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的時候，方芳回來了，張健抽空去了一趟。方芳的事兒辦得很順利，不過是一個小單子而已，幹掉一個人?渣。
張健過來當然不是想瞭解方芳青衣樓的單子，而是想溫存一下。激烈的運動過後，方芳跟張健說了青衣樓的一些事兒。
比如方芳可能要升做中介人了，不在親自做殺手，而是培養新人，賺取佣金抽成。方芳哪裡會培養什麼新人，不過冰城這些古武者，有些想賺快錢的，或許能利用一下。
這樣既可以讓他們解決一些鑽法律漏洞的人?渣，又能給他們帶來豐厚的收入，免得他們在冰城亂下手。
張健想了想，總覺得這樣不好。哪有把自己手下都培養成殺手的老大，再說你這量一旦大了，你怎麼判斷要殺的人，是不是真的該死呢？
其實張健的意思是讓方芳脫離青衣樓算了，你現在就直接跟青衣樓說，現在自己是冰城龍頭，他們還敢把你怎麼地？青衣樓裡面大部分都是精通槍械炸藥的普通人，真正的古武者和異能者少得可憐。
而且青衣樓不是不對古武者和異能者下手嗎，你退出又不是叛變，他們不會那麼極端，一定要殺了你吧？
方芳還是搖搖頭，主要是她實在感覺無聊。當這個老大，每天幾乎沒什麼事兒做。按月他們會把該交上來的錢經過多個賬戶週轉，然後注入到她在瑞銀開辦的賬戶中。
一些小事兒，都有手下處理，她都不用出面。大事兒？冰城有什麼大事兒？臨近的是田家和白山宗，都是自己人，誰會對冰城的勢力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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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張健還真想不出勸說她的辦法，但是現在有了，比如那個殺人兇手，很可能就是西方的黑暗勢力。
他們在冰城行兇，你作為冰城地下的龍頭老大，不該出面嗎？你收了那麼多的錢，以各種名目，其實說白了不就是保護?費？既然收了保護?費，那總該保護大家一下吧？
方芳一聽，居然有這種事兒。她才離開冰城不到半個月，居然就有人敢踩過界，甚至可以說直接就是打臉啊。
她馬上派手下去調查這五個人的背景情況，死亡原因等資料，如果這五個人真的是西方地下勢力下手，那就是挑釁。
不說這是冰城，葫蘆門的地盤。就說你西方勢力，敢進到我們的國家，就要受到聯合打壓。葫蘆門一個對抗不了你們無所謂，大可以聯合其他武者和異能者，共同對外。
“師兄，你能確定嗎，是狼人跟吸血鬼做的？”方芳坐起來，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把張健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
“還沒找到證據，我讓手下的妖精正在找。而且我也通知了田偉文，讓他在各地市也小心關注，說不定他們那邊也有呢。”
“那我讓手下多準備一些銀器、大蒜、十字架什麼的東西。”
“停，大蒜可以有，銀器十字架什麼的就算了，那些只對最低階的有點效果。說實話，最低階的也就相當於明勁而已，大家只要小心應付，還是沒問題的。那些電影裡的說法，都是以訛傳訛，可不能全信。大蒜的味道，他們很討厭，但是也不是絕對安全。”
第二天晚上，鄭蕾回家做飯的時候，跟張健隨便聊天，說今天大蒜的價格忽然就漲了好幾倍，照這個漲幅速度下去，明後天一般人家做飯就不會再用蒜了。
張健無語，肯定是方芳他們做事不夠保密，或者太高調，居然讓那些人趁機炒高大蒜的價格。這TM翻著跟頭往上漲，必然會引起政?府的注意啊。
“喂，老孫，你透過冰紅超市的進貨渠道，給我把大蒜價格打壓回正常，凡是趁機炒高大蒜價格的，給他們一些教訓，必要的時候，可以讓人警告一下。”
吃晚飯，張健到自己的書房，給孫康打電話，讓他透過冰紅集團的能量，把市場重新穩定，這些炒蒜的，想錢想瘋了吧。
此時市裡的一些農貿市場，超市等地，大蒜的價格都翻了好幾倍。從最開始的三四塊錢一斤，到現在的十幾塊錢一斤。
這價格突然暴漲，被人傳的是今年大蒜欠收，產量普遍不高。而且明後兩天可能還要漲，今天不買，明天價格更高。暗中小道消息，說是有惡鬼臨近冰城，大蒜可以辟邪。大蒜易儲存，一些不明所以的老頭老太太就跟前幾年搶鹽搶醬油似的，開始搶大蒜。
那些賣蒜的攤位一個個臉上都樂開了花，但是還有一些人，直接就不賣。等，等個三五天，價格說不定能漲到二三十，到時候再賣，價格更高。
當然，現在已經有一些人開始到外地收蒜，別人才兩三塊錢一斤的批發價，轉手就是好幾倍的利潤啊。
哪知道今天冰紅超市忽然抽風了似的，昨天還說要跟著一起漲價呢，今天一斤大蒜居然只漲了一毛錢，這是要跟他們對著幹啊。
但是他們就算是聯合起來，也鬥不過冰紅超市。別人的進貨渠道，寬泛著呢。再說別人資金也雄厚啊，可是這麼明顯賺錢的事兒，你不參與？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冰城的新聞忽然公佈了許多被抓之人，罪名是惡意擾亂市場秩序，散佈虛假資訊，藉以謀取暴利。抓的還不是三五個，抓了幾十個啊，都是炒大蒜的。
冰城的領導也不傻，別的城市大蒜都不漲價，怎麼就冰城的漲價了？今年大蒜根本不少，去年的庫存還有不少呢，什麼時候說就要沒蒜吃了？大蒜辟邪，還TM避孕呢。
照這麼鬧下去，不用一個星期，整個省的大蒜價格都會創造歷史最高。而他們這些領導，不用說，都會成為百姓們口誅筆伐的物件，要是被上邊領導知道了，他們的仕途就會蒙上一個巨大的汙點。
張健這時候才發現，人越多，有時候辦事可能越亂。比如請調查公司調查兇手這件事，弄得市裡謠言四起，給黃志航帶來很大壓力。
比如就是跟方芳說，要她手下家屬身上可以帶上一頭大蒜防身，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竟然在短短三五天的功夫，大蒜價格就開始瘋長。要不是最後冰紅集團和政?府聯手打壓闢謠，這事兒指不定還要鬧到什麼地步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