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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到底是誰?

當冷汗鋪滿了沾滿溼潤的字條,卻沒有注意到那簡短的字背後那雖不精緻但卻認真的令人心疼的字跡。

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當人處於焦急狀態下,一些客觀的判斷出現了短暫性的失誤。但對於急性子的安德烈來說,這種判斷令得他不僅自亂陣腳,也讓他無法在一件事中停留太多時間。

再加上那突然閃爍的手機螢幕,就是連傻瓜都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說的更細點,是來找自己興師問罪。

他的語氣結巴,焦急的像個受驚的女孩,但卻還是只能硬著頭皮的聽著電話之中男人的詢問:“安德烈,怎麼樣了。這都快一個小時了,要是再沒有下一步指令,難保這些人不會中途折返回來,畢竟我們安插在那裡的人能拖得時間已經是極限了。”

“這。。再等等吧。”安德烈撓了撓頭,心裡明明尷尬的要死還硬著頭皮保持平靜,但安德烈卻忽略了一點,這種勉強的回答在蜥蜴的耳朵裡就像是一個即將上戰場的上將,因為實戰的經驗不足,令得他的語氣或多或少有些底氣不足,至少安德烈在一瞬間給到蜥蜴的感覺,的確如此。

“安德烈,你說是不是沒有下一步計劃了。”蜥蜴差點捂嘴大罵。原來還信誓旦旦的兩人卻因為指令的不全而滯留不前,那還在戰鬥前線的將士們卻還要聽著這突然自亂了陣腳的命令,這對於軍隊,又或者說對於長官,是大忌,又或者兒戲。

“唐洛叫我等他電話,我能怎麼辦嗎?”被捏成紙團的紙早已沁滿汗水,實戰經驗並不足的安德烈就像是空有態度卻只能紙上談兵。

“希望唐洛會同意我的武斷,阿門。”並不是基督教徒的安德烈,破天荒的在眉心,左肩,右臉滿臉乞討的點了點。

如果說書面上的教材不再死板,這種情形在某拿大的翻案紀錄中曾經出現過。

但對於安德烈來說,文中的鋌而走險,更像是讓他相信買樂透能中獎一樣,所以安德烈必須嘗試著信服自己的理論能夠征服自己,聽著起來爽耳而不是隨便亂蒙。

他希望自己能跟唐洛的思想貼切的自己反倒像個偵探,所以他只能藉著上次的原地不動接著下來的詞語接龍。

“動便全盤皆動,不僅局勢要動,計劃要動,牽制住我們的繩子同樣也要讓他動起來。”

“安排B字區的弟兄們行動起來,我想了下,如果那麼長的時間對方還沒有應付我們的辦法,那多半就是在陪我們演戲了。他們預料中我們的行動時間只有A字區歇業,C字區插入這段時間B的空餘兵力,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安排所有兵力向中間靠攏,這個組織網一旦形成,他們需要顧及到的三大因素,強大的人員調動勢必會影響到C字區的人員分配,以及他們在明,我們在暗的被動局面。所以我們與其螳螂捕蟬,不如讓黃雀直接上鉤。”他舉起手上的手錶,在四五度的刻度,選擇了這個最接近太平洋南緯面太陽即將升起的時間敲定了下來。

輪班,換班,以及增加。24小時來說只有這個時間正好符合了這短暫出現的空白。“六點。”這個在西方國家極為看重的時間段,不僅是一般工作族的穩定下班時間,而且在唐洛給自己的表格上,安德烈可是發現這些來自C字區的達官貴族,出門中途轉返以及平時的路線習慣雖是雜亂無張,毫無秩序可言。但六點無論是路程遙遠還是公務繁忙,都會選擇在這個點回到自己的公寓。明眼人或許聽到這一番解釋會認為只是去蒐集一天的工作彙總,但唐洛認為這些人一直在為多倫多亞營造一種良好的幌子,我們簡稱“對外形象”

“只要這種對外形象一旦影響到了遊客的第一感,人們的潛意識裡都會對自己喜歡的事物負之與永遠中立的評價或者肯定,很難同意來自媒體新聞的負面評論,在這裡我們簡稱“腦殘粉”,這也就是為什麼媒體曝光的諸多問題,反而成了這片區域對外推廣的營銷手段,而且還是免費。”

“那第三點呢?”除了對於前兩點比較贊同的蜥蜴,還是可能的聽出了安德烈那不確定因素佔據了語氣的聲音。

“這個推測很大,我懷疑這個X先生可能認識唐洛,甚至好像還非常忌憚他。就照他現在應付當前局面的方法,的確是地頭蛇最合理的做法,但他接下來的動作,就好像國際象棋中的博弈一樣,只有唐洛稍微有吃到國王的念頭,她才會選擇是進攻和防守。”冷靜下來的安德烈在那沒有辦法卻好像將所有辦法都簡單的寫在這三個字裡,唐洛話語中肯定對方會陪著自己將時間一點一點拖延下去的辦法,在這層基數上,安德烈做出了自以為是的推測。

但唐洛卻沒有,字條背後那生疏得“如果我沒回來。”只是害怕此次再回去的風險讓的他不得不做出這種的決策。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安德烈只是認為時間在拖下去會越來越不利,作為未來21世紀最傑出偵探的助理潛質有可能只是一次簡單的武斷,不計後果的安排命令而打破這尷尬的局面,不是嗎?

