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屋外的雨早已停歇。
燭歡起床時,杜栩文早已不在屋子裡。
“小姐。”
小丫鬟推門而入,“盟主醒了!”
燭歡急忙穿上鞋,跟著小丫鬟往外走。
“孟小姐!”
燭歡推開房門,屋內的人偏頭,對她恭敬的道一聲。
燭歡點點頭,“郎神醫,家父身上的毒您可能解?”
對於郎溪的出現,燭歡並沒有多意外,畢竟她相信孫一黎尋人的實力。
郎溪點點頭,白袍一擺,“自然!”
“此次有勞神醫了!”
燭歡頗為恭敬的道一聲。
郎溪倒是有些意外,這孟大小姐何時這麼有禮貌了?
“可是言瓊來了?”
床上的人出聲。
燭歡道聲“是”,走到跟前。
孟雲廷面色仍舊蒼白,他握住燭歡的手,“言瓊,你哥哥可救回來了?”
燭歡:“……”
她這兩天勞心費神的維持盟主府的秩序,
這孟雲廷醒來第一句便是問她,孟言朝?
見燭歡面色冷凝,孟雲廷輕嘆一聲,
“言瓊,他到底是你哥哥…即使你不喜歡他,也不不能做的這麼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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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歡:“……”
燭歡抿了一下乾澀的唇瓣,道,
“放心吧,黎師兄這幾日一直在尋他!”
接著,燭歡就退開,小丫鬟給孟雲廷喂藥。
“此次多謝郎神醫出手相救!”
燭歡對一側的清俊神醫道。
接著,她從袖中拿出一枚上了些年歲的令牌遞給郎溪,
“郎神醫,這是當年您師尊贈與家母的令牌,
今日您救治家父,這令牌也該還與你了!”
江湖聞名的神醫,是不會平白無故出山的。
但原主的母親曾有恩於郎溪的師父,
所以原主的母親這有一塊老神醫給的令牌,
因此,盟主府的人去尋郎溪他才會前來,
既然救治好了原主的父親,那份恩情也算是還了,令牌自然是沒有留著的道理!
郎溪接過令牌,他指腹摩擦著令牌,“孟小姐是想與在下兩清?”
“???”
燭歡聽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神醫這是何意?”
郎溪輕笑,他不過而立之年,身形如松,面容清俊,
“孟小姐難道不知,當年令尊可是與家師定下我倆的親事……”
燭歡:“……”
“咳咳…”
床上的孟雲廷被藥嗆住。
以前這郎溪從未提起這事,他倒是沒記起過……
“神醫莫要說笑,家父從未提起過!”
“再者而說,我對神醫並無他意。”
“這可是孟小姐親自提起的,我們這婚約,便是自此作廢了!”
燭歡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要退婚…嚇死她了!
她點點頭,“自此作廢!”
郎溪對她揚起一抹微笑,“那便好。”
燭歡覺得再待下去實在尷尬,找了個理由,便離了孟雲廷的房間。
一出房門。
燭歡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正欲往自己院子裡走,
便碰上了前來給盟主把脈問病的府醫郎中。
“大小姐,可是剛剛從盟主房內回來?”
燭歡點頭,
“黎師兄已經尋到了郎神醫,我爹已經醒了。”
老郎中聞言,露出驚喜之色,“如此甚好!”
“鍾郎中,我可否問你一些事情?”
燭歡睫毛微顫,長睫投下的陰影籠罩著她眼底翻湧的神色。
“大小姐但說無妨,老朽一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