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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迴歸和收穫

雖然在地縛靈哪裡就驗證了這些以怨氣為基礎的鬼物對他沒轍的事實,怨氣越是濃烈、“秘火”的針對性防護能力就越強——而有著“焚鐵法則”保護心靈、“精力防護”護佑身體,惡靈的絕大多數攻擊對他都沒有什麼效果可言,但是如幽靈一般的惡靈,已經可以使用靈媒手術一般的靈魂性攻擊,而這可是“秘火”擋不下來的,更不用說“秘火”並不算強的能量防護效果,也不一定能夠擋得住這些幽靈們那更加凝聚而雄厚的負能量接觸性攻擊所可能造成的“瞬殺”效果!

當他們來到目的地後,便能看到這原本應該是一個大型的購物中心,只不過如今這裡的上半部分已經坍塌了,只剩下下面的兩層還保持著基本的完整性,而這棟樓中的緊急脫離點共有四個,其中兩個位於一樓和二樓消防通道之中,另外的兩個分別位於二樓的一個衛生間、以及在臨近三樓所在的電梯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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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選擇的脫離地點是位於一樓的消防通道的最下層拐角處的死角,不僅可以有效的防止傳送造成的異象引來周圍未被發現的鬼怪的注意,而最重要的是轉換回現實後被路人剛好看到的機率,也被降低到了可以預期的最大限度——雖然在傳送後周圍的路人都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忽略暗示”,但是其的作用人數是有其極限的,而且對於很多天生靈感極強、或意志力堅定的人的效果更是微乎其微,因此為了免除麻煩還是要在能夠避開人群的地方進行傳送為好。

在找到了這個可以啟動脫離程式的地方後,兩人當即動手以最快的速度將附近鬼怪清理了一遍,隨後葉可馨便在使用十字架和聖水設下了一個簡單的防護型結界後,立即啟動程式,離開了這個讓他們感到毛骨悚然、提心吊膽的恐怖地方!

因為有著結界為他們起到了不小的遮掩效果,因此他們兩人的傳送並沒有遭到任何意外,當光芒閃爍空間變化之後,他們就已經重新來到了位於現實世界那喧囂熱鬧的購物中心的消防通道中了。

——重新回到了現實世界後,齊齊松了口氣的相視一笑,一種十分不錯的氣氛隨之瀰漫在了兩人之間。

幾乎在確認了此地的位置後,白澤就弄明白了為何此地在影空間中的投影會有那麼多的孤魂野鬼了,實際上就在不到五年前,新聞稱此地曾出現煤氣管道的爆炸事件,結果導致當時足有近百人受傷,直接死亡人數高達十四人之巨,而這其中甚至還有不少當時隨著父母一同來這裡買東西和用餐的小孩子——而之所以逃生通道、電梯等位置會成為兩個世界的銜接點也就順理成章了,因為這都是當年死人死得最多的地方!

只不過那之後這麼多年也沒聽說這附近有鬧鬼的事情出現,因此白澤之前根本沒想到,這個就算是他也經常過來購物的商廈竟然會是一個與影空間聯通的靈異地點。

約定好下次見面的時間後,兩人就各奔東西了——和早就已經無法忍受一身汗漬泥土、準備直接回家的少女不同,白澤還有著自己的一番打算,順便他也已經將那些得自半影界的材料都收進了《真理之扉》中的“賢者秘庫”之內——好在這些東西都或多或少的蘊含有幾分魔力或是神秘概念,這才得以被放入其中。

在商廈的門口同女孩兒揮手告別後,白澤隨即轉身又走進了大樓之中,要知道不久之前吃的那點東西,在經過了那場頗為消耗體力的戰鬥後基本也都已經消耗乾淨了,此刻的少年便決定到這座商廈的頂層美食街中好好的吃點好料,自己犒勞自己一番再回去也不晚。

說是要犒勞自己,但畢竟他在擊殺了那麼一大群樣子即血腥又噁心的地縛靈後,就算是再好的胃口也被敗壞得差不多了,結果在各個食品攤位中晃了接近小半個小時後,這才草草選定了一道稍微讓他看著覺得舒服些的素食套餐,這才算是把中午的這一頓給對付了過去。

吃完飯的小憩時間,少年看起來正在閉目養神,不過他實際上卻在精神層面在翻看著《真理之扉》所投影出的一系列收穫。

沒有料到竟然能夠如此不可思議的完全剋制住了那些地縛靈,以至於在那之後收割的魔素數量也多到讓人難以置信,甚至若是繳獲的這些靈髓可以提純“心靈精粹”的話,都足以滿足下次靈格的晉升需求了!不過即使如此,也足以用來支付心像世界中那個“無限劍制”的建造需求,因此並非毫無用武之地。

除此外,那些透過秘火直接焚燒地縛靈而獲得的靈髓的質量倒是十分不錯,雖然依舊無法用來提升靈格,卻能夠將之轉化為可以提升身體方面能力的“潛能開發點”——他既可以用這種能量來全面的強化自身的身體素質,也可以用來讓一些需要經過長期刻苦鍛鍊的技能直接融入本能之中。

