦我沒吃過,什麼罪我沒受過呢?”雒安幸對左虹、朱豔、張小妹說,“不是咱們幾個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和他個禽獸一樣的人沒法在一塊。我這輩子不打算再找男人了,就這樣過下去。”

“嫂子,不要恁麼灰心喪氣,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斷井繩。男人是女人的依靠,有合適的還是找一個吧。”左虹試探著對雒安幸說。

“誰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定,不再找了。自己過舒坦,沒氣生。”雒安幸說。

張小妹看了一眼左虹和朱豔,覺得一時難以使雒安幸轉變過來,於是說:“嫂子,別把話說得太死,自己想想再說,一旦你生了孩子,長大了,哭著鬧著向你要他爸,你怎麼回答呢?”

“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有個流氓他不是人,他把媽媽侵,從此懷上了孩兒你,我不記得那個人。”出乎張小妹和左虹、朱豔的預料,雒安幸竟以《媽媽的吻》的曲調該詞回答,唱了出來。”

張小妹和朱豔認為事情不難調節,心裡高興。左虹搶先問雒安幸:“那孩子如果要問你,他爸當時吻你了沒有,親你了沒有,你怎麼回答?”

“裝憨!你個左虹,男人的高興勁上來,能不親、不吻嗎?”雒安幸沉浸在夫妻的幸福回憶之中說,“你和弟弟歡慶就沒這樣幸福過?”

“俺們沒有。”左虹偷笑著對雒安幸說,“睡覺吧,我們幾個明天還得趕回去呢。”

四個女人停止了談話,開始休息,雒安幸進入思緒和遐想之中。

天明,左虹、張小妹、朱豔起來幫著做飯吃過,告別了雒安幸及其家人,順原路返回到安徽的大秦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