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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苦戰

看著兩個人的模樣,雖然是受了不少苦,但是所幸並無大礙。 這兩個人都是自己在學校裡找來的,閆飛依舊記得那時招收兩人時,分別和兩人幹了一架,雖然自己實力上比他們強,但沒有太多的實戰經驗,雖然最後勝了,但卻也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

罵罵咧咧的尤勇和沉默冷靜的石頭雙手反捆在身後,被帶到了近前,兩個人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在一旁邊緣地帶站立著的閆飛,在他們的眼中只有那個好似穩坐釣魚臺的孟平,看著孟平那微微笑著的嘴臉,尤勇故作鎮定,憨憨的冷笑道:“嘿嘿,我是哪個龜兒子這麼不開眼,竟然敢來惹你爺爺,原來是你啊,嘿嘿,怎麼樣,要不要放了我,我替你給我大哥求個饒,饒你一條狗命啊,嘿嘿”

孟平面上看不出來什麼變化,深深的吸了口手中的雪茄,淡淡的在那裡吞雲吐霧著,然而他下面的弟可就沒這麼好話了,一個黑衣大漢走上前,手中鐵棍毫無預兆的砸在了尤勇的右腿膝蓋上,尤勇吃力不住,身子一斜,就要翻到在地,還好旁邊的石頭反應過快,用身子將尤勇了起來,沒讓他倒地。

旁邊的閆飛見到這幅場景,垂著的雙手不自禁的握了又握,青筋畢露,眼圈血紅,好在閆飛控制力極強,知道自己此時決不能出現什麼異狀,不然自己和他們兩個人都無法活著離開了。閆飛瞬間恢復正常,緊握的雙手緩緩鬆開,心中暗暗下定決心,要將這個人活刮了!

在閆飛旁邊的那個黑衣大漢好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扭過頭來看著閆飛,只見閆飛眼睛緊緊的盯著場zhōng yāng,連自己在看他都沒有發覺。男子心中疑惑,閆飛的感知不該這麼差啊,除非他正沉浸在某件事中,全部心思都投入在了其中。這樣想著,男子又看了看場zhōng yāng的兩人,心中隱隱約約的覺得閆飛和場zhōng yāng的兩人應該關係匪淺。

男子悄悄走到孟平的身邊,俯身在孟平的耳邊了兩句。孟平頓時扭頭看了過來,恰好看到閆飛的目光看過來,孟平淺淺一笑,轉過頭去。

那個男子一棍砸在尤勇的右腿膝蓋上,來到兩人的前面,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道:“嘴巴最好給老子放乾淨兒,不然讓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石頭緊張的看了尤勇一眼,見他並無大礙,緩緩的抬起了頭。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雙眼血紅,不帶一絲暖sè,冰冷刺骨,讓人如墜萬丈寒潭。男子雖然心中發怯,但是看到石頭是被捆綁著的,他的膽子又漸漸的大了起來,強裝作鎮定的道:“看他媽的什麼看?再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狗眼!”完還揮舞了兩下手中的鐵棍,給自己加油壯膽。

石頭一如既往的沒有話,依舊冷冷的看著男子,好像在看一個死人,男子被看得有兒毛,站在那裡有些兒不知所措,猶猶豫豫的。尤勇一看這個男子竟然被石頭的眼神嚇得慫了,頓時哈哈大笑:“就你這樣還混黑社會?真是笑死爺我了,我看你不如乖乖的回家看孩子去吧,省得在這裡丟人現眼,哈哈!”

聽著尤勇張狂刺骨的話語,男子面子上有些下不來,頓時一聲大吼,手中的鐵棍頓時向著尤勇當頭劈下。棍風嚯嚯,可見其力道之大。要是放在平時,別一個,就是再多來幾個都不夠給兩個人看得,可此時他們雙手被縛,要是生生的承受這一記重擊,必死無疑!

