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竟然可以做到。"鳳輕說。
"我只是提出了建議,他們能不能改變命運,全在於他們是不是可以堅持下去。"宮紫窈說。
"他們一定會堅持下去,因為他倆一直就不想過著現在的生活。"鳳輕說:"我很瞭解他們倆,他們都是很有韌性的那男子。"
"公主還有什麼吩咐嗎?"宮紫窈看著鳳輕說。
"我心情很煩,想找你說說話,不行嗎?"鳳輕指著一旁的椅子對宮紫窈說:"你不要立在那兒,坐下來和我說話。"
宮紫窈坐在椅子上,鳳輕接著說:"你不要拘謹,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很多,我不希望你拿我當主子,當外人。"
"哦。"宮紫窈點了點頭。
"你那天叫我名字,其實我心裡還是很高興的。"鳳輕幽幽的說:"我沒有什麼朋友,父皇除了我之外,還有好幾個可以疼愛的公主,她們很會討父皇的歡心,我不喜歡那麼做。"
"你很愛你的父皇。"宮紫窈看著鳳輕說。
"當然了,這世上還有不愛自己的父母的人嗎?"鳳輕說:"如果我的兄弟姐妹們不太多就好了,我可以時常的見見父皇,與他在一起很開心。"
"公主出身帝王之家,本就不同於一般的百姓家。"宮紫窈說。
鳳輕看著宮紫窈說:"普通的百姓家,是不是就沒有這些煩惱呢?"
"當然也有很多煩惱。"宮紫窈笑笑說:"一般的人家會為了溫飽操心,就像吳亞祖那樣,一輩子想辦法改善家裡的生活狀態。吳亞祖能遇到公主,也是他的造化,他能不能有發展有前途,也都是拖了公主的福廕呀!"
"可是他不用想著與別人分享父母的愛。"鳳輕說。
"如果他的兄弟姊妹多,一樣會有公主這樣的心思,這份感情不光公主有,所有人都會有的。"宮紫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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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來是我太鑽牛角尖了。"鳳輕的臉上露出笑容。
宮紫窈安穩的住下了,比起之前成天與吳亞祖在一起時,要舒服了許多。本來她很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來到大明朝,現在看到了鳳輕,她有些釋然了。
鳳輕已經不再是她的朋友了,或者說她現在的記憶只有公主和父皇,卻沒有好朋友鳳輕的東西了。本來宮紫窈心中有一絲的不忍,當她知道鳳輕就是她失散的魂魄時,那種失落和不愉快的心思一直纏繞著她。現在她有些能放下了,也許張子房的用意,就是讓她得到完整的魂魄。
怎樣與鳳輕同化呢?
宮紫窈已經不具備任何的技能,也沒有了異域空間的存在,難道要她打昏了鳳輕,一點點將她吃到肚子裡嗎?
她做不到,起碼這麼邪惡的想法,也就僅僅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她不知道該怎樣解決,沒有辦法的時候,唯有隨著命運的安排,等待著時機。
鳳輕的心思變化的很快,也許是因為長在帝王的家庭裡,宮紫窈能感覺到鳳輕有種不安全的感覺。
鳳輕不喜歡同性觸控她,更不喜歡與同性拉手,偶爾宮紫窈會聽到鳳輕的母親又在抱怨著自己女兒的怪異,但什麼樣的抱怨,在鳳輕的耳裡也沒有停留多久,她還是不喜歡觸控同性。
吳亞祖和許仲琳的書寫了很多章節了,偶爾他倆會向宮紫窈請教書寫的情節,她就會將自己所知道的東西給他倆點撥一下。有時鳳輕也會興致勃勃的為吳亞祖出謀劃策。
"你寫的不好!"鳳輕看完了幾頁丟給吳亞祖說:"猴子既然是神猴,總要有些大動作,你讓它這麼唯唯諾諾的,一點氣概也沒有。"
"公主有何好主意?"吳亞祖問道。
"既然猴子要保護和尚去西天取經,總不能委曲求全吧,你應該叫他有點波折,這樣才能使得西天之行,能有神道。"鳳輕說道。
"公主能不能細說呢?"吳亞祖虛心的請教。
"大唐的僧人一定是得道之人,手下總不可以是泛泛之輩,我看你讓猴子犯點事,比如在天宮鬧事,打傷了太上老君。"鳳輕說。
"太上老君乃是得道之人,不可被打傷!"吳亞祖說。
"怎麼不可以,既然是犯罪的猴子,沒有過失,怎麼會顯出本事呢?"鳳輕說:"我記得太上老君有一個只藍牛,那個傢伙可是好人,要不叫她將老君掀翻在地,猴子用棍子打破老君的腦袋怎麼樣?"
吳亞祖看著許仲琳苦笑著說:"我這個比你的小說還難寫呀!"
"你的小說也可以有猴精,就照著三隻小猴寫吧。"鳳輕對許仲琳說。
"公主覺得猴精是商紂王的人,還是周天子的人呢?"許仲琳問道。
"猴精當然是商紂王的手下,商紂王昏庸無道,手下肯定都是山怪精妖了。"鳳輕說:"最好猴精比較厲害,你可以寫我的伴童大顯身手,將猴精殺死了。"
許仲琳看著宮紫窈說:"公主是讓我將曬月姑娘寫進去,那我要怎麼寫呢?"
"你的書裡可以寫女媧真君,猴精比較難除,請了女媧真君的法寶,才將猴精清除了。"鳳輕描繪著。
"公主覺得使用什麼法寶,除掉猴精比較好呢?"許仲琳問道。
"法寶嗎?"鳳輕低頭沉思起來,她在院子裡踱了踱,忽然指著桌子上的畫卷興奮的說:"就用這張山水畫做法寶吧!"
"山水畫總要有個響亮的名字吧?"許仲琳說道。
"山—川—社—稷—圖!"鳳輕一字一字的讀了起來。
宮紫窈的心底忽然冒出來一股熱氣,從腑髒裡流出,送達經脈及各個器官,久違的感覺又回到了她的全身。
這股氣流在她的身體裡轉了十二圈,又回到臟腑裡,多日被束縛的感知又伸展開來,在四下不斷地延伸著。
"你怎麼了?曬月。"鳳輕關心的看著宮紫窈說:"你的臉色這麼紅,會不會是生病了?要不你回屋休息一會兒吧!"
宮紫窈快速走進屋,她盤膝坐在地上的坐墊裡,感知一會兒集中,一會兒又分散的瀰漫在周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