“那如此,我們需要將這段時間唐洛見過的人做一次梳理嗎?很有可能唐洛未曾注意的瞬間,已經有人記住了唐洛的臉。”蜥蜴說道。

“絕對不可,先是大方面搜查地方監控,無疑不是打草驚蛇之舉,再加上不排除X可能在唐洛身邊還安插了其他的影子。現在憑空出現在唐洛身邊的人,一定會讓他們對唐洛更加謹慎,但只要他們一謹慎起來,想在他們地盤上找到足以定罪的證據那真的可以算是白日做夢了。”安德烈有些心有餘悸,雖然對於大局觀有了初步熟悉之後,實戰經驗並不足的安德烈還是顯得有些謹慎的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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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要走的,也正是這一萬步中或許只有一條的歪路,可是我一直相信,水到橋頭自然直,如果每一步都在X的意料之內,也只能說是我自己太年輕,還是沒有天賦去淌這灘渾水,但我們成功了,這種戰場上的被動才會出現一點化為主動的生機。”海風很輕,吹的反而比平常涼上少許,他的臉上盡是霜寒,但鼻腔卻紅腫的宛如霜中烈陽。

誰都知道,在他們踏入這裡的時候,除了有官方秘密調查令為憑,能夠進行大面積調查外,說難聽點,他們能讓我們查到多少,我們能查到的絕不會偏離他們希望我們查到的,因為沒人說得準,這間享譽整片夏威夷沙灘的酒吧存在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儘管很多人也清楚,一間酒吧的成立到做大,表面的乾淨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也總會有一些找死的人幫那個人拖罪,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這的確太過容易辦到。

相比於安德烈的憂心重重,夏莜茗雖也沒有表現的太過豁達,但一張臉給出的線索實在多的引人遐想,人是假扮的,隱忍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出頭的機會,但卻還是死了。所以她寧願去相信那個死去的“帕丁森”一定是沒有了利用的價值才會遭人殺害,而他身上的諸多疑點,都在告訴別人自己將要死了。但在死前又好像不甘心就那樣死了,他的死亡訊息殘留著的那種悲憤,一定是只能憋在心裡的憤怒,但那種來自本能的無可奈何。並沒有打理兇案現場,x就會是最大的敗筆。

唐洛的電話三十分鍾前就不再響了,沒有了電話騷擾,一下子好像整片空間都寂靜了一般,壓抑的氣氛令得夏莜茗很不安,氣氛就好像此時海灘上的淺淺寒流。

聖帕丁森貴賓走廊內

在那裡,瘦弱的黑衣男人始終一動不動的矗立在那裡,唯獨眼睛瞟送的方向固定在了唐洛已經很久不見蹤影的階梯上,貴賓走廊本不該如此冷清,只是不知道從哪裡走漏了風聲,帕丁森之死的傳言就開始流行在了這些名流的酒宴上。

一些不明真相的圍觀酒保,只是發現這些平常經常走動的貴族,不知從何時開始不再出現,而那個人也從何時開始不言長嘆。

但唐洛知道,整個帕丁森第三團也都知道。這個在半個月前,所有工作人員都知道的事,開始在更換了一批新的服務生開始,逐漸被打壓了下來。

他們的口風很緊,唐洛終於知道這些人其實並不是軍隊中的直屬士兵,這個算不上任何軍方管轄的軍隊,也應該是由要比帕丁森更加尊貴的身份直接管轄。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在第二章開始的時候,為什麼這些人儘管議論紛紛,卻也沒有想象中那種惦念戰友的悲壯。

“密室通向的是海域的南沿海,如果說資料沒錯,那裡只有一個碼頭能夠通向夏威夷海灘,而這個過程並不是客船,而是固定有著航海路程的漁船,在這個最靠近海降的碼頭,只有在日升潮漲的時候,才會有第一艘漁船經過這裡。”密室的盡頭到了,牆給人的感覺一推就倒。就好像巧克力在牛奶中浸泡時間久了,這個天然倉庫也在海浪的壓力下看起來非常脆弱。

“如果說漁船從這裡經過,那麼海面的高度至少也在這裡的正上方,這個滿是魚腥味的屍臭,也至少從上方順著飄向這裡。也就是說,死在這裡的人並非是從海岸淘到這裡,而是一直有著屍首遺留在海岸上。”在這個空蕩蕩的地方,莫說是飛蟲鼠蟻就連一點水滴的聲音都沒有,而唯一蓋過這些聲音,也只有那穿透著石頭返回的迴音。

“足跡?沒有理由會沒有啊。如果說屍臭味出現過,那這個地方必定還有人曾經來過,但這個停靠時間非常緊促的漁船,絕對不會是誤打誤撞出來的,那也就是說,有人事先通知了其他人來安排收屍,而這個人既不可能是帕丁森,也絕對不可能是碼頭上走下來,如果排除這兩點,這個人應該是事先就從正門走了進來。而且是非常熟悉帕丁森作息習慣的人。”唐洛觸控著很光滑的巖面,看不出來任何有人踏足這裡的跡象,但這種本不應該出現的整潔,引起了唐洛的懷疑。

“先前的人行為舉止很怪。”唐洛腦中不由的想起之前打過照面的人,如果說一開始他的行為舉止只是跟個人習慣一樣,那的確解釋的通那非常不自然的語氣,但那若有若無的目光,能夠感覺他並不在意樓上發生了什麼。

而是,他的目光從一開始就是奔著唐洛來的,那如此從剛才簡潔的握手和那兩人觸面開始,他是不是想告訴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