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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腫瘤！惡性！
“流氓！混蛋……”
一連串怒罵呵斥隨即而來，如果不是譚雨晴身為警察還有點理智，也許立馬就要掐死關毅了。
譚雨晴發育比較早，小學裡就已經鶴立雞群了，她從初中開始，這傲人的胸圍就給她帶來了不少困擾。
那些男同學看她的眼神，就和關毅第一次看她一樣……甚至還有些年輕男老師也會用那種異樣的目光看她。等她上了大學，工作了，類似的眼神就更多了。
原本譚雨晴體育成績很好，不論是跑、跳、游泳都是健將級別的，可就是因為胸前這對“累贅”，讓她失去了成為專業運動員的機會。
她平時一直都用小一碼的文胸，儘量束縛住它們。不但是為了行動方便，更是為了避免那些臭男人的直視，可即便是這樣還是很難避免。
時間一長譚雨晴也都漸漸習慣了。
可今天遇到關毅之後，這傢伙先是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胸，又是“假借”摔倒吃豆腐，更加惡劣地是在她上樓梯的時候，從背後“偷襲”她。
這一連串的遭遇，讓譚雨晴對關毅的私德印象惡劣到了極點。
可剛剛這傢伙竟然如此直白地問她有沒有隆過胸！
這樣的人，譚雨晴還是第一次遇到。盛怒之下給了關毅一個耳光之後，她更是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了。
可沒想到，關毅在被一耳光打懵了之後，過了一會兒又開口了。
“譚警官，你別誤會……我剛剛碰到你……的時候，感覺到有一大片硬邦邦的，好像是有硬塊！回頭你最好去醫院看看……女人生這種病的現在很多的！”
“你給我住嘴！”譚雨晴根本就不相信關毅的話，厲聲呵斥道。
被她這麼一嚷嚷，關毅也只能不說話了。
又過了一會兒，也許是一直沒看到關毅和譚雨晴，林輝找到這兒來了。他手裡拿著手電在入口處晃了晃。
他也看到了樓梯的現狀，立刻急切地喊道：“關總，你在哪兒！”
關毅連忙應了一聲：“我在這兒！樓梯壞了……”
林輝看清楚了情況之後，立刻叫來了其他警察。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之下，總算是很快就把關毅和譚雨晴救了出來。
關毅的腿可能有骨折，而譚雨晴的胳膊脫臼還有幾處軟組織挫傷，他們兩人都被送進了醫院。
“今天真是倒黴！那破樓梯一下子就塌了……”在敘述事發經過的時候，譚雨晴隱瞞了關毅偷襲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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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對於關毅來說，查無實據，也不可能拿他怎麼樣。而對於譚雨晴來說同樣是難以啟齒的經歷，她就索性不提了。
就在譚雨晴和趕來看望她的同事們說話的時候，她的嫂子汪安安走了進來。
“雨晴！你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汪安安雖然嘴上在埋怨，可手卻在譚雨晴身上摸索著。
她是第一人民醫院內科的副主任，聽說小姑子進了醫院，趕緊過來了。檢查了一下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她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見到汪安安過來，刑警隊的其他人也就馬上告辭了。
“我一直都跟你說，女孩子當什麼警察，而且還是刑警……這多危險啊！”汪安安還在嘮叨。
譚雨晴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嫂子，你能不能別這麼嘮叨啊！我真佩服我哥，怎麼就能忍得住你這嘮叨！”
“他天天在艦隊忙，一個月一個月的不著家……”提到在東海艦隊司令部工作的丈夫，汪安安就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往外倒。
可話說到一半她卻停住了。
譚雨晴發現嫂子一直在盯著她的胸部看，臉一紅立刻嗔道：“嫂子，你幹什麼呢！盯著看……”
汪安安是知道小姑子的身材和一般人不同的，本不應該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的。可汪安安聽到譚雨晴的抱怨，卻並沒有停止她的動作，不但沒停，還伸手抓了一把。
“嫂子！你幹嘛！”譚雨晴被她這麼一弄立刻羞怒著抗議了。
“雨晴，你這……不對勁啊！怎麼一邊大一邊小呢？我剛剛摸了摸，裡面肯定有腫塊！”汪安安作為醫生對這些異常是非常敏感的。
聽她這麼一說，譚雨晴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在福元坊地牢裡關毅說的那些話來了。
她自己也伸手摸了一下，好像還真是有東西！
譚雨晴平時都是戴著文胸的，旁人也不會注意。可今天入院之後，要做檢查，就只能換了病號服，文胸也不能戴，這麼一來汪安安才發現了異樣。
想了想之後，汪安安立刻說道：“你等會兒！我去叫外科的屈主任來看看……”
譚雨晴還沒來得及說話，汪安安就風風火火地走了。
過了一會兒，她就回來了，帶來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大夫。
屈劍波透過簡單的目測和觸診，很快就得出了初步的診斷意見——乳腺腫瘤！
“屈主任，我這小姑子才二十六，還沒結婚生孩子呢！我們家老爺子可是最疼這個孫女的，您看能不能保守治療？”
汪安安雖然知道腫瘤這東西最好是早發現早手術，可想到譚雨晴的情況，還是提出了保守治療的建議。
屈劍波聽到汪安安的話，特別是那句“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一下子也沉默了。他是知道汪安安的家庭背景的。
譚雨晴的父親是市紀委書記，她的祖父離休前是軍方高級將領，赫赫有名的革命家。譚雨晴未婚未育，如果要手術的話，肯定對她未來的生活會有影響……
沉吟了半天之後，他才說道：“先做個小創口切片檢查，如果是良性的，那就保守治療，如果是惡性的……那只能手術切除！先做檢查吧！”
聽著汪安安和屈劍波的談話，提及這種病的成因，這都是她平時常年束胸，導致血脈不暢造成的惡果！
腫瘤！惡性！
這些話聽在譚雨晴耳中，就好像一記記重錘砸在了她的心上。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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