就在鐵棍將要落下,閆飛即將動手的時候,只聽一聲慘叫,燕飛頓時抬頭,只見那個男子橫著就飛出去四五米,這才重重的滾落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雖然石頭和尤勇手不能動,但是他們還有腳,就在那個男子的鐵棍砸下時,石頭身子一個迴旋踢,將那個男子踢飛了。看到這裡,閆飛內心悄悄的松了一口氣,要是剛才石頭不將那個傢伙撞飛,閆飛就是拼著暴露身份,也要出手了。

孟平直到此時才露出一絲異sè,眼中jīng光湛湛,悠悠的站了起來,道:“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答應我,以後跟在我身邊,我就放了你們兩人,怎麼樣?”

“憑你?我呸,就你也配?”尤勇嘴快話多,當即就罵了出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還想讓我跟隨,你再去練一百年都不夠給我大哥提鞋,還想要我跟你,我寧願去死,媽的,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總是讓我碰到這種不自量力的臭蟲呢。天啊,主啊,你救救我吧,大不了我以後每天都去給你燒香!”看尤勇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就好像孟平真的是做了什麼大惡事的人一般。只把旁邊的閆飛看得冷汗直流,心中擦著虛汗:不行,回去後一定給這個傢伙實行緊言yù,少兩句會死啊,混蛋!

石頭雖然是什麼都沒,但是看他的神sè也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意思,那是絕對沒得商量的神sè。

孟平也不生氣,轉身做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對著閆飛招了招手。石頭和尤勇頓時將目光轉了過去,石頭雖然吃驚於閆飛出現在這裡,但是他的表面功夫做得足夠好,只是冷冷的看著閆飛走了過去,毫無任何的情緒變化。而尤勇則是沒有那麼多的心眼,當即就叫喝了起來:“哎呀,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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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的話沒完,就被石頭被一腳打斷了,在那裡自己鼓鼓囊囊的:“就是嘛,我還沒……”結果換來的又是石頭的一腳上身。

閆飛昂首挺胸的走了過去,只是快走到孟平的跟前時,才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石頭,而石頭也是輕輕頜首,表示收到。

閆飛走到孟平的跟前,道:“孟先生,有什麼事嗎?”

孟平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輕輕一笑,道:“這兩個人太吵了,你有什麼辦法,嗯,能幫我解決一下嗎?”

閆飛當然知道他是什麼用意,道:“當然有,而且還有很多,不知道孟先生是喜歡哪一種的呢?”

“哦?”孟平顯然是對閆飛的大感興趣,到了他這個年紀,追求的就是一個刺激,別的他才不會在乎,要不他建那個黑拳俱樂部是為了幹嘛,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追求刺激,後來這才變成了盈利場所:“都有什麼方法,來聽聽。”

閆飛嘴角一撇:“一個人他或許並不怕死,但是比死更有趣的事還多的是,所以,有很多折磨人的方法並不是讓人怎麼死,而是讓人怎麼不死的。我記得我看過一本書上了一種飛刀剝皮的辦法,其實這也是一種很老頭的方法了,就是看個人怎麼運用。怎麼樣,不知孟先生有沒有興趣玩玩?”

“哦?飛刀剝皮?這是什麼方法,我還是第一次聽過呢,快來試試看。”顯然孟平這個心理變態的傢伙對折磨人特別上心,雙眼放光,一副亟不可待的樣子。

閆飛見對方完全按著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沒人看時露出一絲冷笑。然後閆飛跟孟平借了兩把飛刀,讓人將石頭和尤勇兩個人帶到了一邊的牆壁那裡,側身站定。

閆飛搖搖的站定,目光緊緊的盯著兩個人,沉聲道:“孟先生看好了,我這兩把刀下去,可以將這兩個人的頭皮挑破,但是絕不會傷到他的的腦中結構,然後由於頭皮的破開,在血壓的作用下,讓你欣賞一番腦漿沖天、血流如注的美好場面。而且他們並不會馬上死亡,反而會在死亡的威脅下,捂著自己的頭皮跳舞,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可以將他們的雙腳捆綁住。”

尤勇站在那側牆壁旁,心中直打顫,口中哆嗦的聲嘀咕道:“不…不…不是…吧,他…他…他來真…真的,完了,我尤勇一世英名,今rì要死在自己老大的手裡了,我他媽的冤啊。”

尤勇還待再些什麼,就聽石頭冰冷的聲音傳來:“少羅嗦,一會兒千萬不要動,當然,如果你想找死的話,另當別論!”

