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珏等譚秀琴辦完了銀行卡之後,拿出一部分現金,去了火車站買了去海東的火車票。瀟湘雖然不是什麼大地方,但是卻是在鳳羊線上,所以可以購買從瀟湘到羊城的火車票。恰好,這個時候,不是人流高峰期,在火車已經從鳳凰發車了,還能買到票。關鍵是還能買到臥鋪票。
花了接近兩千的錢,買了一個包間,座位剛好相鄰。
看著王珏精神頭不是很好,譚秀琴也不再活潑了,只是怯怯的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
“我們去哪?”
“遠方。”
“哦。”
王珏掛了電話之後,王珏家裡的母親陳慧放下手機:“我就說,王珏怎麼可能走遠。這不是就準備回家來拿錢了。”
王強笑了笑:“其實譚秀琴的事情可以放一放,做王珏媳婦可能不太合適,但是我們收養她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陳慧思索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一些沉重:“是啊,譚秀琴真的太可憐了,收養她也好。讓王珏遇到了也是緣分。”
就在這個時候,陳慧的手機來了簡訊提醒。
隨便看了一眼之後,陳慧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半響之後才對王強說道:“王強,你去查一查你給王珏的那一張副卡裡面有多少錢。”
“怎麼了?當時副卡我沒有開通簡訊提醒業務。”王強好奇道,然後就要打電話,剛撥號就停下了。
“今天查不了,今天星期天呢。”
“用網銀查,你弄不來叫小李幫你查。”
幾分鐘過去了。
王強看著簡訊中:“尾號為8937的工商銀行個人儲-蓄卡副卡餘額為1138795.68。”
詢問了一下資金如何到賬的,李雄華電話裡解釋道,除了主卡轉過兩筆兩萬的錢,還有七月一日從盛夏音樂庫轉過來的972635.81現金,和之前一些現金存款之類的。
陳慧沉默了。打王珏的電話,提示對面已經關機。
王強打,也是關機。
但是資金的來源已經在一個多小時之後,弄明白了。老兩口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會寫歌,還唱歌了,關鍵是那兩首歌還真的賺錢了。
“王珏是真的長大了。”王強緩緩說道。
陳慧一言不發。
“我們還是把他當孩子看已經不行了。現在仔細想一想,那個網咖很多大人很多團隊都想不出來的主意他卻能想到,我們原以為只是王珏無聊時候的幻想,現在弄起來之後,才知道,那是王珏深思熟慮的。”
“你兒子他現在離家出走了。”陳慧想告訴王強現在的重點是什麼。
“出走就出走吧。以前不放心,現在我放心多了。”王強笑呵呵的說道,然後看了看陳慧:“你也別急,現在你是敏感時期,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對於火車,王珏是陌生的,但是又是熟悉的,因為坐火車的經歷在王珏腦海之中演練了無數遍。只不過記憶中的火車都是硬座。現在這個時間點,這一趟火車還不是很擁擠。火車擁擠的高峰期是春運時候,那個時候真的是無法形容,只能感慨中國人真是太多了。而在這個華夏,王珏還沒有坐過火車,上了火車之後還覺得很寬鬆。不過因為記憶中的一些印象,為了方便和安全,王珏還是買了軟臥,包廂。關上門就是一個小小的二人世界。
對於第一次坐火車的譚秀琴來說,對這種經歷是相當好奇的,一直坐在窗子邊上看著外面的風景。火車衝出了市區,進入了無邊無際的田野上。
列車中響著的是一些天南地方音樂,旋律優美,讓人很快就忘記了時間。
