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示：恭喜你完成進階任務，條件達成，修為成功進階！”
“系統提示：商城系統已開放，符文系統已開放，裝備合成系統已開放，請再接再厲，向更高的層次奮進吧！”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是誰在練太極風生水起！”
這心情暢快了，連走路帶風了，楊成一邊往山門走，一邊大聲吆喝著，心情好不振奮。
“呦，還知道回來！”
冷不防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那感覺，直接讓人就像是調入了冰窟，渾身忍不住瑟瑟發抖。
“影二號，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天色……已經不早了。”
“你也知道天色不早了，我以為，你在山林迷了路，找不到回來的路了，讓我真是好生擔心！”
暗神色冷漠，特別是最後“好生擔心”這幾個字，咬音真不是一般的重。
“哪有啊，你多想了，這不是才學會放養仙鶴嗎，為了以後更好的工作，所以今天我可是努力地與它們打成一片……等等，影二號，你做什麼，你不要過來啊，告訴你，動強對本少主是不行的，我不會屈服你的，別過來……”
暗一邊向這邊走來，臉上怒意似乎也更濃了。
“有話好說，影二號，本少主好像沒惹你吧，看你的樣子，你還想打我？！”
“放心，我不打你，我只是想調教一下你的修行。”
“不需要，本少主堅決不需要，修行什麼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不用你來幫我。”
“很遺憾，這可是宗主大人的命令，難不成，你連宗主大人的命令都想違背？”
楊成牙根都是癢癢的，“你少來，少拿宗主大人嚇唬我，把本少主惹毛了，回頭我就拜到別的仙派，不就是一個仙霞派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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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暗頓時停止了腳步，“你……你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要不是考慮到老爹當初建城不容易，你當我會委屈求全，又是為她做情詩又是為她唱情歌，現在還要放養仙鶴，告訴你，本少主也是有尊嚴的，宗主就了不起了，宗主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暗夜之中，暗的身軀微微有些顫抖，聲音都是低沉了許多，“你對她有成見？”
“廢話，知道你是她身邊的二號，說什麼都向著她，但本少主就是不樂意吃她那一套，憑什麼要求本少主這麼多，明明得了山河大比的頭冠，憑什麼還要受罰，這還有天理嗎？”
“宗主大人有宗主大人的考慮，她讓你來放養仙鶴只是磨練你的脾性，至於我，則是為了指導你的修行，這等機遇，不知多少弟子渴望得到，對你有什麼不好？”
“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們考慮過本少主的心情嗎，考慮過本少主的感受，我不稀罕你的指導，還有，我很討厭你們的宗主，如果可以，我這一輩子都不想看到她！”
“哐當——”
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暗手中的長劍已是掉落在地，再看她的神色，藉著月光，楊成猛然一怔。
她在流淚？
給人感覺冷落冰霜漠視一切的女子也會流淚？
是不是自己的話說得太重了，其實，自己對宗主也不是那麼有成見，只不過剛才話說到那裡了，就情緒稍微激動了一點，可完全沒想到影二號居然還會落淚。
“那個……影二號，你……怎麼了？”
暗默默撿起長劍，轉身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從現在開始，你自由了。”
“自由……是什麼意思？”
“如字面意思，你可以不用在這裡放養仙鶴，也不用接受我的教導，所以你也用不著去恨宗主，從今以後，你和宗主什麼關係都沒有，兩不相幹！”
指尖清光閃爍，看暗的樣子，顯然不是回屋，更像是御風要走。
“等等，等等，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我去哪裡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現在就可以回你的無雙城，然後好好去娶你的美嬌娘和納你的小妾，從此以後，你可以無視整個仙霞派，放心，宗主不會找你麻煩的！”
聽這話，總感覺哪裡不對，可究竟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個一二三。
這一刻，莫名其妙地心中突然一痛，一個荒唐的感覺竟然自內心浮現了出來，如果此刻讓暗走了，只怕今生會後悔一輩子。
荒唐，實在太荒唐了，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明明不過是第一次相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而且，隨著暗現在再次轉身，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強烈的讓楊成自己感到害怕。
為什麼，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荒唐可笑的念頭？
“暗——”
眼見暗就要御風而去，楊成終於忍不住情緒激動地叫出聲來。
見暗有一瞬間的遲疑，楊成直接跑上前去道：“暗，剛才我只是開玩笑的，你不要介意。”
暗冷笑一聲，冷漠形同路人。
“這種感覺好讓人難受，自己這是怎麼了？”
感覺到呼吸有些費力，楊成捂住胸口，緊緊地盯著暗的臉去看。雖然隔著面紗，但那個輪廓似曾相識，自己是否曾經遺忘過什麼？
“暗，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有意義嗎？”難得聽暗開口，但如此以來正代表事情還有些轉機。
“哎呀，頭好痛，影二號，剛才我喝了點酒，稀裡糊塗的，發生了什麼，我全都不記得了。”
“是嗎，你喝的酒果然不凡，甚至讓人連酒味都聞不到，我還真是想見識一番是什麼酒了。”
“對了，”楊成輕咳兩聲道：“其實先前我一直在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暗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天邊的名月，若有所思。
“其實，我和鶴姬在遊玩時發現了一件寶貝，我覺得吧，這寶貝很適合你，絕對和你最相配了！”
“你留著吧，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別啊，我發現的可是神器，神器知道嗎！這個世間，獨一無二的！”
暗：“……”
八百年前時，是誰也是這樣說來著，而眼下，又有神器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