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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南源赫懊惱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憤恨的轉身離開,他怕自己壓抑不住的會掐斷那纖細的脖子。

直到南源赫的身影已經遠去,彥水水幽幽的坐起身,打量了四周一番,瘦弱的身子慢慢的劃下床,走到了桌子旁,伸手握住杯子,一個用力,剎那手中鮮血滴落。

杯子被捏碎,尖銳的瓷片劃破了掌心,可惜彥水水如同感覺不到痛楚一般,又慢慢的躺回床上,悄然的拿起手中的瓷片,順著白皙的手腕深深的劃了下去。

血噴湧而出,瞬間便染紅了白色的床單,冷眼看了一下手上的汩汩流血的傷口,彥水水乾涸的嘴角微微的揚起,悽楚的笑了起來,閉上眼,大哥,你一定要等我。

南源赫挫敗的徘徊在院子裡,隨後見太醫匆匆跑了過來,這才沉聲道:"她已經醒了,去檢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問題?"

"是。"終於松了一口氣,太醫跟隨著南源赫的步子往屋子裡走去。

推開門,遠遠的看她如剛剛離開一般,靜靜的躺在了床上,南源赫目光不經意的落在桌上破碎的瓷片上,點點殷紅的血跡滴落在桌上地上,一直綿延到床邊。

臉瞬間詭變的陰鶩,南源赫三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掀開被子,觸目驚心的血跡已經將她的身子包圍起來。

"給她止血,若是死了,你們一同陪葬。"咬牙切齒的低咒一聲,南源赫憤恨的握緊拳頭,她竟然再次尋死,好,既然她這麼的想死,那他就偏偏要讓她活著,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為了他而活著。

"是。"太醫不敢再停留,立刻跑上前來為彥水水醫治。

夜色無邊的灑落進屋子裡,彥水水再次悠然的醒來,她怎麼還沒有死?大哥會不會等急了,手一動,這才發現了異樣,頭無力的轉了過來,彥水水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布巾捆綁在床柱上。

彥水水冷然的笑了起來,這樣就可以阻止她去找大哥了嗎?閉上眼,彥水水慢慢的用力,準備掙脫束縛,才發覺自己竟然虛弱的沒有了一點力氣,於是她本能的開始扭轉著手腕,絲毫不在意剛剛才被包紮好的傷口再一次的破裂,而血也一點點的浸透了雪白的紗布。

門口,南源赫冷眼看著掙扎的彥水水,握著珠釵的手緊緊的用力,恨不能折斷手中的珠釵,折斷她和彥少卿的感情,可最終卻選擇無力的走了進去。

"還想死嗎?"冷酷的嗓音再次響起,南源赫如鷹隼般的眸子緊緊的瞅出她的容顏,冷寒中是滿滿的憤慨和嘲諷,可只有他才明白心頭那一閃而過的苦澀是為了什麼。

彥水水依舊重複著手上的動作,呆滯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變化,似乎根本不曾聽見他的聲音一般。

深吸了一口氣,南源赫壓抑下憤怒的狂燥,將手中的珠釵自她眼前劃過。

終於,彥水水的目光有了波動,失神的凝望著他手中帶血的珠釵。

"這一生,別無所求,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親手替你綰起...綰起青絲。"彥少卿的話瞬間響徹在耳邊,彥水水目光無神的流轉,停止的淚水再次的落下,她從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麼多的眼淚,似乎要把這一輩子的淚水都流盡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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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淚水深深的痛了南源赫的眼睛,目光陰鬱,南源赫憤恨的走到了床前,一手粗魯的擦去彥水水掛在臉上的淚珠,冷聲道:"你若是敢再落下一滴淚,我立刻折斷這珠釵。"

彥水水呆滯的目光有一瞬間的失神,淡漠的瞄了一眼坐在床沿上的南源赫,隨即又無聲的漂移開,依舊怔怔的停留在他手中的珠釵上,只是紅腫的眼中不再有淚,而是換上了哀莫的空洞。

可這時候南源赫才發現,她停止了哭泣,連最後的生機也失去了,冷漠的沒有一絲的神采,只是失了靈魂的身子淡漠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唯一的注意力就是自己手中的碧綠珠釵,似乎這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唯一生存下去的理由。

月蕘王宮。

"你說什麼?"月敖倏的自椅子上衝了過來,一把抓住報信的士兵,面色陰鶩,目光冰冷,抓著士兵的手上青筋暴露,壓抑著狂燥的憤怒,陰狠的語氣一字一字的重複道:"把你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

"是。"瑟縮了一下,士兵驚恐的看著狂怒的月敖,顫抖著嗓音道:"彥相戰死沙場,屍體已經在運回錦官的路上。"

"戰死沙場?"一瞬間如同置身在冰天雪地裡,所有的思緒都凍結了,戰死沙場?月敖放聲大笑著,駭人的目光裡射出迫人的氣勢:"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少卿的能力如何,自己不知道嗎?他的武功,他的謀略,月蕘王朝十萬大軍跟隨在他身後,又怎麼會戰死沙場?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狂放的笑容僵直在臉上,面色猙獰的緊繃著,陰駭的目光裡是嗜血般的冰冷,月敖憤恨的收回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朝著門外厲聲的吼道:"來人,把這個慌報軍情的奴才拖出去斬了。"

"二皇子饒命,屬下絕對沒有半句謊言,這是鐵將軍讓屬下成交給二皇子的親筆書函。"猛的想了起來,士兵顫抖著手慌亂的掏出懷抱裡的信箋。

月敖剛剛的憤怒忽然教消失的無影無蹤,冷眼凝視著近在咫尺的信箋,忽然感覺到無比的寒冷慢慢的籠罩在全身,伸出的手竟然顫抖的不敢去接士兵遞過來的信箋,他怎麼會死呢,怎麼會呢?對了,水水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