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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估計要垮
昨天關毅九連漲的“神蹟”經過一晚上的發酵，今天當關毅他們來到解石現場的時候，那人山人海的場景嚇了他們一跳。
“這麼多人啊！我們怎麼進去啊？”秦靈嵐的話音剛落，早就在門口等著關毅他們的宣育才領著一幫工作人員和保安立刻迎了上來。
今天關毅總算是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夾道歡迎”。
不過當他從人群中走過時，還是聽到了不少質疑的聲音。
“這就是昨天九連漲的那位神刀小關爺？”
“九連漲雖然稀罕，可也不是沒有過的事情……你們別忘了，關二爺還有走麥城的時候呢！”
“這塊鎮石擺在這裡這麼多年了，坪洲的風水脈一直都被壓著，也不知道這毛料解開之後坪洲到底是風生水起還是……”
“呸呸呸！烏鴉嘴……”
面對著這眾說紛紜地局面，關毅倒是一點都沒有緊張。他非常清楚這塊毛料中那只石猴現世的時候，必定會讓所有質疑之聲煙消雲散的。
當他來到那毛料跟前的時候，內圈之中毛料的旁邊還圍著一群人。
“關總，這位是金老……這位是黃老……這位是唐老……”宣育才每介紹一位白胡子老頭，那臉上的恭敬之情就一直沒有調換過。
在這麼一幫老者面前，身為玉器協會秘書長的他根本就像是個小學生。
當宣育才介紹到那位唐老的時候，關毅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幫白胡子老頭應該都是以這個唐老為尊的。
根據宣育才的提醒，關毅才清楚了這位唐老的真實身份——唐繼明，滇江翡翠世家唐家當代家主唐繼慎的三弟，坪洲玉器協會名譽會長！
唐繼明打量了一眼關毅，笑道：“你就是關毅？兩千萬投標這塊毛料……小夥子膽子好大啊！你就不怕賠了？”
關毅聽到唐繼明的話，似乎並不是普通的寒暄和玩笑，而是帶著一絲隱隱地敵意。而他身邊的那些白胡子老頭似乎也都不看好關毅解石的前景。
“如果這塊毛料能解出翡翠，盛家幹嘛自己不解，這麼低的價格拿出來上投……根本就是坑人嗎！”那位被稱為金老的老頭更是肆無忌憚地對盛家的動機批評了起來。
關毅早就看到在一旁的盛樵農和盛樵山兄弟了，還有盛重仁等幾位中年人，看樣子應該都是盛家的子弟。
現場這些圍在毛料周圍的儼然分成了兩撥，一撥就是以盛樵農兄弟為首的盛家人，另一撥就是以唐繼明為首的諸老。
看到這陣勢關毅心裡也已經都明白了。
這幫白胡子老頭就是宣育才之前曾經說過的，這麼多年以來對這塊毛料判了死刑的那些“判官們”。
他們都是坪洲當地老一輩的賭石高手，早在這塊毛料在盛家的時候，他們就去看過這塊巨型毛料，而他們一致的意見就是這根本是一塊廢料！、
和他們立場相悖的當然是毛料的原主人盛家了。相對而言，這些老頭比起盛家來說，現在的影響力更大一些。
今天關毅解石的行為，現在看來已經絕非解垮解漲那麼簡單了。這其中應該還包含著彼此榮譽和臉面的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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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於現在的關毅來說，就算是不想捲入其中也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現在他才是毛料的主人！
“宣秘書長，可以開始了吧！”關毅看了一眼唐繼明等人，淡淡地笑道，“這些老爺子還是請他們離遠一點，這毛料太大，解石的時候難免會有小石子蹦出來，免得傷到誰就不好了！”
聽到關毅的話，唐繼明等人冷哼了一聲，竊竊私語中表達著不滿。唐繼明“呵呵”笑了笑說道：“小夥子，火氣好旺！那我們這幾個老家夥就靠邊點，等著看結果吧！”
看到他們往一邊的棚子裡去了，關毅走到毛料中間拿起石筆畫了一條線：“第一刀就在這裡開始吧！”
看到他畫得這條線，盛樵農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凝重地神色間充滿了困惑。
關毅選擇的下刀位置基本上就在整塊毛料的中間，這麼一刀下去可就真的是“一刀兩斷”了！
不過，解這種巨型毛料也本就沒有什麼一定之規，關毅選擇如此下刀，雖然有點冒險，但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操作員調整好了刀口位置，就開啟了機器！
這臺大型的油鋸解石機在坪洲僅此一臺，這是專門針對這種特大型毛料的機器。與尋常的解石機不同，並不用將毛料固定在基座上。毛料是直接放在地上的，用精鋼製作的巨大刀輪就懸掛在毛料的上方，操作員只需要按動電鈕，鋸盤就會緩緩地自動下降……
直徑一米五的精鋼刀輪飛速地旋轉著，當它接觸到石料的一瞬間，一種刺耳的咔咔聲隨之響起，很多細小的碎石隨之迸出。
好在刀輪前後一定範圍內的人群已經被及時疏散開了，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些靠的近的旁觀者被打倒了頭臉。
站在毛料邊上的操作員臉上帶著頭盔，身前還有一塊擋板，但還是會時不時被飛來的石屑擊中，不過他的雙手始終都很穩。很快，那巨大的刀輪漸漸地沒入了毛料之中。
當“咔咔”聲變成了“嚓嚓”聲時，半邊的齒輪已經全部切了進去。
操作員立刻將另一個按鈕按下，刀輪開始緩緩地反轉，漸漸地離開了毛料。
這塊巨無霸毛料體積太大，一刀是根本無法切開的。
當解石機刀輪停止轉動的時候，盛重輝第一個湊到那縫隙前。他並沒有往縫隙裡看，而是仔細地觀察起了毛料邊緣那些掉落的石沫。
盛重仁拿著手電在縫隙處照了一下看著裡面的情景。
隨後還有一些和那些老頭一起來的徒弟跟班之類的人紛紛圍了上來。不過從他們各自的表情上來看卻根本都看不出什麼來。
過了一會兒盛重輝走到二伯面前搖了搖頭說道：“這一刀估計要垮……石沫裡一點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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