當然他也曾想要試試看“潛能點”這種東西是否可以用來強化他那賴以作為保命根本的天賦異能——他一共擁有五大天賦異能,但是此刻覺醒的異能則只有兩個,可惜除了“攝食”是第一次提升靈格等級的時候自動覺醒的以外,“隱遁”則是他在型月世界莫名其妙的覺醒後、回來透過神血刺激而掌握的,因此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這些異能到底需要滿足什麼條件才能覺醒——而在嘗試性的溝通寶具後,他無奈的發現這些能力並不是可以憑藉這種“取巧”的方法進行提升或是掌握的。

在研究了一番天賦異能無果後,少年的注意力卻自然而然的被位於附近的另一項能力所吸引——嬗變術,也正是他此刻作為煉金術士的本職能力!

此刻白澤所掌握的嬗變術還只擁有最為基本的“精煉”和“塑造”這兩大基礎術式,其都歸屬於一門被稱為“煉術”的入門級嬗變術,並被分別用來提純材料以及對煉成物進行一次定型,雖然看起來很實用,但實際上卻十分基礎並且在使用上也存在很多不足和侷限之處。

那些更高階的“嬗變術”只會隨著對於《嬗變秘要》這門頂級冥想法的精研深入而逐步獲得,照理來說,這種只有苦修才能夠獲得進步的能力是無法透過“刷經驗”的方式來強化的,但是鍊金術這種技術的晉升就在於不斷地磨練自身的技藝、經驗和知識,甚至其的本質正是“等價交換”——只要能夠付出足夠的代價,那麼就可以換取到與之相對應的回報!

果不其然,這種本需要經過大量時間的堆砌,才能夠讓自身徹底適應的神秘力量也是可以被這種作用於身體的“潛能點”所影響的,由於他此刻的靈魂素質已經超過了此刻的“秘火”水平,因此他也得以直接憑這種方式快速提升“秘火”的能級以契合他此刻的心靈力量的程度,雖然因為他的素質不足而無法晉升入下一階,但也足以讓不過剛剛入門程度的“焚貼法則”直接步入小圓滿境界!使原本只能夠在心靈深處燃燒的秘火跨過精神和物質之間的屏障,能夠被灌輸到身體的每個角落之中去從本質上去強化他的臟腑、皮肉、經絡以及筋骨——甚至“精力防護”這一能力也被觸動而與其有機結合了起來,不僅讓他可以直觀的感受到一股滋潤身心的暖意由這團火光輻射至全身,並且帶來了更強的體能恢復效果、法術抗力、抗毒能力、抗疾病能力、以及對於寒冷的自然抗力!

基本上來說,他或許就算到了深秋或許也不用加衣服,體質也會變得更好更不容易疲憊或受傷,一般程度上的疾病甚至根本來不及發作就會被這團神秘的力量直接撲滅,而普通的削弱類法術也很難透過他的強韌檢定——當然,這種變化是需要透過時間積累而逐漸在潛移默化中持續增強的,他此刻來說並沒有在這些方面獲得任何確實的提升。

而大量“靈髓”所轉化的潛能開發之力不僅僅強化了他的身體對於秘火的契合度,也對所持有的秘火進行了進一步的強化,讓其徹底煥然一新不說,並且不論是純度還是強度也獲得了顯著的增強,以至於其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就滿足了只有在“焚貼法則”小成後才能夠使用的這一層秘術的奧義——鐵煉(Ferrum)之法。

這一技法之所以以“鐵”為名,卻並不是因為其以“鐵元素”作為能力主體,而是因為這代表並蘊含了“焚鐵法則”這在《赫爾墨斯文書》之中第一章的神秘本質,甚至可以被稱為是“焚貼法則”的真正價值所在!

不同於此刻僅只能夠對金屬元素進行精煉的“嬗變術-煉術”,“鐵煉”又名為“軀體精練”,是能夠讓原本只能夠作用於精神和概念層面的“秘火”可以對人體同樣產生效果,並可以憑此不斷的強化自身的血肉之軀,讓其逐漸解放人體的潛能、從而讓施行者獲得彷彿“超級英雄”一般的非人身體素質!

