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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真相(2)

時間就這麼在飛鷹越來越急迫的眼中,伴隨著晨曦暖洋洋的光芒中度過了兩個小時。

期間

少年毫無防備的享受著這得來不易的兩個小時,那一臉感受不到迫在眉睫的安心,就那麼輕輕的在少年的額頭上舒展開來。

金色的陽光曖昧的照射在少年俊俏的臉上,像個嬰兒般的躲在黑色的襁褓中,心安理得的接受著這對流的呼氣聲。

“你小子也該醒醒了吧。”終於再也沉不住氣的飛鷹,他就那麼摔下身上的唐落,在那冰冷的地面上,有些生氣的喊道。

“你要知道一名的合格偵探可不會任由自己的計劃出現絲毫的紕漏,就像福爾摩斯先生曾經說過:首先要把一切不可能的結論都排除,那其餘的,不論多麼離奇,難以置信也必然是無可反駁的事實,或許剩下的是幾種解釋,如果這樣,那就要一一地加以證實,直到最後只剩下一種具有充分根據證明的解釋。而我現在缺的不過就是等待罷了。”即使被人不留情面的摔在地下,在唐落視線能看到的地方,依舊能看到那已經氣得下巴開始脹得跟個青蛙的飛鷹。

至始至終他那明澈的眼睛都注視著你,目光中始終透著自信與欣賞,就在那噙著淺淺笑顏的唇中,眼光專注地和每一個人對望。在他的眼前,我們覺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很重要很有分量起來,於是,只是那自信、明澈而溫厚的眼神,就徹底征服了那如同火山爆發只需要一個契機的怒氣。

“就像我明知道只有送死才能引來這條老狐狸破綻的時候,就像我明知道要掉長線放大魚就要捨棄我牌中僅有的色相的時候,就像我明知道那半倒的紅酒杯只不過是個掩人耳目的藉口,我還得裝作被騙的團團轉的時候。他卻一直被我在棋盤中的皇后吃得死死的。”

“當一個擅長推理的人所做的推論的結果往往使他左右的人感到驚訝,那是因為那些人忽略了作為推論的最根本的依據。”

他從地板上爬起,有些得意的聳了聳肩。就像從背後看過來的飛鷹,根本看不出此時的喜怒哀樂。

原本通風的一道實心地面,如今已經能清晰的看到樓層下那排列有序的階梯,失去了通風之後最後的防線,就是連整個樓道都變得暖洋洋起來。

黑白相間的格子中,破損牆面的後面是一道更加微弱的光,和更加急湊的陰冷。

一個一次只能容下一個人的暗道,飛鷹走在最前面,而跟著他的是更加疑神疑鬼的唐落。

暗道不長,卻分外奢華。不像是一個僅僅只限透過的通風口,更像是這間由不規則物體主導的工廠,唯一一條有些相同規律的路口。

“到了下面,我們要做的就是跟著地圖上唯一通往北郊的路口,尋找一份賬本。”

“如果這條真的就是明面上的臉部工廠,我們務必要學會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在來的路上沒有太多的障礙,到了下面也不會有太多的阻礙干擾你。這個時候我想我的計劃已經開始徹底實行了。如今的工廠只是一個看起來守備森嚴的空殼而已。”

狹小的管道,兩個人秘密的交談著。就像唐落佈置所有的任務中,其實還是要以保護著唐落為目的,他不知道唐落話中有話的寓意,但卻是沒理由的相信他自信的理由。

通風管道口,飛鷹第一次看見了來回巡邏的守衛兵。他們的腳步匆匆,來回徘徊的腳步聲中,是聽不見的慌亂和著急。

他們日復一日的尋找著非法闖入的侵入者,就跟報紙上說的一樣這只不過是多倫多亞一間廢棄的酒窖,可是沒人知道這才是多倫多亞真正的面目,夏威夷的競爭對手對這塊明面上的肥肉虎視眈眈,卻無從知曉它真正的價值。

“老兄,你說我們在這裡呆了那麼久,就是連一隻老鼠都是沒有見到。我們好歹也是退役的海軍上士,居然只能淪落到幫人看守一間沒人會來的工廠。”他的語氣很低,但不頹廢,從那簡單的語氣中可以看出是個沒有理由的抱怨者。

“我勸你還是少說話吧,萬一被老闆知道你在他背後碎碎念的話,可不是簡單的耍耍嘴皮就能解決的事情了。”他在脖間輕輕坐著抹脖子的動作,出於害怕只能用那低沉的聲音提醒著。但唐落還是能親耳聽到那苦澀的語氣之中掩藏不住的恐懼。

“但是你沒發現今天有些不對勁嗎?今天很多熟面孔都是沒有見到,而且今天也沒有聽到按例集合的警報聲,你說是不是多倫多亞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很懂事的閉口不再談自己的抱怨,只是今天的酒窖太過的平靜,就好像雖然平靜,但卻是沒有了那種平靜之中,人們或多或少有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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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說好像沒錯,可能是這裡平靜慣了,比往常更安靜的事似乎對於我們來說會比一般人更加敏感吧。”他輕聲環顧四周,可能職業上的疑神疑鬼令得他對周圍的事異常的敏感。

而這個時候兩個人也大約而同的走向了兩邊唯一的拐角,飛鷹剛想動,卻被身後緊緊堵住的唐落拉了回來。他做著搖頭謹言慎行的手勢,失意著自己看清楚情況再上。

“他們會回來的。”

“可是。。。他們。”

“給我五分鐘就好,就五分鐘如果五分鐘這裡還有人巡邏的話,我們就只能硬闖了。”他繼續做著“噓聲”的手勢,在飛鷹看不到的視角中,唐落同樣有些不確定的遲疑著。

“其實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我們恐怕是走不出去了。”他沒有勇氣繼續說下去,只是到了這裡,很多意料之外的結果更像是跟上天打了一個穩虧不賺的賭。

一分鐘,兩分鍾,三分鐘,四分鐘

意料之內的警報並沒有來得及響,只是在快接近五分鐘的時候唐落的臉色已經是開始有著豆大汗珠滾落下來。他的心頭默默祈禱,也在心中再一次的演示著心中計劃的結果,可是他再怎麼想,按理說五分鐘之內肯定會有結果的。

飛鷹的表還在轉,轉的依舊很快,此時他已是有著鬥牛場上公牛出擊的勢頭,一個人在那裡亢奮的顫抖,就像他看著時間逐漸逼近他想要的地方,他就會衝出去,狠狠的發洩自己心頭的不快。

四分五十九秒,響徹整個工廠的響聲,就如同天籟之音般傳到了唐落的耳中。就像那個剛才還霸氣側漏的男人如今非常熟練的包裹了身上的戾氣,一副乖順毛的樣子等待著唐落下次的示意。

一間不知道有多少巡邏侍衛的樓層,那些凌亂且數量不少的腳步聲,就那麼在唐落和飛鷹的眼前一個一個的奔跑出去,這些看得見參差不齊的影子在來回徘徊中,最終選擇了跟著大部隊奔跑出去。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三十分鍾之後無論如何原地集合,發生了什麼突發情況千萬不要戀戰。”唐落分配好工作,推搡著將飛鷹推了出去。

兩個站在空蕩蕩樓層的鮮活生命,就那麼看著對方,其實誰都知道真正碰面的機會其實幾乎為零,而這次分開,下次見面可能就已經天人永隔。

“分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