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和賀寬其實見到男人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瞭然身上的修為不凡,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只是做做樣子在後面追了追,卻並沒有窮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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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把被抓的男人送到醫院,醫生給那兩個男人做了全身檢查,在他們身後臀部查到有兩個幾不可見的針眼,然後從針眼處抽了血液檢驗。
檢驗的結果出來,兩個人是被注射了一種可以致人產生幻覺的藥物。
好在這種藥物毒性不大,並不會對人的身體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即便是沒有解藥的前提下,不出一週時間也會自行痊癒。
而且這兩個人雖然中了毒,但是也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傷害,所以也無需對他們進行特殊看管。
夜寒兩個人安排好了兩個男人,然後才直接折返回去住處。
他們剛剛回到住處,就有易天行那邊的人過來請他們過去。
這件事情其實也沒鬧出多大動靜,兩個人本人也不想大肆宣揚,卻不想易天行竟然也聽到了風聲,而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
兩個人急忙到了易天行的住處之外。
今天小安當班,見到他們過來打招呼。
“大長老已經等你們好一會兒了,你們趕緊進去吧。”
夜寒沒有馬上去推門。
“這件事情大長老是怎麼知道的?”
小安搖了搖頭。
“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你們當時帶著那麼多人出去,應該會有人報告大長老的吧。”
夜寒等人出動的時候,可是浩浩蕩蕩的帶了幾十人在身邊,陣勢的確有點大。
夜寒沒再多說什麼,直接推開了大長老的房門。
寬敞的房間裡面,空空蕩蕩,冷冷清清。
易天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聚精會神的看一本書,聽到開門聲才抬起頭來。
賀寬兩個人反手把房門合上,這才施禮。
易天行衝著他們擺了擺手,然後指一指一邊的沙發,示意他們坐下來。
兩個人落座之後,夜寒就先開了口。
“大長老找我們過來,一定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吧
?我們之所以事先沒有和您回話,是因為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沒敢驚動你。”
駱東昇不在的這些日子,易天行一直沒有從悲傷的情緒中走出來。
自然也就沒有安排人接替駱東昇的位置,作為駱東昇副手的夜寒兩個人,自然就暫時接手了他的工作。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易天行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你們做的沒錯,但是我很好奇的就是,你們是怎麼發現那個男人的?我剛剛聽人回話,他好像才過來我們炎夏國一天的時間,在此之前也沒有做過什麼不妥的事。怎麼剛剛動手,你們就察覺了呢。”
不僅易天行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人也都想不通。
夜寒望了一眼賀寬,開了口。
“是這樣的大長老,我今天在休息的時候,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好像有人從我的窗子前經過,我自然就出去看,什麼也沒看到,我就以為自己也許是產生了錯覺,回到房間的時候,才發現房間裡面多了一張紙。”
易天行很有些震驚。
夜寒的住處,外面也是守衛重重,怎麼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他的房間,卻沒有被人察覺呢?這太叫人不可思議了。
他於是追問。
“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張紙?”
那張紙夜寒隨身帶著,他直接從口袋裡面掏出來,送到了易天行的面前。
紙上的字型歪歪扭扭,應該是寫字的人為了刻意隱瞞身份,所以用左手寫下的。
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
“城西,有一個黃頭發,戴著大耳圈的男人,在尋找年輕力壯的男人,做人體試驗,速速趕去解救。”
不過是短短兩行字而已,不用半分鐘的時間就看完了。
可是易天行的目光,卻一直死死盯著那張紙,不肯偏移分毫。
也不知道他盯了多久,才終於回過神來。
“原來是這樣。”
夜寒覺得他的反應很不對勁,遲疑著問一句。
“您難道知道這紙條的主人是誰嗎?”
易天行搖了搖頭。
“如
果這個人是正手寫字,又恰恰是我的熟人的話,我倒是可以判斷個八九不離十。但是他偏偏是左手寫字,這我就沒法子判斷了。”
夜寒嘆了一口氣。
“說也奇怪,究竟是什麼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到我的住處去呢?這個人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易天行的臉色漸漸趨於平淡。
“這很簡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個男人心懷鬼胎,恐怕此前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有人要檢舉他也不奇怪。”
的確那個男人不是個好東西。
知情人要檢舉他並不奇怪。
但是透過這種方式來檢舉他,就很叫人匪夷所思了。
夜寒遲疑了一下再開口。
“這件事情總該查一查的吧,我想如果能把這個人找出來,將來一定可以多多幫我們的忙。還有就是那個黃頭發的男人,實在不是個好東西,我們是不是也該把他揪出來,免得他繼續作惡。”
易天行淡淡的笑了,只是那笑容看上去有些澀然。
如果駱東昇還在的話,自然應該這麼處置。
可是偏偏他已經不在了……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給你送紙條的人是我們這一邊的,但是我想他之所以不親自動手,就是因為他能力有限,所以就算是我們查到他的身份,對我們也沒有多大益處。”
他說的也很有道理。
易天行嘆了一口氣,又繼續說下去。
“還有就是那個黃頭發的男人,你們既然和他交了手,又為什麼不去追捕他?”
夜寒急忙回答道。
“是因為我們看他修為很高,而我們當時身邊帶的人又不多。”
易天行笑了笑。
“這不就結了嗎?就算是找到他,也沒有人能夠輕易收服得了他,弄不好還會傷亡慘重。所以只要他不來,我們炎夏國為非作歹,我們暫時就不要理會他了吧。”
他的一席話,讓夜寒兩個人又想起了駱東昇。
如果駱東昇沒有出事的話,以他宗師級別的修為,對付那個同樣是宗師級別修為的黃頭發男人,應該是不會吹灰之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