只不過透過“身軀精煉”來強化身體素質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因為其所需要的已經不再是單純的生命之力、抑或是心靈之力了,其所需要的是由兩種能量結合而成的“元氣”,這種特殊能量只有在使用“鐵煉之法”強化身體的時候,才能夠由“秘火”中的魂念與血肉中的“精力”融合而成,並由此從根本上全面提升身體素質。

這一秘術實際上與東方修真之術中的“煉精化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在於將低等的“精力”透過融入精神力轉化為一種更高階的能量形態,所不同之處則源於東西方價值觀的根本差異,東方的“煉精化氣”所轉化的“真氣”本身更重視積蓄和養生之用,其將目標一開始就放在了可以在日後晉升入更高境界之上,因此在初期階段對於身體素質的強化並不明顯;但是西方的“軀體精練”更專注於肉體強化和實用性,每一分努力都要轉化成可以實際掌握的收穫,雖然這樣一來不僅顯得功利、且大幅提升了日後晉升時改變自身生命形態的難度,但是在初期卻擁有著東方煉氣士所難以比擬的巨大身體優勢。

“軀體精練”可以從本質上強化構成身體各個部位的細胞活力與生命潛能,與“煉精化氣”相比更加側重於物質層面,因此雖然不能如東方煉氣士所凝鍊出的“真氣”一般延年益壽,但是在強健體魄一項上卻有著獨到之處,甚至可以讓人達成百病不侵、金剛不破、乃至於身軀不老的傳奇境界——可惜的是,自古以來鑽研嬗變術的煉金術士們極少有人去鑽研“鐵煉之法”,絕大多數的煉金術士都把目光放在了更高層的追求不老不死的遠古賢者之路的“自我精煉(銅煉)”和迴歸生命原點的人類補完之路的“人性精煉(金煉)”之上,至於“軀體精練(鐵煉)”與“聖火精煉(汞煉)”則乏人問經。

白澤認為造成這一結果的主要原因,則在於“鐵煉”之法所強化的身體素質,對於整天鑽在實驗室中搞研究的煉金術士並沒有太大的實質意義,他們完全可以透過製作鍊金藥劑而達成類似的效果,根本不需要每天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乃至於消耗掉寶貴的精神力去緩慢實現這一點;至於“汞煉”則在於強化體內那團“秘火”,使之可以逐步晉升為類似於東方“三昧真火”的“闇火”,只不過想要將原本的秘火逐步轉化為闇火,需要使用這一心靈之火去精煉各種各樣的物質,從而掌握幾乎所有分子和元素的特性和概念,其所花費的精力、資源和時間都實在過於龐大,以至於很多人往往因此而望而卻步——只不過這兩大法門雖然極為艱辛,卻對應著鍊金術的最終之秘“黑化”這一起始階段,因此若是不經過這兩步的磨練的話,根本不要想能夠摸到後面那些嬗變術的門檻,而那些急功近利的煉金術士基本無不面臨瘋狂和自我毀滅的結局。

可惜的是,自從人類文明進入中世紀以來,四大精煉之法實際上就都隨著遠古半神英雄的沉寂而紛紛失傳,以至於窮途末路的煉金術士們在總結了手中所擁有的資料後,憑藉殘缺的“鐵煉”和“銅煉”之法創造出了名為“痛苦精煉”的“錫煉之法”,以求延續自身的傳承,卻沒想到這一努力最終只促成了以十字教為首的宗教勢力的崛起,而將煉金術士這一遠古傳承徹底埋葬——當然,這裡面的隱秘日後有機會再細說紛紜。

在職業能力“嬗變術”及其冥想法因此而獲得提升後,白澤隨即發現其實這次能夠透過轉化靈髓獲得可以開發自身潛能的力量,實際上正是源自於“焚鐵法則”之中所蘊含的“身軀精煉”這一奧義——只不過,原本需要他確實完全掌握這一奧義,才能逐步透過實踐才能掌握的諸多奧秘,卻被他的寶具直接分析並順利複製了出來,結果讓他提前不知多少年就享用到了這種彷彿遊戲系統一般的超級金手指!

既然“身軀精煉”的主要效用在於提升身體素質和控制力之上,白澤自然要將目光投注到寶具所提供的推薦選項之上,這便是“軀體開發”和“技能掌握”!

“軀體開發“沒有什麼好說的,多半透過健身和運動能夠獲得的益處都可以憑此而直接得到,速度更快而且沒有任何負作用,不用像那些運動員一樣還需要擔心自己是不是會因此出現暗傷之類的問題,只不過憑此獲得的強化是十分有限的,基本只能夠將體內未經開發的潛力引導出來,無法讓一個普通人變成非人類;至於“技能掌握”就有意思得多了,這是一種讓人不需要機械式的疲勞運動和練習,就可以將這些既定套路的動作化為肌肉本能,甚至會為了可以更好的實現這一效果而富有針對性地修改部分肌肉筋骨的構造和成分,從而完美掌握原本需要經年苦練才能夠勉強掌握的高超技術!

在名為“次等天賦列表”的待選技能中,大部分都是些頗為基礎的技術,比如將運球、傳球和投球的技巧打包形成的技能“籃球擅長”,或是將起跑、呼吸節奏、步伐間距等打包形成“賽跑擅長”等等,甚至這些能力還能夠得到進一步的加強,從低到高分別為“擅長”、“精通”和“專精”,不過必須要他提升到更高等級才能依次晉升,例如需要升入青銅階位才能夠開啟掌握“精通”一級的許可權,因此暫時他只能夠選擇“擅長”類的技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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