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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告密者

商白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

他和池聘婷有染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廖德岸的耳朵裡。

告密的是池聘婷以前的一個得力助手,名叫黃婷婷,是她在混元劍道內門的師妹,兩人都是拜的同一個師父。而在池聘婷投靠徐真君後,她也沒能逃脫徐真君的魔爪,只不過風情略遜,不受徐真君寵愛。

她們之前關係確實不錯,可是後來池聘婷懷疑徐真君在自己身邊安插了人,跟那些身邊人都疏遠了,轉而親近商白。

她因此很是不爽,對商白也忌恨上了,聽得那些流言後,便找廖德岸告了密。

“你能確保是真實的嗎?”

廖德岸雖然很痛恨池聘婷,巴不得整死她,可還是沒有到喪失理智的地步,第一句問的就是訊息的真實性。

“是真的!”黃婷婷一口咬定。

雖然她不是徐真君安插在池聘婷身邊的臥底,可是看著池聘婷靠肉身上位,馬上就要成為一派掌門,心裡不是沒有嫉妒。

特別是在池聘婷當上盟主之後就疏遠自己,讓做著雞犬升天美夢的她大失所望,隱隱的嫉妒很快就變成了深深的嫉恨。

而且她還有一個想法——扳倒池聘婷,說不定她自己就可以上位了。

她也不是沒有向徐真君獻過身,而且也是元嬰境界,要接池聘婷的位置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就是騷一點嗎?老孃也可以的!

“這個訊息要是上報給我師父,最後查出是假的的話,你就是死路一條,你可明白?”廖德岸沉聲道。

他不是沒用神識查探過池聘婷,知道她確實和一個叫白東籬的金丹修士經常在一起。

可是池聘婷的住處有多重遮蔽神識窺探的陣法,他無法知道兩人是不是真的有染。

以他的觀察,兩人間的關係不是很像有男女之情的那種。

不過也不好說,因為池聘婷和徐真君也不像是有男女之情的關係,可大家都知道,他們就是那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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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黃婷婷開始有一絲猶豫,可是很快就堅定了下來,道:“這個絕對是真實的。”

這是她扳倒池聘婷的機會,也是她上位的機會,錯過這個機會,她只有坐一輩子的冷板凳了。

“好吧,我准許你離開採芝嶺,親自去跟我師父彙報此事。”廖德岸道。

他本來想親自過去,若是訊息確實,也可以讓徐真君對他好感多一點。

可是他要坐鎮此地,防止那些混元劍道的弟子逃走。而且,他也怕訊息不實,到時候就要受到連累。想了想,還是讓黃婷婷自己去說的好。

“我……我過去?”黃婷婷有些激動了,“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去!”

她激動是因為有機會可以面見徐真君了。

她很少有機會見到徐真君,因為池聘婷也怕她分寵。少有的幾次獻身,還都是和池聘婷在一起。

為了不讓池聘婷嫉恨她,她空有一身技藝,都不敢縱情施展,結果是徐真君嫌她風情不夠,對她沒有什麼特別的照顧。

現在有單獨一個人去面見徐真君的機會,她自然欣喜若狂。

每夜苦練的奼女三十六式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但是,她沒想到,事實與她想像的相差甚遠。

聽完她關於池聘婷和商白有染的告密後,徐真君並沒有她想象中的暴怒,而是微笑著問她:“這些事,你確定都是真實的嗎?”

“是真實的!”黃婷婷一口咬定。

這個時候,她也不可能說那訊息不真實。而實際上,她也確認那是真的。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可是一個大男人老是往一個女人房間裡跑,而且一呆就是很久,怎麼可能不是那種關係?

“你憑什麼說那是真實的?你親眼見到過嗎?”

徐真君還是一臉的微笑。

“我……我親眼見到過!”黃婷婷猶豫了一下,還是這麼說了。

她這句話一說出口,就感覺一服恐怖的殺機鎖住了自己。

“你騙我。”徐真君臉上笑容不變,淡淡的說道。

她一時嚇得臉色白,撲騰一下跪倒在地,叫道:“我……我是真的親眼所見,他們兩個人做了那種無恥之事……”

“你真的……無可救藥……”徐真君搖了搖頭,一隻手放到她頭頂,道:“本來我只是想懲罰你一下的,可是你居然繼續騙我。唉,我最恨騙我的人了。”

“我……我沒有騙你……”黃婷婷嚇得哭了起來,道:“千真萬確,真的有此事,採芝嶺很多人都知道。”

這個時候,她只能一口咬定真有此事,不然會死得很難看。

“我的女人,怎麼可能與別的男人有染?有那個膽子的,都已經死了。”

徐真君撫摸著黃婷婷的秀,微笑道:“因為,我的每一個女人,身上都被我下了禁術,一旦和別的男人有私情,就會自爆身亡——除非她能修煉到返虛境界。所以,你說,我會不會信你?”

他的聲音很輕柔,甚至帶著一點老人獨有的慈祥。可是響在黃婷婷的耳朵裡,卻不啻於來自地獄的聲音。

一瞬間,她整個人如墮冰窟,全身直冒寒氣:“我……我……我……真君饒……饒命……”

“晚了,我給過你機會。”

徐真君淡淡的說了這一句,撫著她如絲秀的手掌往下輕輕一按。

沒有任何聲響,黃婷婷便化作細微得肉眼幾不可見的飛灰,消散不見。

一個元嬰修士,就這麼詭異的消失在這個世間。

“愚蠢的人。”徐真君輕輕搖頭,顯得很無奈。

他雖然沒有在池聘婷身邊安排過臥底,但是他也不排斥有人打她的小報告。

可是,給他編排一頂綠帽子戴,他就很不高興了。真有此事另算,問題是明明沒有此事,偏要拿此做文章,令他相當不爽。

他知道他沒戴綠帽子,可是群眾們不知道,難道他要挨個的去解釋——我沒有戴綠帽子?

“不過,那丫頭可能跟那男的走得確實太近了,所以才會給人這種看法。看來,還是要殺人啊。唉,可惜了,都是澄江以後的班底呀!”

徐真君自言自語的說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