王珏拿起一本在車站買的雜誌躺在床上慢慢的看著。
說是說軟臥,但是真的不是很軟,對於習慣睡柔軟大床的王珏來說,這種床躺著相當不舒服。
這一趟車是下午七點多發的車,從鳳凰到瀟湘需要兩個小時,王珏上車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但要到第三天早上才會到羊城。行程三十幾個小時。
從天南經過黔省,然後海西省,最後進入海東省。
天徹底黑了下來之後,譚秀琴沒有什麼風景可以看了,就開始有一些無聊了起來。譚秀琴坐在自己那邊,時而坐起來一會兒,時而躺下去一會兒,最後實在無聊,就過來騷擾王珏了。
王珏也看書看了幾個小時,吃過了晚飯之後,就躺在床上。
不得不說,這種硬床對王珏來說是一種考驗。可能對大多數住校的高中生來說,沒有什麼,因為高中宿舍的床比這個還過分。
譚秀琴脫了鞋子,穿著長裙的她,趴在王珏的胸口。
王珏睜開一隻眼睛看了一下,然後又閉上了眼睛。譚秀琴身體嬌小,並沒有什麼重量的。
譚秀趴在王珏身上睡覺,睡了一會兒,還是對王珏印在襯衣上的小點點開始花圈圈。
王珏嘴角抽搐。
這種刺激不是很強烈,但是卻刺激得別處有一些不舒服。
果然。
沒過一會兒,王珏的下半身就有反應了。
這是火力壯的時候,那地方真的如同鐵棒一般。
而本來沒有什麼,偏偏躺在王珏身上的身上的譚秀琴感覺到了。
譚秀琴微微一笑,伸出手在那個地方摸了摸。
王珏臉色一紅,也不裝睡了,直接坐了起來將譚秀琴扒拉到一邊:“別鬧,趕緊休息。”
譚秀琴湊了上來。
“你不用忍的,我可以的,我經驗豐富。”
“你豐富個大頭鬼。”王珏沒有好氣的說道。
譚秀琴嘟起了嘴巴。
王珏坐了起來,看著譚秀琴:“你才十六歲,我在你這個時候才上高一。你身體都沒有長開,那種事情,你以後都不要做。”
譚秀琴一陣氣餒。
“這一次我們去羊城,可能以後很長時間都在羊城了。我們身上現在只有那**萬塊錢,這一點錢如果省吃儉用在羊城還能堅持一兩年。畢竟到時候我讀大學了,倒是有便宜的宿舍住,你在外面怎麼辦?”
譚秀琴蒙圈了。
“要是做了這種事情,你不小心懷孕了,孩子生下來不需要花錢麼?我沒有那麼多錢的。”王珏嘆了一口氣。這種話也就騙騙譚秀琴這種小迷妹。
“那我可以不生。”譚秀琴著急了。
“打胎不要錢麼?”王珏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可以可以帶套套的。”譚秀琴說道:“套套不值錢。”
王珏翻了一下白眼:“套套不值錢?一個套套都可以買一盒泡麵了。在我們山窮水盡的時候,一個套套可以換一天的伙食了。”
“總而言之,在我們賺到錢之前,你不要想著和我做那種事情。”王珏很鄭重的說道:“嗯,這樣和你說吧,在瀟湘我們吃一頓飯十多塊就搞定了,在羊城就要花費二十多塊甚至更多,住宿更不要說了,隨便一晚上都要幾百,那點錢還要省著點用。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要省錢,知道了麼?你要是老是忍不住,嗯,用手!”
王珏一錘定音。
譚秀琴白了一眼王珏,然後走過去躺在床上。
王珏想想自己的所言,有一些想要笑。
真是單純的小姑娘。
不過轉念就想,自己帶著譚秀琴出來了,但是未來應該怎麼辦呢。
雖然忽然之間做了這樣一個訣別,但是王珏並不後悔。說實在的,除非王珏還想繼續當父母的木偶,什麼事情都需要父母來安排,否則,王珏和父母之間遲早會爆發一個大矛盾。
父母所作所為並沒有錯,但是對王珏來說,以前還不怎麼樣,現在想的多了,就不太習慣這種型別的父母之愛了。父母能這樣做一陣子,難道還能做一輩子?父母也是會有老去的一天,沒有獨自人格的王珏怎麼走沒有父母之後的道路呢?
