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黝黑的眼眸中劃過一絲詫異,接著要往後退去。
燭歡眼疾手快的扯過他的衣領,令他動彈不得。
“小姐,在下需要請示盟主……”
“你是我的侍衛,請示我爹幹嘛?”
燭歡眼眸微眯,“我現在命令你帶我去!”
“還有,不許告訴我爹,要不然……”
燭歡目光森森的盯著他,眼眸中威脅的意味溢於言表。
杜栩文的目光與燭歡交匯,他唇瓣微抿,“是,小姐。”
接著,他伸手,將燭歡從窗戶裡撈入懷中,“小姐,得罪了!”
他帶著燭歡施展著輕功,往孟言朝院子的方向趕。
耳邊有風際劃過,燭歡下意識的抱緊杜栩文。
懷中的溫軟令杜栩文的身體有些僵硬,墨黑的暮色掩映下,燭歡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多時,兩人就落到了孟言朝的房頂。
杜栩文鬆開燭歡,“小姐……”
燭歡立即上手捂住他的嘴,她明亮的眼睛微眨,盯著杜栩文的眸子,
她聲音壓的極低,“噓–小聲點,別被發現了。”
杜栩文小幅度的點點頭,燭歡才將手鬆開,然後又小心翼翼的蹲下,掀開一片瓦片。
少女指尖的溫熱彷佛還殘餘在臉頰兩側,他的心跳的有些快。
門前高樹的枝葉晃動,窗子裡散著昏黃的光。
燭歡透過房頂的縫隙向屋內看去。
只見房內的屏風後水汽瀰漫。
不會吧?這麼巧,孟言朝在泡澡?
杜栩文不知何時湊近了她一些,視線也看向略顯曖昧的屋內。
房內還在隱隱的傳來水聲。
白色的衣衫掛在屏風上。
屏風後,孟言朝正泡在浴桶裡,黑髮垂在頸間,緊閉眼眸。
燭光昏暗,孟言朝的容顏顯得不真切。
屋內的水汽還在慢慢的繚繞。
燭歡眼眸微眯,不對!
她看到了水裡的一抹豔紅。
房間內就點了一盞燈,昏昏暗暗,燭歡看的並不清楚。
她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襟,衝他指了指下面的場景。
“你看裡面是不是有兩個人?”
杜栩文:“……”
忽然,只聽“嘩啦!”一道水聲,
燭歡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她伸頭往下看,眼前卻忽然一黑。
“小姐,非禮勿視!”
“……”
燭歡一掌將他的手扇到一邊,
只瞧見孟言朝的浴桶裡冒出個身材凹凸有致的紅衣女人。
臥槽!
燭歡瞪大了眼睛,還沒來的及躲開視線,那女人就似有所感般直勾勾的向房頂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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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歡也不知怎的立即將臉往杜栩文懷裡一塞,
偏生杜栩文還正懵著,那紅衣女人調笑的眸子與他撞個正著。
只見那紅衣女人身材窈窕,前凸後翹,水滴順著她薄薄的紅衣往下滑。
藉著昏黃的燈光,她邁出浴桶,似雪白的肌膚格外的誘人。
燭歡頭縮在杜栩文懷裡,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
她們現在不跑幹嘛?
只是她還未來得及告訴杜栩文,讓他帶著自己跑,
就聽見“轟隆”一聲,身側的男人早已沒了人影。
身側的風格外的涼。
燭歡身側不遠處的房頂早已冒出了一個大窟窿,清冷如霜的月光和屋裡洩露的“春光”交織。
容不得燭歡思索,她往前挪了幾步,順著洞向下看去,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可真是一場大戲!
只見一身黑衣的男人手握利刃攻向那紅衣女子,步步緊逼,刀刀致命。
那女子眉宇之間的媚意也早一散而盡,紅唇緊抿。
看似兩人打作平手,可是若是細看,那女子已經落了下風,並且正尋著好時機逃脫。
而浴桶裡的孟言朝則不敢出浴桶,
他拉下屏風上的衣衫,正一臉
羞憤欲死的在水裡穿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