閆飛雙目凝神,手中握著兩把飛刀,實話,閆飛自己都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因此只能賭上一睹了,而賭約卻是他們三個人的xìng命!

閆飛握了握手中的飛刀,緩緩的挪動了一下腳步,沉聲喝道:“一!”過了一會兒,閆飛大聲喝道:“二!”幾乎喝出二的瞬間,閆飛大喝了一聲:“三!!!”

閆飛轉身向後衝去,完全不看自己飛刀的結果。眾人只見閆飛的飛刀像是兩把流光一般向前滑去,就連剛才還在懷疑閆飛的那名男子都不緊動容,如果閆飛真的和這兩人有關聯,那這兩把飛刀當作何解釋!

就在閆飛即將衝到孟平的跟前時,一個大漢猛然擋在了閆飛的跟前,現在閆飛的時間非常寶貴,如果自己不能趁著這次的混亂將孟平擒在手中,那麼自己就死打算死在這裡好了,不用多什麼了。

閆飛雙目血紅,怒喝一聲:“滾開!!!擋我者死!!!”閆飛這一聲大喝,聲如洪鐘,久經不息,頓時很多人的腦中嗡嗡的作響,連思考的能力都遲鈍了許多。眼前的大漢到底是練過的,瞬間中短暫的失鳴中清醒了過來,一條胳膊就好似一座山一般,向著閆飛砸來。

而在另一邊,閆飛的兩把飛刀頓時將石頭兩人的繩索割開,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閆飛的飛刀將尤勇的繩索割開後,插進了尤勇的手腕,讓尤勇一時之間臉sè蒼白,渾身虛汗,血流如注。不過尤勇倒也是一個硬漢,硬是咬著牙撐了下來,和石頭同時攻擊向旁邊的黑衣大漢。

雖然石頭和尤勇這裡的人並不是很強,但是勝在人多,而且尤勇還是帶傷之身,實力大打折扣。全靠石頭一個人在那裡撐著,在加上尤勇在一旁打著輔助,一時也不至於失了陣腳。

閆飛見黑衣大漢的臂膀砸來,不敢硬擢其風,身子一矮,一手撐地,從他的臂膀下鑽過,右腳高起,踢在了他的右肩上,將他踢飛。而由於這名大漢的阻擊,閆飛的腳步還是緩了一緩,結果就是另外的七個黑衣大漢來到,將閆飛團團圍住。

閆飛剛站起來,想要往前衝去,忽然身後惡風撲來,不但如此,就連前路、上路都被封得死死的,閆飛當機立斷,身子向後一個翻越,從七名大漢的包圍中衝了出去。

八名黑衣大漢聚在一起,還待上前,卻被孟平揮手攔住了,孟平緩緩的站起身來,看著閆飛,神sè平靜的道:“為什麼?”

見孟平讓停手,黑衣大漢紛紛的助手,向孟平看去。他們住手,可有人偏偏不,尤勇見剛才那個很囂張給了自己一棍的那個站在看著那個頭頭,用左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那個男子頓時怒目圓睜的看著尤勇,道:“幹嘛?”

尤勇一副好死不死的樣子,好像剛才這事跟我沒關係似的,左手摸著下巴,嘿嘿yīn笑著道:“不幹嘛,就是向揍你,咋的啦,不服?”

見那名男子揮手向自己打來,尤勇趕緊拿手一指孟平,朗聲道:“你老大叫你住手!”那名男子頓時氣結,憤憤不平的轉過身,但是他剛轉過身,腦袋就又挨了一記,頓時衝著尤勇吼道:“叫你住手你還打?!”