換一種思路,如果自己這一次不站在譚秀琴這一邊,那譚秀琴可能一輩子就沒了。而父母好歹是家人,一時的矛盾,總有機會能說開的。
只是接下來幹啥呢?
雖然譚秀琴年紀很小,但是總不能整天無所事事的樣子,總要給小姑娘找點事情做。
做點什麼事情呢?
或者給小姑娘開一個小店鋪?
賣什麼好點呢!
小姑娘真的要技術沒有技術,要能力也沒有什麼能力,真的不知道做什麼好。
對了,可以賣花草。簡單,直接,不需要售後,不需要質保。
就是不知道成本怎麼樣。
先給小姑娘弄一個小店讓她不那麼無聊,然後自己接到了股份的之後可能還有會其他的收入,比如稿費,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讓小姑娘幫著管理一下自己的錢。王珏不指望小姑娘將來能做到什麼位置,只希望能管好手邊的錢,給自己接待一下來往的客人,當做一個助手好了。
如果王珏沒有猜錯的話,在中山大學這種老學校邊上肯定有一些老建築。這一些老建築現在很值錢,因為重建之後就是學區房,但是那一些業主肯定也不是傻瓜,肯定不會拆,就那麼自己修繕了自己使用,或者租給別人做店鋪。因為環境並不好,可能租金不會那麼貴。畢竟就算是羊城也會出現主大街繁華,後面就是老城區。應該找一個便宜點的小店還是容易的。
先這樣吧。
王珏看了看外面,應該不會有隧道,開啟手機,手機已經快沒有電了。開啟作者後臺看了看,看到打賞金額已經超過十萬,也就是說在七月底的時候,自己應該會進賬十萬。
版權強大就是好。雖然會流失一部分讀者,但是收入卻會大大增加。
“秀琴,我給你之前辦的那一張銀行卡還帶著麼?”
譚秀琴點了點頭。
“還帶著呢。”
“嗯,那就好。”王珏點了點頭。
要是譚秀琴沒有帶著,那還要聯絡那個小編輯幫自己更改銀行賬戶資訊。
十二點了。
列車關燈了。
沒有了燈光的小空間,變得格外的靜謐,天外的繁星在崇山峻嶺之上格外清晰。
很多小說之中,在坐火車的時候,總會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或者豔遇。王珏嗤之以鼻,現實生活中哪有那麼多豔遇給你發現。
不過奇怪的事情還是會發生。
比如現在。
火車卡塔卡塔的前進著,偏偏隔壁傳來了不正常的嬌-喘聲。
王珏頓時就毛了。
這車震選擇這種比公交車還公交的列車上,是不是有一些過分了啊!
王野也稍微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後面這個包廂是住了一對小年輕。
譚秀琴不知什麼時候又鑽過來靠近了王珏。
“那邊在做那種事情,我經驗豐富。”
王珏拍了一下小姑娘:“你還是處女,你經驗豐富個屁。”
“哼,我以前在姨媽那裡,你應該看過我住的那個小房間。在那個小房間下面就是快餐房。一般除了包夜的,姨媽是不允許她們帶客人去房間做的。所以我在那一間房間中,總是聽到這種聲音。當然,為了客人,很多時候都是她們故意發出的聲音。可惜對面沒有發出床板格嘰格嘰的聲音,那個男的肯定力氣很小。”
這什麼意思?要是火車上能發出那種聲音,似乎意味著王珏坐的這一輛火車要散架了。
“好的不學淨學一些不正經的!”
“我不正經!明明是你,你聽到聲音都硬了!”譚秀琴反駁道:“我聽他們說,男人不做這個事情,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你......”
“他們還說做那個事情叫做大保健,對身體很好的。”
大保健?
這個詞語現在就有了麼,難道這個世界的還有沈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