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玉顯然沒有想到薛洋會問這樣的問題。
“你怎麼知道?”
薛洋笑道:“剛才你自己說的。”
白小玉這丫頭感覺實在有些傻的可愛。
薛洋道:“我與白玉生是老朋友了,你是他侄女,當然也已算是我的侄女。”
聽到這話,白小玉臉一紅。
白小玉與薛洋看起來年齡相仿,但是現在卻要當薛洋的侄女,這實在有些羞澀。
白小玉那兩名同學也都好奇地看著薛洋,只覺得薛洋似乎是在佔白小玉的便宜。
黃毛不屑地看著薛洋,道:“哥們,你這種泡妞的方法實在有些老套!”
薛洋看向黃毛,笑道:“有多老套?”
如果薛洋說一些髒話或者懶得理會,黃毛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但薛洋這樣一問,黃毛卻有些無法回答了。
這個方法的確有些老套,但是他該怎麼回答呢?
這實在是一個能噎死人的反問。
黃毛惱火地道:“不管有多老套,今天我們三個人必須坐在這三個位置上,你小子少管!”
薛洋笑道:“我偏偏要管,你怎麼地我?”
現在不僅黃毛,就連白小玉三人都認為薛洋是想要泡白小玉所以才英雄救美的了。
因為薛洋的回答聽起來似乎有些不成熟。
人家是三個人,你卻只有一個人,你說人家能怎麼地你?
那黃毛冷笑出聲,道:“怎麼地你?”
黃毛三人都攥著拳頭開始靠近薛洋。
很顯然,他們三個人已經準備動用暴力了。
乘務員見到這一幕也已遠遠地躲了起來。
這個樣子看起來薛洋似乎有些危險。
白小玉雖然也覺得薛洋好像在泡她,但還是為薛洋感到擔心。
只是就在黃毛三人想要一拳砸爛薛洋的鼻子的時候,所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那三個人便齊齊慘叫一聲,接著身體便倒飛了出去,彷彿一枚枚炮彈。
這一幕驚得車廂眾人瞪大了眼睛。
這這這……
這是什麼鬼?
剛才發生了什麼?
那三個傢伙怎麼會忽然倒飛了出去?
下一刻,人們看向了薛洋收回的拳頭。
剛才……
那三個人是他打飛出去的?
這怎麼可能呢?
但是,事實勝於雄辯。
事實只有這一個解釋。
薛洋將他們揍飛的。
看著那三個躺在通道口四仰八叉的傢伙,人們心頭一顫。
“好強大啊這個傢伙。”
“我還以為他要吃虧呢,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厲害。”
“這一幕可比電影裡面拍的還要刺激啊。”
“6666!”
白小玉也震驚地看著薛洋,著實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白小玉旁邊的女孩顯得更加活潑開朗一些,驚訝地道:“剛才那件事情是你做的?”
薛洋笑著道:“你沒有看到?”
女孩大喜道:“我看到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罷了,你可真厲害!我從小就特別崇拜電影裡面的那些高手,沒想到如今自己在生活中也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哇塞!”
說著,女孩衝著白小玉道:“小玉,你叔叔可真厲害,讓他教我武功吧!”
一聽叔叔這兩個字,白小玉的臉又有些紅了。
白小玉看向薛洋,怯生生地道:“您真的是家叔的朋友嗎?”
薛洋笑道:“你叔叔白玉生,開了一家玉生煙,是麼?”
“對。”
白小玉眼睛一亮,道:“他的確開了一家玉生煙,沒想到你真的知道!”
薛洋笑了起來,道:“不然我為什麼要幫你?這個世界上每時每刻都有矛盾發生,我就算本領再大,也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管得過來啊。”
白小玉立馬笑了起來,道:“謝謝……叔叔……”
無論什麼人叫同齡人叔叔,都一定有些羞怯。
薛洋只覺這種羞怯倍兒有意思。
薛洋笑道:“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白小玉怯生生地道:“我老家是留黃市的,這一次只不過是因為我們大三了嘛,再過半年就要進行大四實習了,所以就和兩個朋友一起來東海市白叔叔這兒實習,想著畢業之後再白叔叔這裡工作呢。現在我們已經瞭解了一些事情,眼看快過年了,我們就都得回留黃市了。”
白玉生的玉生煙的確算是很有名也很大的公司了,在那裡工作的確是個不錯的去處。
薛洋看著三個人,笑道:“你們都是留黃大學的學生?”
白小玉旁邊的女孩挺了挺胸脯,道:“當然了,我們可以憑藉自己的實力靠上的一本。我叫劉采采,和小玉是同班同學兼舍友,我身旁這個醜了吧唧的小騷年,隨我的姓,叫劉剛,是我男朋友。”
一句話中,劉采采已經將他們的名字還有關係都介紹了。
薛洋微微一笑,道:“你們好。”
劉采采嘿嘿笑道:“叔叔,你叫什麼名字啊?”
