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是一個好東西，他能把全世界幾乎所有的人在同一個平臺上交匯在一起，這是其他任何渠道都做不到的。正是因為網路有這一個作用，所以我們才會做即時通訊。事實上，除了即時通訊，其他的網路產品，要麼是即時通訊的前身，如千百度搜尋，如西浪門戶的評論功能，還有其他的網站，都是帶著論壇屬性的，而論壇屬性，評論功能，其實也是一種即時通訊，而我們定義了即時通訊，將即時通訊從郵箱，論壇的一對多和多對一，拓展到了多對多。而在研究即時通訊的時候，我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某一種現象一旦有了風靡的跡象，那麼這種現象很快就會蔓延到所有的角落。最近網上有好多新的詞語，也就是網路流行語，不過就是一兩天，最多不會超過十天半個月就流行到全部網路角落。現在你懂了我說的意思麼？”
趙慶陽雖然有一些惱火詹家寶，但是現在還沒有什麼明文規定直播不能這樣，就說明直播還有救。只要直播還有救，那就沒有必要直接給詹家寶宣判死刑。
詹家寶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了，網路傳播的速度非常快。一段使用者的一些行為在大多數使用者眼中變得有意思，那麼這種現象，很快就風靡起來了。”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但是真正的原因還是在你自身。你看看名爵是怎麼做的？”趙慶陽緩緩問道。
“嚴格的制度，規範的娛樂風格，從源頭杜絕。”詹家寶咬著牙緩緩說道。其實在趙慶陽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詹家寶就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名爵是王珏創立的，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王珏在商業上的天賦。在以前趙慶陽覺得有缺陷的是，王珏不夠狠，做什麼事情都是堂堂正正，就算劍走偏鋒，也是靠真本事，從來不會想著博弈，想著做小動作。這種思路做人是沒有問題，但是做事業遲早要吃大虧。可是王珏還年輕，成長的空間很大，現在的王珏是一個什麼人誰也不知道。當初王珏將一些線下交易嚴格禁止，對直播的尺度進行嚴格規範的時候，很多人都覺得這是王珏的心理潔癖，這樣做沒有好處。果然，效果出來了，一些追求玩樂的使用者，一些沒有真才實學的主播漸漸從名爵離開了，給了熊貓一個機會。當初大家覺得王珏傻，可是現在看來，這其實是非常有遠見的。那一些無理要求的土豪在名爵能達到他們的要求麼，顯然不可能，要麼離開，要麼留下，留下就要遵守名爵的制度。而熊貓呢？
詹家寶額頭微微冒汗。
從一開始，就是衝著錢去的，只要使用者給錢，只要不是太過分，熊貓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由於熊貓的態度模糊，所以使用者一次次的試探熊貓的底線，試探之後，在這幾天爆發了。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我們回不了頭了。”詹家寶有一些無奈的說道。
趙慶陽皺了皺眉頭，並不說話。
“如果從一開始，我們就完全模仿名爵的規章制度，那麼現在我們賺不到多少錢，但至少有我們的市場在。現在這樣了，我們只能將錯就錯了。”詹家寶嘆了一口氣。當時名爵日日中天，熊貓只能拿出二十多個億來對抗名爵，其實這也是熊貓不得已之處。在所有專案之中，熊貓直播是投資最少的。當時熊貓高層商討之後，覺得直播很簡單，可是真正進入這個市場之後，熊貓才發現，這是一個燒錢的玩意兒。名爵能走到今天，投資了多少進去，誰知道？比熊貓投資的更多是肯定的！
“現在直播的風格已經成型了。如果貿然改變，留下的使用者也好，主播也罷不過超過三分之一。從一開始就錯了。”詹家寶兩眼無神。
趙慶陽看著詹家寶：“那你決定怎麼做？”
“我決定小範圍的規範一下，然後慢慢的扭轉過來。這樣的話，我們熊貓直播還是可以經營下去的。”詹家寶抬頭，目露精光：“現在熊貓還是主要做傳統娛樂方面的事情，這就給了我們一個緩衝的時間，我們可以利用這一段時間做自己的改變。”
“你可以去試一試。”趙慶陽點了點頭，然後忽然話頭一轉：“不夠，我總覺得熊貓這一次的事情有一些古怪。不可能是突然之間爆發出來的，這個時間點不對。名爵的原創才藝大賽就要落幕的時候，出現這種事情，怎麼看怎麼不對，你要仔細調查一下。”
“我也覺得奇怪！”詹家寶皺了皺眉頭，“我們分析了最近粉絲值上升最快的使用者，其中有百分之九十的使用者之前都是很少消費的。而且線上時間明顯不足，怎麼會突然之間有一百多個消費幾十萬上百萬的消費者同時出現呢？可是他們的註冊時間非常早，算是老使用者了。這又說不過去了。”
趙慶陽眼睛眯了起來。
“你還記得我們的熊貓直播的賬號是什麼麼？”
“pp直接登入。”
“名爵的呢？”
“是手機賬號註冊，就算其他網站授權的使用者，也是要繫結手機賬號的，原因是手機能接收到關聯到的關注主播的開播資訊。”詹家寶疑惑，這一些東西現在誰不知道？
“我們的PP註冊，是網上直接免費申請，不需要什麼手機號，也不需要身份證，就連郵箱我們都不需要，因為註冊PP直接就啟用了郵箱服務。換言之，我們的PP裡面的個人資料是不全的，也就是說，名爵直播的使用者資料也是不全的。我們根本不知道那一些使用者是怎麼回事！”趙慶陽鐵青著臉。
