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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血與火之下的爛漫

機器人迴旋而來,八對薄如蟬翼的翅膀在空氣當中震盪,發出嗡嗡的聲音。它小腹下面的金屬刀同樣以極高的頻率在震動,它在半空當中忽然翻了身子,以倒拔垂楊柳的姿態向著郝任殺來。

它的速度很快,在郝任猝不及防之時,被它的利刃割破了皮膚,刺入了骨肉當中。

就在對方的利刃打算繼續深入將他直接肢解的時候,他伸出雙腿直往後一退,將自己身體從對方刀刃上拔了出來。退後幾步之後,他反手一抽,直接拔出淵紅殺了過去。

兩種金屬在空氣當中乒乒乓乓撞擊在了一起,發出耀眼的火花。

蜜蜂機身上的金屬刀不知道使用什麼材質做成的,和他的淵紅劍撞擊到一起的時候,竟然在劍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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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臺機器有著智慧,但是對方的戰鬥意識到底和郝任差距很遠,被郝任幾個轉身做了很多假動作之後,便中了他的虛招,趁著這個機會他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將淵紅插入對方的八對翅膀當中,用力一甩將劍直接卡在當中。

蜜蜂機能夠懸浮在半空當中全靠著這八對仿生翅膀在震動,此時一下子被郝任用劍插了進去,當即無法保持自己的懸浮,墜落了下來。

趁著這個機會,郝任腳掌在地面上移動,用出了凌波微步的步法貼近蜜蜂機身邊。他現在雖然不能使用靈元,但是各種武功的基礎招式還是能夠用出來的。他靠近蜜蜂機的身邊,拳頭緊握,八翻手直接打了出去。

他的肉體可是解開了二階基因鎖的肉體,雖然被限制了很多,但仍舊無比強大,一拳打死一隻健壯的藏獒綽綽有餘,此時一下子轟擊在蜜蜂機前方的攝像頭之上,剎那之間攝像頭就直接被損壞。

沒有了攝像頭之後,蜜蜂機再也無法撲捉到外面的視野,郝任則是趁勢了淵紅從其翅膀當中抽了回來,反手一劈,一劍將其中心的控制樞紐劈壞。

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這臺蜜蜂機就毀在了他的手中。

周圍的普通人都是用震撼的目光看著郝任,喉嚨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徒手幹掉一臺機器人,這還是人類的力量嗎?

郝任的行為也給他們了極大的鼓舞,既然有人能夠徒手擊敗機器,那麼裝備上精良裝備的人類打退機器人也是指日可待了。他們臉上有些興奮。

郝任握著淵紅剛走出兩步,忽然感到肩頭一陣的疼痛,他低下頭,發現自己之前被蜜蜂機割破的傷口,此時開始發黑,哪怕是流出來的鮮血也變成了黑色。

有毒?不,應該是重金屬!

僅僅片刻,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傷口變成這樣的緣故。對方身上的刀片恐怕是重金屬元素煉製而成的,刺入人類的肉體當中便會產生化學反應,從而讓人類重金屬中毒。

他感到自己的傷口在潰爛,他不知道那把刀到底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和他身體碰觸之後,竟然產生這麼強烈的反應。

最令他驚恐的是,他此時在手臂上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也就意味著他手臂上的神經此時也已經中毒了,無法傳遞任何的訊號,嚴重的話,他這只手臂恐怕就要廢了。

"你的傷口發炎了。"空走到了他的身邊,手指在他手臂上輕輕碰觸。而後,在郝任驚異的目光當中,她蹲下了身子,張開口咬在了他的傷口處。

她在吮吸著,試圖將傷口裡面的毒素吸出來,可是毒素還沒有出來,她的嘴唇便已經發黑,顯然重金屬已經和她嘴唇上的細胞產生了反應。

"沒用的,除非找到醫院將進行骨肉清洗,否則重金屬毒素是無法排出去的。"看著她的臉,郝任忽然間不知道說些什麼,沉默了片刻只能出聲勸阻她。

空搖了搖頭,沒有聽從郝任的勸阻,繼續低頭吮吸著。她吸的很認真,哪怕自己的嘴唇已經完全發黑發紫,仍舊沒有停下來,她每吸一口,便吐一下,突出很多帶著黑色液體的口水。

郝任不知道空為什麼要對自己做這些,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對方如此做。一想起在上一個世界的事情,他忽然沉默了下來,清兒已經被他傷到了,他不能在傷到空這個丫頭。

令郝任有些驚異的是,空的吮吸竟然真的起了效果,幾分鐘之後,他傷口上的黑斑已經漸漸消失,血液也逐漸的恢復到正常的顏色。

許久之後,空抬起了頭,衝著郝任露出笑容,那笑容十分純真,十分迷人。

郝任看著她的臉,手伸了出去,在快要捱到她臉頰的時候,又硬生生的止住了,他看著她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空歪了歪腦袋,想了一下答道:"我說過你要保護我的,你如果死了,誰來保護我。"

這是很簡單很單純的想法,他看著空清澈的眼眸,心中有些愧疚。他遇到的都是很好的女孩,而他自己卻是一個人渣。他自問,若是將他和空換了位置,他第一做法定然是將對方扔下不管不顧。

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其實沒有太多的交情,為了一個跟自己差不多是陌生人的人去冒險,他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可是空做了,為的只是那麼一個單純的承諾。

他展顏一笑,將手伸了出去,對著空說道:"我承諾會保護你,除非我死了,這個承諾永遠不變。"

空一聽,立即伸出自己纖細的小拇指,勾在他的大拇指之上,很認真地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拉鉤,誰輸了誰就是這只被打殘的大黃蜂。"

她笑了,在這鮮血和火焰的襯托之下露出爛漫的笑容,笑的如同一個孩童。郝任知道她性格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見她如此,便伸出手指和她拉鉤。

在原地休息了十分鐘之後,他們開始向著市區裡面走去。

空走在郝任的背後,默默看著在自己前面的這個男人,舌頭忽然伸了出來,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舔,那裡殘留著從郝任傷口當中吸出來的鮮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