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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入垣曲見寶山

太原又叫幷州,“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沈厚最感興趣的就是並刀,一到太原就蒐羅手藝精湛的工匠,他希望能招攬打造並刀的好工匠。最近沈厚不停的收集人手,雖然各種有一技之長的人都會受到青睞,但是還設定了一些條件,必須忠厚老實,身家清白。至於作奸犯科的人一般不會要,除非真有特殊的本領,他才招攬。他沒有時間也不願花費心思改造你,只籠絡特別有本事的。他從後世過來的,看過的書,明白的知識道理自然遠超這個時代的人,深刻明白是人都有所好,無非是酒色財氣,正如智者所言酒色財氣四堵牆, 人人都往牆裡藏。誰能跳出牆垛外, 不活百歲壽也長。沈厚就抓住這些人性的弱點,好色的給你美女,貪財的許你重金,還有好名的幫你揚名,想當官的也幫你運作。一是時間花錢如流水,所幸在太原有柴紹幫忙,酒樓開的又大又好幫他籌集到不少錢糧。

而更一樓杏花村分店在太原是人盡皆知,更是請客吃飯的首選之地。 憑藉潞村酒和各種炒菜在飲食界獨霸一方,真可謂:

一杯潞村酒,香飄太原城。請客更一樓,美名天下揚。

沈厚也同樣知道,名聲對自己一樣重要。就說李密當年一上瓦崗,程咬金就把自己的混世魔王給摟了,把皇位禪讓給了李密,而徐茂功、魏徵、秦瓊和單雄信等人竟然也一致同意,還不是因為李密是窗戶外面吹喇叭——名聲在外嗎。沈厚把這個分店改名為杏花村也是存心不良,他要剽竊杜牧的詩替自己揚名。在分店的大門上讓人畫了一幅畫,一個吹笛子的牧童騎在牛背上,用手指向遠方樹木掩映的一個酒旗。在畫上寫了一首詩: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所有來更一樓杏花村分店來吃飯的達官貴人和風流才子看到這首詩,無不歎服惋惜。本來這些人看不上沈厚一個商人,可是越是品味越覺得這首詩不凡,因此十分的佩服,同時又惋惜他這麼有才華卻不知上進,自甘墮落鑽進錢眼。不過這些念頭在幾杯酒後,就剩下談論詩詞的雅興,難免就有人又提起沈厚寫的另外兩首詩,分別是《登更一樓》和《將進酒》,

白日依樓近,黃河入海流。欲窮天下味,更上一層樓;

潞州美酒憑君飲,玉盤珍饈更一樓。日飲美酒夜笙歌,神仙也難過潞州。

本來也覺得不錯,貼合情景,只是忘不了他的更一樓和潞州酒,於是 稍遜風雅,不過要是改一改,卻也難辦,於是又嘆惜一番。總之大家認為沈厚是一個被銅臭給糟蹋了的人才。

這時更有人把沈厚新寫的一首長短句拿出來:

少年遊

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大家又品評一番,覺得這首詞不錯,最主要的是沒有說他的更一樓和潞州酒。這時卻又有人爆料,沈厚收羅了不少打造並刀的鐵匠,估計要打造並刀。眾人聽到這個訊息差點暈倒在地,心說,你能不能不提你的東西,就不能寫一首純粹的文學的真正陽春白雪的詩詞。這些沈厚並不知道,他知道的話他一定要辨別一下,前兩首確實有做廣告的意思,後兩首卻是實實在在冤枉他了,那些是杜牧和周邦彥所做。不過要我說,你既然敢剽竊人家的詩詞,就不要怕別人讓你背鍋,得了好處自然要付出背鍋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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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也有人說沈厚是真性情的人,不願隨波逐流,只是遊戲人間,身在民間,心繫百姓,收留了不少的孤兒,還教他們讀書識字,幾乎花光了他所賺的銀子,並不是愛財之人,對朋友更是豪爽仗義。於是那些懷疑沈厚是銅臭商人的覺得自己小看了他,反過來更是幫他揚名,於是沈厚在太原甚至比潞州的名聲還要大還要好。

這些沈厚並不清楚,他正在返回潞州的路上,最近招攬的人太多,花銷太大,他需要找錢。他記得潞州不遠的垣曲有銅礦,而且是富銅礦,憑藉隋朝的生產能力根本開採不完。因為當年他的高中同學就有垣曲銅礦的,所以他對垣曲銅礦比較瞭解。現在只要把銅礦峪的銅開採出來就能讓他們後顧無憂,燃眉之急都能輕鬆解決,不過這些必須要秘密開採,銅在隋唐乃至整個封建社會都是國家的軍事資源,銅板就需要大量的銅。因為在封建社會銅板是最普通的流通貨幣,所以只有國家才能開採冶煉。

不過垣曲在中條山裡,地理位置相對偏僻,想要躲開官府的耳目並不難,難得是山裡交通不便,民風彪悍。因此這次必須藉助單雄信的力量,憑藉他在綠林中的地位,還有他的財力做這件事自然能夠事半功倍。當然了這些事沈厚不能和別人商量,尤俊達和程咬金想回兗州東阿縣武南莊也被他找藉口給堵住了,反正尤俊達愛財,於是沈厚就對他說自己被神人託夢有一場大富貴等著他們,但是必須先到潞州,然後轉道去潞州的東南方的垣曲,並說天機不可洩露。至於程咬金他還不敢給他說,那家夥嘴上就沒有把門的,如果再喝醉酒,恐怕全天下的人都能知道。

單雄信聽說有一場大富貴,也不管沈厚他們剛從太原回來舟車勞頓,就催促大家立刻上路,再加上尤俊達也急著想看看是什麼大富貴,最近沈厚花錢如流水,他已經快窮瘋了,而沈厚總是說,人有了,錢就會有。被他們逼著,沈厚只好和大家一起趕往垣曲。還好那時的同學給他說的清楚,銅礦峪就在垣曲縣城正南八里地左右,所以沈厚認為找到銅礦並不難。

但是翻過一座座山後,沈厚傻眼了,這個垣曲縣對他來說太陌生了,當年他雖然沒有去過銅礦,但是他記得去銅礦的路口,原本以為到了地方怎麼也能找到那條路,可是看著城南只有一條路後,他就知道麻煩了。這個城和他見過的城不一樣,更是沒有去銅礦的路,只能自己找。來的時候他們也帶了不少認識礦石的人,於是把大家分成四隊,在垣曲城南偏東的地方向南進入山谷搜尋銅礦,搜尋的範圍不要超過十五裡(他記得銅礦峪距離垣曲不到十里),不管有沒有找到銅礦都要返回。一群人在沈厚、單雄信他們四人帶領下進入了四個山谷,一個個手持刀劍,牽狗架鷹冒充打獵的殺進深山老林。

山谷裡樹木叢生,碧草豐茂,僅有羊腸小道十分難以通行。結果早已註定,至少有三隊人馬會勞而無功,甚至運氣再差一點,全軍覆沒也有可能。畢竟當年沈厚只來過一次垣曲,只知道那個路口能到銅礦,現在沒有了那個路口,完全就是盲人騎瞎馬到山裡碰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