尤勇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然後好似忽然明白了什麼,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你老大讓你住手,又管不到我,你以為你家那個傻很厲害啊,還想管爺我,做他的chūn秋大夢去吧。”

完,尤勇大搖大擺的走到石頭的旁邊,現在他手不方便,只有尋求強援了。

閆飛平靜的看著孟平道:“他們是我的兄弟!我沒有選擇!”

孟平聽完閆飛的話,仰天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們兄弟之間的情誼有多麼的深厚,你們給我一快去死吧!”

聽完孟平的話,所有人都又同時動了起來,孟平則是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混亂的戰場,看不出是個什麼表情。

八個黑衣大漢同時向著閆飛撲來,雖然閆飛戰力比他們任何一人都要高出一籌,但是人家是一群人一起上,閆飛頓時陷入了僵局,苦苦的dú lì支撐。

幾人都是赤手空拳,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動用武器。一個大漢一拳擊向閆飛的面門,閆飛現在是雙拳難敵四手,根本不敢和他們硬拼,不然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就勢一個翻滾,再次遠離了那八人。但是卻始終是被追著殺。

不行,這樣下去必死無疑,有什麼辦法可以將他們八個人分開呢,閆飛一邊向著場外滾去,一邊思考著這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就在閆飛苦思無果時,一道嬌喝給了閆飛答案,只見一道黑sè的身影像是一道幽靈一般,迅速的衝進場中,一道白光閃過,一個大漢抱著手臂,鮮血流淌。

閆飛看得真切,竟然是果兒那個丫頭,果兒一擊得手,也不貪多,迅速來到閆飛的旁邊,並排站定,遙看著前方的八人。

閆飛看著果兒,輕聲問道:“你怎麼來了,他們呢?”

果兒酷酷的一舉手中染血的匕首,一甩額前的秀髮,道:“有本姑娘在,一切ok,根本不用那個笨蛋!”

“你是誰?”黑衣大漢中走出一人,看著果兒,悶聲問道。

“死人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這對我來是一種侮辱!“

“我不管你是誰,總之你傷了我的兄弟,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有本事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果兒完,扭過頭對著閆飛輕聲問道:“一人四個,看誰先解決,如何?”

閆飛頓時輕笑出聲,原來丫頭竟然是打這個注意,故意調侃道:“你果兒還用人幫忙嗎?我還以為你一伸手就將他們全解決了呢。”

“我以為我是那個變態啊,來不來,一句話,不來本姑娘一個人也照打不誤!”

完,果兒也不等閆飛的回答,一個躍身頓時衝了過去。黑衣大漢喝了聲來得好,就迎了上去。不過他沒有讓自己的兄弟們幫忙,一隻臂膀掄圓了掃了過去。

果兒輕身一跳到了黑衣大漢的另一邊,手中的匕首照著大漢的臂膀就割了下去。黑衣大漢扭過頭來嘿嘿冷笑一聲,臂上舉,迎著果兒的匕首就當了過去,看這架勢完全就是不要命。

不過閆飛還是看到了他嘴角的一抹冷笑,暗中猜測著他的臂上絕對有什麼東西。果不其然,果兒的匕首與他的臂相撞的那一刻,閆飛分明的聽見了一聲金屬的撞擊聲。黑衣大漢的手臂忽然轉了一個圓,將果兒的手臂揪了起來,就連匕首都掉在了地上,腰眼用力,將果兒甩了出去。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閆飛連提前都來不及,果兒就已經被甩飛了出去。閆飛一個躍身,將果兒接住,關切的問道:“沒事吧?下次別這麼衝動。”

果兒沒有話,只是冷冷的盯著面前的黑衣大漢,冷笑道:“嘿嘿,有兒意思,希望你有讓我玩下去的實力,不然,嘿嘿”

在倉庫的一個角落裡,隱隱的可以看到三個身影,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你不打算出去?”

“他們之間的實力相差不多,多一些戰鬥對他們都有好處,讓他們來吧,我就不摻合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

在這裡聲談話時,果兒又與那名黑衣大漢鬥在了一起,現在好像完全變成了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其他人好似都成為了看客一般,注視著場zhōng y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