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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被逼無奈

重明跟上官楚修各自回了自己的王宮,大漠風平浪靜的表象下面,居然牽出了一個人,使得他大為震怒,封鎖了王城,連夜徹查。

渠樂府的兩位長輩,在鬧過之後,重明回到王宮的前夕,突然消失不見,渠樂府空無人煙,只剩下幾個侍女還留在家中。

一問去處,幾人全是不知,半點頭緒都沒有。

渠樂家的鋪子商店,也根本不是其家經營的,多年來的外出遊歷和經商,居然都是騙局。

他們收養緋青染,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究竟跟什麼人有關係,竟是這麼巧合?

一切的謎團就像被上天安排著,突然聚集在了同一天,同一個時間,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第二天一早。

終於睡了一個好覺的師兄妹二人僱了一輛馬車,往往城中趕去。

早上出發,走上一日,應該能到達王城。

坐在馬車裡的玄渡掀起簾子,看著四周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街道,忍不住感慨幾句。

“這九陽不愧是天朝淨土,確實比一般的過節富饒些,這邊境都如此富饒,王城可想一般。”她嘖嘖稱讚,卻是心中一片嘆息。

這樣一個富饒的地方,居然是由那樣一個人統治的。

“師兄,你說龍月紗怎麼想的,這九陽淨土這麼好,為什麼還非得跟大陸作對呢?”她轉眼去看靠在馬車裡休息的男人。

韓九雲一身墨色長袍,一頭青絲全被高高束起,看上起極為英氣。

若不是小時候的那道刀傷,他也是個俊俏風雅的翩翩公子,可惜了....

想著,小師妹嘆了口氣,又轉臉往外看去。

聽到她那聲極大的嘆息,韓九雲笑了。

“你嘆什麼氣?”

“我啊,嘆氣你明明生的這般俊俏,卻被一道刀疤給毀了。”她翻了個白眼,示意看外面。

只見街道上的小攤前,一個小姑娘披麻戴孝,手裡捧著個靈位,正四處乞討著,周圍的百姓全都上前給了她幾個銅錢,並表示同情。

直到馬車走遠了,看不見那小女孩,玄渡才放下簾子,又忍不住感慨。

“這九陽百姓的民風其實也挺好的,要是不打仗該多好。”她嘆息。

笑了笑的師兄扯了扯自己的袖子。

“九陽的民風一直都是如此,淳樸,卻也是極為彪悍,是個極為難得的富庶之國,若不是龍月紗登基為帝,恐怕這繁華還會持續個幾百年。”

說著,他看了看自己那側的小窗,馬車已經駕上了大道上,兩旁都是些樹木,遠離了街道。

“也是,要是龍月紗不作妖,按著九陽這種富饒程度,再延續個幾百年肯定不成問題的。要是二師兄登基為帝,你覺得會怎麼樣?”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韓九雲。

無奈至極的九雲哥哥想了想。

“師兄他不喜世俗,若是真登基為帝,這九陽恐怕比現在還要富饒幾分。他的才智遠非常人可以比擬,就連你我加起來,恐怕都不及他的一半。”

他毫不吝嗇的誇讚著白式景,心中是對那位雲端高陽的師兄一片嚮往。

小時候,師兄妹三人常在一起,他們二人最羨慕的就是這位師兄。

相比起大師兄不同,這位二師兄生性冷淡,卻是對任何事情都掌握的極好,師父教過的東西他一遍就能記住,半分不拖泥帶水。

哪怕是聰明如大師兄緋閒,也沒有他這等天賦。

二人各自回想著以前的事,馬車裡一片安靜。

而此時,白式景又出了門,手裡還拿了一個布包,坐著馬車去了緋青染的住處。

想了一夜,他還是決定親自來尋她,說個清楚。

少女一夜未睡,現在正在客棧裡呼呼大睡,怎麼都喊不醒,就連上官青嵐過去喊她,都是沒反應。

無奈,只好買了些燒餅,等著她醒來了熱一熱。

等到白式景去的時候,她還在睡夢中,上官青嵐看著一身白衣的故人,沉默了幾秒,示意他去自己的房裡坐一會。

兩個男人又再次相聚,坐在那簡陋的客棧房間中,誰也沒說話。

昨夜他來的時候,上官青嵐也是這般,什麼都沒多說,只說了一句緋青染出去了。

眼前的人看起來比之前更為清冷了,那雙眼睛多了幾分與以往不同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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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青嵐很明白那是什麼,因為他也曾有過,哪怕現在,也都是有的。

他.....思念青染。

“你找她麼?”他還是開口了。

手裡拿著一個小布包的銀髮公子點點頭,目光一直放在小桌的茶盞上。

“她這些時日過的還好嗎?”他抬頭一笑,盡顯無奈。

上官青嵐本想說極好,可到底還是心軟了。

白式景的眼裡就像有著無盡的悲傷跟後悔,一點一點的打破他原本已經準備的情緒。

再一次相遇的時候,自己還是比不過眼前這個男人,半分都及不上。

“好與不好,你應該很清楚。”

捏著茶杯的公子手中動作一緊,什麼都沒說。

是了,她怎麼可能過的很好呢?怎麼可能呢....

自己的母親三番兩次的為難,緋雲王城發生的那些事,還有鶴城...

他垂著眼,不打算再問了。

看出了他心底的悲涼,上官青嵐嗤笑一聲。

“既然你如此不捨得,思念她,為何當初要殺了渠樂七夜?”他的眼睛就這麼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像是想要看透他一般。

白式景沒說話,一直垂著眼,沉默著。

二人手裡的茶水從熱到涼,一直都是安靜的出奇,彷彿怕吵醒隔壁的少女。

許久,他抬起頭。

“我...是被逼的,你信嗎?”他苦笑了一下。

那雙眼睛,就像在期待什麼,期待上官青嵐說信,亦或是,期待別的什麼。

他別過臉去,不再看白式景的臉。

二人沉默了許久,他起身告辭,臨走前,把那個布包留下,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上官青嵐看著那個白色的布包,想了許久,最終還是輕輕的說了一句。

“我信。”

可他信了又如何?青染就會信嗎?她就能原諒白式景嗎?

這些能代表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