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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訪雙槍敬香三教寺

自從楊廣登基以來,三徵高句麗,開鑿大運河,還修建宮殿,搞的天下大亂,民不聊生。雖然這些事情尚師徒也清楚,但是他認為楊廣並沒有虧待他,於是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待我不錯,讓我做將軍做總兵。如果我獻關歸降,豈不成了食君祿不報君恩的小人,更會被罵成貪生怕死,喪盡天良,遺臭萬年。”

“錯!你錯的太離譜!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但是天下人都知道楊廣弒父鳩兄,他的皇位是搶來的,他並不是天命之人。我主沈厚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瓦崗山山後山的天賜之物上清清楚楚寫著‘天外贈隕,沈主沉浮’。你還不明白嗎?”

“誰知道是真是假,我反正認為楊廣就是正統。”尚師徒固執的說。

“吳建章因何而死?他就是皇上身邊的人,這還說明不了嗎?瓦崗山後山上的地穴更是有很多人見到過。你也是讀聖賢書長大的,更應該明白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道理吧,這可是亞聖孟子所說。難道你要反對孟子嗎?還說什麼食君之祿,楊廣只不過把天下人的財富收到他的口袋,再施捨給你們,這些財富有一絲一毫是楊廣賺取的嗎?正真給你生產糧食,給你銀錢的是天下百姓,和楊廣沒有一文錢關係。”秦瓊慷慨而言,口若懸河的大聲說。

“這讓我想想,我是大隋的臣子,怎麼能反大隋呢?”尚師徒被說的無力反駁,但是他內心的頑固讓他還不能死心。

“給昏君盡忠只會遺臭萬年,申公豹、趙高就是先例。周武王本來也是商朝的臣子,就是因為他以有道伐無道才能流芳千古。想流芳千古就應當助瓦崗軍討伐無道昏君楊廣。如果一個人善惡不分,明明知道他是昏君還要死忠與他,難道不是助紂為虐嗎?你好好想一想吧,我先走了。”說完秦瓊上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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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師徒呆呆地垂著頭,似乎都不知道秦瓊已經離開。他以前只知道忠於朝廷,楊廣就是朝廷,所以他就忠於楊廣。他也知道楊廣是壞人,自己忠於壞人,難道真的就是助紂為虐嗎?最後他也不知道怎麼回到虎牢關的。渾渾噩噩的回到自己家裡,吃飯的時候也心不在焉。他母親就問他是怎麼一回事,連問了好幾遍,他才聽到他母親叫他:“兒啊!何事如此煩心?讓你如此神魂顛倒。”

“娘啊,你說我保楊廣倒底對也不對?”尚師徒是個大孝子,聽他娘問,就想看看他娘是什麼意思。

“兒啊,我覺得楊廣雖然待咱們不薄,但是他確實是一個昏君,竟然殺死了他的父兄。你報一個壞人,似乎不太好。不過就這麼背棄他有似乎有點忘恩負義,我也說不清,你自己再想想。”他母親也沒有什麼見識,說了個模稜兩可的話,讓他更加糊塗。他媳婦年輕倒算是明白一些,認為投靠瓦崗才是好事,可惜她連發言的權利都沒有。

“那我就再想一想。”尚師徒真沒法決斷。主要是楊廣對他真不錯。因為虎牢關是軍事重地,所以楊廣對他和虎牢關眾將真心不錯,平常時候是不是有點賞銀,逢年過節更是少不了賞賜。因此尚師徒雖然對楊廣不那麼滿意,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楊廣。

再說瓦崗大營裡,秦瓊把他和尚師徒的談話的詳細情況告訴給沈厚和徐茂功,讓他倆再分析分析能不能勸降尚師徒。聽到他說,尚師徒聽完話後最後也不反駁,傻愣愣的低頭沉思,沈厚和徐茂功就知道他還是被觸動了。只是一下子想要顛覆他以前的思想可能還比較難,只能給他時間讓他想一想。不過,這時間也不能長,畢竟還要去揚州追楊廣。不過,他們也聽說了,楊廣從洛陽脫困後,有恢復了愛遊玩的個性,一路上碰到名勝古蹟總要盤桓一下,不然他早到揚州了。

沈厚知道光靠秦瓊的幾句話,恐怕不能改變尚師徒的想法,應該讓一個第三方的人去勸一勸他。讓誰去呢?這也沒有合適的。忽然他想起一個人,雙槍將定彥平老將軍。也不知道他在不在附近的三教寺,反正現在也沒有好的人選,只好去碰碰運氣。原本的歷史中楊林圍剿瓦崗山佈置了一個陣法,名字叫一字長蛇陣,讓定彥平幫著守陣,可是他被羅成騙了槍法,破了長蛇陣。最後他心灰意冷做了和尚,在三教寺做了主持。讓他去勸一勸,也許能勸的尚師徒回心轉意。

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沈厚給徐茂功和秦瓊交代一番,讓他們暫時先別攻打虎牢關,他要去辦一件事。然後沈厚帶了羅士信趕早就去找三教寺。他記得三教寺在虎牢關的西邊二三十裡的地方,具體的他也不清楚。於是他一路走,一路打聽。三教寺在這裡還算小有名氣,被他們給打聽到了。中午時分,沈厚終於在一處山腰找到了寺院,看到寺院修繕一新,他就知道定彥平就在這裡。因為原本寺院十分破舊,定彥平做主持後,才修繕一新的。雖然這次沒有找一字長蛇陣的事,定彥平還是沒有逃脫他和佛祖的慧緣,照樣做了和尚。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雙槍將,沈厚也不覺得累了,快步走到山門前,親自拍響了山門。

隔了一會,有個小和尚把廟門開啟一條縫問道:“施主,要燒香還是歇腳?”

“燒香。我母親以前在廟裡發下宏願,只要我弟弟平安長大,必定要來燒香還願。”沈厚找了一個藉口,說羅士信是他的弟弟。小和尚看著一黑一白的兩兄弟,心說有一個不是親生的吧。

既然是燒香,小和尚自然歡喜,誰不喜歡香油錢。雖然說和尚是六根清淨,但是總要吃飯,沒有香油錢,廟裡的開銷怎麼辦?把沈厚和羅士信讓進廟裡。沈厚拿出一千兩銀子,在大殿裡點起香燭,跪拜了一番。然後小和尚把他們讓到偏殿,送上茶點,來了一個大和尚作陪。

沈厚覺得奇怪,一千兩香油錢難道還見不到主持嗎?定彥平難道做了和尚,架子還這麼大?於是問道:“請問高僧法號,寺中看似冷清,香火卻似乎十分鼎盛?”他是在怪人家的主持不出來見面,再說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為了找主持才來的。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圓通,剛才給施主開門的是小師弟申通,這端茶的是二師弟中通,還有一個三師弟匯通跟著師傅化緣未歸。”

“哦,原來令師化緣未歸,不知令師是哪位高僧?”原來錯怪了人家。

“尊師法號‘自然’尊稱‘雲龍僧’。”

“原來是‘雲龍僧’,不知和遊龍僧有何淵源?”

"遊龍僧?沒有聽過,不知是何方高僧? ”圓通思索著說。

“哦,一個遊方僧人,只是覺得雲龍、游龍尊稱相似,順嘴一說。不知道令師何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