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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別亂解衣服

這日,上官青嵐又來了。

“青染,我給你帶了吹雪樓的肘子。”

緋青染靠在軟塌上,拿著本話本子,看著上官青嵐端出來的香噴噴的肘子,開心道

“阿蘇勒,你太好了!”

這些日子白式景只讓她喝粥,吃些清淡的吃食,這些肘子豬蹄的,基本上不讓碰,這會上官青嵐帶來,她簡直要感謝死他。

放下書,拿著肘子,狼吞虎嚥地啃起來,上官青嵐笑著看她。

“青染,你的傷可好些了?”

緋青染咧嘴一笑,說

“早就好了,我皮糙肉厚,一點箭傷罷了,小事情,明日白式景就準我出門了。”

想起那天緋青染被鮮血浸染了整個前胸的樣子,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

“要不你再養養吧?你傷的不輕。”

緋青染大喇喇地一揮手,扯開衣襟就要給他看自己已經結了痂的傷口。

上官青嵐趕緊轉過身去,連說

“不行不行,青染你快穿好衣服。”

白式景剛進門,就看見這麼一幕,上官青嵐捂著臉連說不行,緋青染扯開衣襟,一副要強上了他的樣子。

他黑著臉道

“你在做什麼?”

緋青染看去,白式景黑著臉進來,她笑嘻嘻的說

“阿蘇勒擔心我傷口沒好,我正要給他看呢。”

白式景捂臉,這傻丫頭日日和秀九鶴炎混在一起,連女子最起碼的禮數都不清楚。他有些無奈,又有點生氣,上前替她扯好已經開了一半,露出裡衣的衣服。

“像什麼樣子,你是個女孩子,不是那些打光膀的男子,快穿好,以後不能再這般了。”

聽著他訓斥,緋青染滿不在乎地扯好衣服,嘟嘟囔囔的說

“小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一句話差點把上官青嵐驚到跳起來,他瞪著一雙狐狸眼,質問白式景。

“你小時候說了什麼?幹了什麼?”

白式景滿臉黑線,打掉他的手,說

“我不過是說她像個男子一般,粗野不已,我還能做什麼?”

聽著他的話,上官青嵐放心多了,連忙說

“青染,聽他說的沒錯,你以後可不能在男子面前隨便解衣服了。”

緋青染啃著肘子,悶悶的說了句好。

“翠女樓的漂亮姐姐們才不是你們說的這樣呢。”

聽她小聲嘀咕著,二人都黑了臉,異口同聲的說

“以後不準去翠女樓!”

緋青染放下肘子,有些生氣。

“不去就不去,切。”

見她鬧情緒,上官青嵐又好聲說

“青染,不是不讓你去,那些女子都是些風塵女子,你學多了可不好。”

誰知緋青染卻說

“人有好有壞,人家又不是生來就想做那煙花之地的風塵女的。”

聽著她的反駁,上官青嵐一時間沒了話說。

白式景沉著臉,說

“再怎麼辯解也沒用,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最好聽話一些,否則禁足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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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要罰自己,緋青染的小臉瞬間蔫了下去,鬱悶的說

“不去,不去,我就去吹雪樓吃吃飯,喝喝酒,行了吧。”

白式景不說話,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上官青嵐逗她開心,可緋青染記仇,剛才他幫著白式景說話,這會不想理他。

上官青嵐只好拿出殺手鐧,就這麼坐在她面前,怔怔地看著她,一雙狐狸眼寫滿了笑意。

良久,二人都憋不住,笑了出來。

“好了,不生氣了。”

“那你以後不要和白式景玩,他老不讓我去那去這的。”

上官青嵐噗嗤一笑,連連答應。

第二日,不再被白式景關在家中的緋青染像脫了韁的野馬,早飯都顧不上吃,興沖沖就去找了鶴炎。

“青染!你怎麼來了?”

“噓,先進去再說。”

二人鬼鬼祟祟的,進了鶴炎的院子。

坐在緋青染十年前種下的槐樹下,鶴炎問

“你的傷怎麼樣了?這幾日我都不敢去看你。”

她擺擺手,忙說

“好了好了,都能騎馬了。你哥最近不讓你出門嗎?”

鶴炎給她拿來一盤點心,搖搖頭說

“我哥說,宮裡那位的猜忌越來越嚴重了,我若是日日去看你,被人發現了端倪,你就難辦了。景哥也說讓我們都按耐住,秀九來找過我好幾次,想去偷偷看你來著,被我哥攔住了。”

緋青染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來。

“問題不大,我這不是好了嗎?到時候就算宮裡要宣我,我也去得了。”

鶴炎一臉惆悵樣,看著她說

“你就不怕,宮裡那位故意在你受傷期間把你軟禁在宮裡啊?到時候給你安一個在宮中養傷的藉口,景哥也救不了你,說不定你什麼時候就死翹翹了。”

緋青染哈哈大笑,忙說

“不會的不會的,我死不了。”

鶴炎看她沒心沒肺的,也不再多說,而是商量起了別的事。

東宮。

“連五,你怎麼看?”

太子坐在假山旁,自己與自己博弈,身邊的連五一副太監模樣,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

“回太子,連五以為,緋郡主一定受了傷,不然為何幾日不出府?”

武子清笑笑,說

“可柳家和鶴家那兩個,沒有任何動靜,怕是訊息有假。”

連五沉思一陣,說

“會不會是白式景故意為之?柳家和鶴家那兩位,都是急性子,斷不可能不去探望。若是緋郡主真受了傷,白式景就再也護不住她了。”

武子清拿起一枚白子,落下,語氣淡淡的。

“若是真受了傷,母后便可以以白式景照顧不周為由,將她接到宮中,此舉自然是好的。可對方是白式景,卻是在自找苦吃。”

連五看他漠不關心的模樣,說

“太子,為何我們要如此忌憚這白式景,他不過是一個有名無權的將軍。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太子武子清啞然失笑,收起棋子,說

“你若當真只是一個普通的將軍,倒也沒什麼,可他的身份,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好了,你去準備一下,下午我要邀請郡主用飯。”

連五恭敬應了聲,打算下去,卻被叫住。

“蘇畫如何了?”

他面露難色,說

“那日蘇小姐回去,據說誰也不見,就連蘇總司也沒辦法。”

“知道了,你一會讓人備一份禮,送到她府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