“你是說，那一些賬戶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用來炒作我們熊貓的東西？”詹家寶呆住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裡面就有巨大的陰謀。
那一些使用者加起來，保守估計花費了一個多億。是誰用這麼大的手段來禍害熊貓呢？
名爵麼？
可是現在根本沒有證據。
“我要馬上去整改其中的一些內容。”詹家寶告辭了趙慶陽。
等穆軒明離開之後就聯絡之前的朋友幫忙弄娛樂工作室的事情了。
辦公室只有趙芷陽和王珏，趙芷陽坐在一邊，王珏站起來，走到窗戶邊上，看著外面的風景。王珏的辦公室並不高，所以能透過窗戶看到街上的行人。
電話響了起來。
王珏將座機拿了起來：“你好。”
“王總，你好，經過確認，名爵原創才藝大賽頒獎典禮上，秦清華輝出席，還有於承志先生會出席。你看我們是不是弄一個現場的頒獎典禮？”
電話打過來的是公關部的部長。
秦清華，中海市委書記。這已經是經常在新聞聯播之中出現的巨頭了，算是華夏權利的巔峰了，進入那九個序列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這樣的人一言一行其實都代表著國家的政策導向，輿論導向。
於承志，於派戲劇的當代領頭人，而且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國家戲劇協會會長。
“好的，我已經知道了。你和西門總經理報備一下，讓西門總經理去理一下嘉賓的名單。”王珏沉聲說道。
掛了電話之後，王珏深吸一口氣，然後點了一根煙，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只有濃郁的刺激氣味，才能讓王珏平靜下來。如果說楊老告訴的訊息，只是王珏感到壓力，那麼現在公關部部長的訊息則是告訴王珏，楊老說的東西已經落實了。這一次名爵要出大風頭了。
看到王珏拿著煙兇猛的吸，手指輕微的顫抖，趙芷陽也坐不住了。這種情況，趙芷陽還沒有見過。不過從通話內容中王珏的話裡可以看出來，名爵要做大事。
“怎麼了？”
趙芷陽走到王珏的身後，輕輕問道。
王珏轉過頭，看著趙芷陽，眼神中忽然冒出火光。
王珏指了指辦公室的大門，聲音沙啞：“去把門關上！”
趙芷陽看了一眼王珏，被王珏的眼神嚇到了，一時間找不到反抗的勇氣，聽話的將門關了起來。
“反鎖上。”
趙芷陽照辦。
等趙芷陽反鎖起來門之後，轉過頭去發現，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就在自己面前。
“啊！”
一聲驚叫，趙芷陽，整個人已經被王珏抱了起來，然後被王珏毫不憐香惜玉的放在辦公桌上，三下五除二將趙芷陽的上衣剝了下來，文胸就那樣往上推了去，兩隻大白兔解放了出來。
王珏拉開拉鍊，然後將趙芷陽的安全褲撕開一個口子，將內部撥到一邊。
辦公室頓時響起了令人羞恥的聲音。
也許是過於興奮，這一場戰鬥整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你是怪物麼！我調查過相關的資訊，正常人持續十分鐘到三十分鍾就了不起了。你這個太兇殘了！”趙芷陽將衣服整理完畢，王珏那醜東西還在褲子外面，上面還有令人羞恥的痕跡。
“過來處理一下。我沒有力氣了。”王珏說道。
趙芷陽臉色一紅，然後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做不到，我，嘔！”
可能是想到王珏那令人惡心的想法，趙芷陽腦補了一下之後，突然乾嘔了。
“我是說，你用溼紙巾幫我清潔一下，你想什麼呢？”王珏看著趙芷陽，有一些玩味的說道。
趙芷陽瞪了王珏一眼，然後走了過來，用溼紙巾給王珏清理了一下。那柔軟而細膩的動作差點沒有再一次兇性大發。
“別這樣，你射那麼多，要不是墊了護墊，現在都要流出來了！”
趙芷陽弄好之後趕緊退開幾步。
雖然和王珏歡好了好多次，但是這一次絕對是最刺激的。從辦公桌到衛生間，最後在窗戶前，雖然知道窗戶是半單通的，外面很難看清楚裡面的樣子，但是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樓下密密麻麻的人，這給了趙芷陽很大的刺激。
可能王珏也很刺激，不然不可能發射這麼多東西。
完了，我徹底壞掉了！
趙芷陽有一些難過的想到，在迷離之間可能覺得刺激，可是現在結束了，自然也就清醒了，看到這個情況，臉色有一些漲紅。
“開開窗子吹一下，我和你說點正事。”王珏心滿意足。
男人在取得巨大的成就的時候，那種感覺不光光是成就感，還需要發洩。如果今天是錢泓渝在場，王珏雖然可能做不到進進出出，可是磨磨蹭蹭也是少不了的。
趙芷陽走過去開了窗子，順便吧房間中的空調開到最大功率。嗅到窗外吹進來的氣息，趙芷陽才感覺房間中古怪的氣味格外濃郁，差點沒有噁心得想要吐出來。
“後天你好好準備一下，你可能要上新聞聯播了。”
“這怎麼可能！”趙芷陽驚呆了。
“一般說來不可能，但是到時候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位置，勉強讓你在新聞上露一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