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子進如此的誠懇,薛雪的心裡也有些動搖了,隨後她朝著齊子進點了點頭,唯唯諾諾地說道:“那好吧。”
齊子進笑著對著薛雪點了點頭,隨後齊子進便蹲了下來,將右手放在了薛母的手腕上,輕輕的把脈了起來。
薛雪不禁有些驚訝了,原來齊子進會醫術啊,她還以為齊子進不會醫術呢,不過自己的母親病這麼重,都需要動手術了,就算能查出病因又能怎麼樣呢。
薛雪苦笑了搖了搖頭。其實齊子進這些都是假把式,只是為了演戲罷了,他接觸薛母的身體只不過是因為想將神識探入薛母的身體裡,探查出裡面的病因,再利用自己的靈力將薛母醫治好罷了。
齊子進閉上了眼睛,神識宛如一道道細線一樣深入薛母的身體裡,他感覺到了薛母的肚子處有一顆大大的腫瘤。這不禁讓齊子進有些汗顏啊,這應該算是癌症早期了,好在發現得及時,不過薛雪卻因為極難湊夠錢動手術的原因,導致薛母體內的腫瘤隱隱約約有惡化的跡象。
齊子進處理起來很簡單,不過只是需要一點時間罷了,齊子進開始緊張緩慢的治療了起來,他需要小心翼翼的治療,不然失誤一下極有可能傷害到薛母的身體,所以齊子進不敢大意。
時間正在一點點的流逝,很快夜幕便悄悄的落下,朝陽開始慢慢的升起,經過一夜的治療,薛母的病已經被齊子進治療的一大半了,薛雪在治療的過程中雖然有些睏意,但她不敢驚擾齊子進,也不敢一個人走去睡覺,所以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齊子進給自己的母親治療。
她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齊子進一整晚都在掐著自己母親的手腕,但內心湧起的感激讓薛雪始終的信任齊子進,而且之前也看見了齊子進那神乎其神的技能,所以薛雪的心裡沒有質疑。
不過薛雪有些懷疑齊子進是不是睡著了,要不是治療的過程中齊子進的額頭上偶爾會流下冷汗,薛雪早就慌了。
薛雪張大了嘴巴打起了哈欠,齊子進終於治療完了,他鬆開了薛母的手腕,站了起來,這一晚還真的是蹲著有些腿麻了。
齊子進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以此來緩解大腿的麻意。
看見齊子進起來之後,本來昏昏欲睡的薛雪一下子便激動的站了起來,她看著齊子進說道:“怎麼樣了,我母親的病嚴不嚴重。”
“額....”齊子進糾結了起來。
薛雪一看見齊子進是這個表情,她便更慌了,她害怕的說道:“難道說我母親的病很重,根本治不好了嗎?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醫生說十萬塊動個手術就能好的。”
齊子進用手指撓了撓太陽穴剛想說話,沒想到聲音卻被薛雪的哭聲掩蓋了。
“嗚嗚嗚,我不想讓我母親死啊,她辛辛苦苦把我養大,怎麼可能就讓她就這樣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