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打破這個幻境，就讓我沉溺下去不好嗎？”
燭九陰滿臉兇色，他只是想在那個幻境裡面陪著他的師尊，陪著他的師弟而已，他只是不想回到現實，這難道也有錯嗎？
燭九陰揮拳頭向明靈轟了過來。
明靈沒躲，她看著衝上來的燭九陰只說了一句話:“是灝景聖君讓我打破的。”
燭九陰的拳頭在明靈面前停了下來，拳風都到了明靈的面前，可是那一拳卻沒有打過來。
是師尊讓明靈打破幻境的，是師尊，難道說師尊還沒死！
“此話當真？真的是我師尊讓你打破幻境的？”
如果真的是他的師尊，那就沒事，要是師尊還活著，他又何必守著那個幻境，明靈說是他師尊讓他打破的。
那是不是從側面說明了師尊還活著，師尊還沒死！
“確實是灝景聖君讓我打破幻境的。“明靈說道。
是真的，師尊真的沒死！
“雖然那句話是灝景聖君說的，但是，“明靈話風一轉。
“但是，那只是灝景聖君留下的一段靈魂碎片而已“
只是靈魂碎片，不是師尊，果然師尊是真的隕了，都怪自己，是自己的懦弱，害死了師尊還有師弟。
“但是連灝景聖君的一絲靈魂碎片都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燭九陰，你難道不應該好好反思一下嗎？”。
“我不行的”燭九陰抱著頭，都是因為自己的懦弱，師尊和師弟們才會死的，都是因為自己。
“燭九陰，你能不能男人一點，灝景聖君為了心中的大義，為了保護世界而犧牲，你看看之後的你，你就是這麼回報灝景聖君的嗎？“
“你覺得就你現在的樣子，如果灝景聖君還在世，他會想看到你這個樣子嗎？”
是的，他的師尊是不會想看到他這個頹廢的樣子的，可是，他又能怎麼辦呢？
因為自己的懦弱，他的無知，師尊死了，鳳闕和天穹也死了，他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但也因為這個，他成了世界上最後一個古神，他整日在鐘山，因為那是他第一次遇到師尊的地方。
他不知道除了這裡，他還能去哪裡。
他知道自己自己這個樣子師尊肯定不喜歡看到，看是，他的師尊再也不會來管他了，哪怕他在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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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麼希望有一天他的師尊可以指著他的臉罵，師尊就是他活著的意義，可是，現在師尊沒了，那麼他呢？他該怎麼辦？
“你的師尊不會想你這個樣子，燭九陰，你振作一點兒”，明靈看著燭九陰，燭九陰和灝灝聖君的事情，她只知道一點點。
不知全貌，不予評價，這個道理她還是懂了。
她沒有經理過那一切，她就沒有任何討論的權利，沒人能夠感同身受。
打破幻境，這是灝景聖君的意思，至於之後的路，該怎麼走下去，還是要看燭九陰的選擇。
“對不起，明靈，我不能再和你們走下去了”，燭九陰抬起頭，臉上滿是淚水。
他現在已經無法直視明靈了，他衝了出去，毫無目的的飛著，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但是，現在的他只想逃離。
“明靈，這？”夏讖看著飛走的燭九陰說道。
“沒事，讓他走吧”，他不會限制燭九陰的行動。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打不過啊，能打得過就直接敲暈抬走，或者跟絡新婦一樣直接現在冰封在冰塊裡面，封印帶走，哪還這麼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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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靈看著剩下的樓層，嘆了口氣，少了一個，那看來還是要用那招了。
明靈讓夏讖和奧利奧下樓，並且囑咐走遠點，夏讖不解的，這一波的操作他沒看懂。
“不好，快跑”，奧利奧說著拉起夏讖就跑。
TMD，這個明靈，比那個日狗的姜軒還狗，都不知道說一下的嗎？萬一誤傷怎麼辦？
遠處，明靈來到頂層，拿出那張失去天使——賁薨的卡牌。
“融合”。黑暗包裹著明靈，然後明靈和失去天使——賁薨再一次融合在一起。
漆黑如墨的翅膀再一次出現，芊芊玉指變成了如閃電般的利爪，揮手，墨玉玫瑰從虛空之中出現。
明靈飛入空中，展翅，一大片黑羽激射而出，腐蝕整個樓層，然後沒被腐蝕的地方被墨玉玫瑰收尾。
不一會，整棟樓都被腐蝕掉，然後，剩下的卡牌都飛到明靈的手裡，高塔，星星……
卡牌全部到手，明靈解除了武裝，飛了下去。
“齊了”，明靈看著眼前的二十二張卡牌，很滿意。
“不是，明靈，我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明明賁薨能力就能直接幹掉，你還要讓我們一層層去呢？”
“三個理由”
“第一，為了鍛鍊你，你現在太弱了。”明靈說著給了夏讖一個白眼，“實戰太少，經驗不足，正好鍛鍊鍛鍊你。”
“第二，我也是剛才才想到直接把他們寄宿的樓毀掉，這樣失去了寄宿的地方，可能就會直接破掉”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什麼”，明靈和奧利奧豎起來耳朵，好奇的聽著。
“因為我餓了，早解決完，早去吃飯，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