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梁聖傑已經開始穩佔了上風,腳步輕盈,出劍強勁有力,以一招清風攬月,至上往下劃出了一道弧度,尹平胸口被劍尖劃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梁聖傑繼續出招,先出平刺劍連刺三劍,才以上刺劍出三式。反撩式便破了尹平的劍招。
白衣血劍的劍如高山流水,直瀉而下,一發而不可收拾,又如離弦之箭,有去無回,已不可抑止。
梁聖傑用這柄平淡無奇的劍刺入了黑山劍客的肩頭,直穿而過,噴出了一股血霧,瀰漫於空氣之中。
“你輸了!”白衣血劍平靜地說出了那令人瞠目結舌的話。
尹平的眼裡閃過一絲失神,落魄,苦澀,應有盡有。
梁聖傑橫劍背身,微風輕微的拂起這位白衣血劍的長袍,一股凌然眾人的氣勢獨傲眾人自我不拔劍,劍意自然蓄,一劍既出,縱有劍氣滿城之風采!
看來這個九州宗應該是聚集了湘西以及周圍地區的所有修道天才。真是少有啊。
尹平紅著眼睛,雙手支撐的在地上,眼裡充滿著不可置信,這樣驕傲的他怎麼能接受自己被打敗的後果呢,他咆哮的大聲呼喊道:“不可能的,這根本不可能。”
梁聖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尹平說道:“我不得不說你確實在劍道一途上有獨特的見解,你需要的只是時間的積累罷了。”
齊子進眼裡稍微驚訝的看著梁聖傑,沒想到這個已經三十多歲才只是練氣初期的傢伙,竟然能一眼就看出尹平的缺點,還是有些見解的。
不知道誰在人群裡喊了一句長老堂來人了,緊接的後面的空地上便唰唰的出現了十幾名手持劍的武士。
韓文虎小心翼翼地對著齊子進說道:“這就是長老堂的人了,他們兩個在廣場內鬥,造成不好的影響,估計要被長老堂抓去關幾天面壁了。”
圍觀的弟子早已經一鬨而散了,不得不說長老堂在九州宗之內可是有絕對的權威的。就連剛才的包打聽都跑的最快。
很快那十幾名武士便上前,用枷鎖將梁聖傑和尹平給鎖上了。
二人被抓的過程之中完全沒有一絲的反抗之色,因為他們知道,要是乖乖的束手就擒還好,決鬥完了,恩怨就了了,但要反抗長老堂的話,多大的本事都不夠蹦躂的。
二人被武士壓著往山頂走了去,那是最高的刑法堂,要對這兩個人的行為做出處罰。
齊子進也觀察出了那些武士的修為,大多都在練氣初期的境界。
韓文虎對著齊子進招了招手解釋道:“子進,我們走吧,先回去我的住宅,明天估計長老堂會叫你上去問話,可千萬不要露了餡。”
齊子進打出了一個OK的手勢笑著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向來就沒有失手過的,你看我現在的境界,已經被我暫時的壓制到了練氣初期了。”
韓文虎還真的就用神識探查了一下齊子進的修為,還真的就像他說的一樣,修為已經壓制到了練氣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