這丫頭倒是會朝杆子上爬。
薛洋聞言一怔,然後笑道:“得,感情我這與白玉生當個朋友,倒是多了兩個侄女。另外,我叫薛洋。”
劉剛雖然不喜歡自己的女朋友叫別的同齡異性為叔叔,但不得不承認剛才薛洋的確幫助他們解決了一個大毛病,所以他不得不衝著薛洋笑道:“感謝你剛才幫了我們。”
這是個有禮貌的年輕人。
薛洋第一眼便是這樣的看法。
薛洋笑道:“不急,好戲還在後面呢,現在你們先別謝我。”
“好戲?”
劉剛有些不懂,道:“好戲是什麼意思?”
薛洋笑道:“剛才那三個傢伙被我們揍了一頓心懷不忿,所以打電話叫人了。火車的下一個中轉站,有他們的朋友,他們的朋友肯定已經買票了,等到車一停,他們就會上來很多人,以揍我們為目的,而乘警是絕對攔不住的。”
薛洋是何許人也?
堂堂後天大圓滿境界高手,耳朵尖得要命,還能聽不到那三個傢伙打電話的聲音?
劉剛三人面色頓時一苦。
劉剛皺眉道:“那怎麼辦?”
劉采采道:“當然是告訴乘警了。”
劉剛道:“但是薛先生已經說過了,那些乘警擋不住。”
劉采采白了劉剛一眼,道:“你真是笨蛋,咱們告訴乘警這件事情,乘警不就可以提前告訴中轉站的警察了嗎?咱們不就可以安然無恙了嗎?”
劉剛眼睛一亮,道:“是啊。”
這個時候薛洋笑道:“下一站十分鐘之內就到了,而且下一站很貧瘠,是個小縣城,那裡最多只有幾名老齡保安,卻絕不會有太大的警力,所以他們也攔不住那群人。”
一聽這話,劉采采也苦起了臉面,道:“可是那怎麼辦啊。”
白小玉也皺眉道:“我們要不要先躲進廁所裡啊,然後通知下下站的警察?”
薛洋笑道:“咱們躲起來,人家還以為咱們是逃票的呢,肯定要強行開門的。”
這一下三個人都皺了眉頭,徹底沒了招兒。
白小玉也擰起了秀眉,道:“那這可怎麼辦啊?”
薛洋聞言笑道:“當叔叔的還能讓你們受委屈?你們別怕,有我在,他們就不會傷得了你們?”
劉采采是個很直爽的姑娘,說話也比較直接,道:“叔叔,他們既然叫人,肯定要叫很多很多人,雙拳難敵四手,我們還是想一些別的策略比較好,我們可不想看到你被打進醫院……”
薛洋幾乎一口老血噴出來。
得,感情這姑娘的嘴有夠毒的。
薛洋苦笑一聲,然後道:“我就算住進醫院,也不會讓朋友的侄女受到傷害啊。”
“直男癌。”
劉采采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道:“叔叔,你這是直男癌,你這是大男子主義,要改啊!現在的女孩,可並不喜歡直男癌與大男子主義啊!”
薛洋簡直要哭了。
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女孩這樣教育他。
不過,薛洋倒也覺得非常有趣,這豈不也是一種非常新鮮的體驗嗎?
薛洋又笑了,道:“那你們就好好地想辦法吧,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下一站已經快到了。”
“啊!快到了!”
劉采采與白小玉都同時一驚。
她們現在顯然都有些焦急。
只是直到火車停下,她們還是沒有想到任何解決方案。
“完蛋了完蛋了,我們還是快點躲一躲吧。”
劉采采剛剛站起來,先前那個黃毛已經重新出現了。
這次出現的是黃毛和白毛,另外一個黑毛不知道去哪兒了。
但是薛洋明白,那個黑毛肯定是接他的那些兄弟去了。
而黃毛與白毛之所以過來,是為了穩住他們四個人,防止他們四個人逃跑了。
薛洋笑了起來。
薛洋笑道:“你們過來是為了防止我們逃跑嗎?放心吧,我們絕不會逃跑。我絕對明白,出來混遲早總是要還的。我求求你們了,快點讓我們還吧。”
現在白小玉與劉采采只覺得薛洋一定是瘋了,瘋狂地瞪著薛洋,希望薛洋能夠收回自己說的話。
但是薛洋依舊滿臉懶洋洋的笑容。
黃毛冷聲道:“等下就讓你真的償還過來!”
說出這話的時候,外面已經發出了一陣叫罵聲。
“誰他媽竟然敢打我們兄弟?”
“老子操他丫的!”
“來來來,讓我看看,這是誰敢這麼囂張!”
鬨鬧間,一群人已經推開了乘務員以及外面的乘警,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粗略一看,衝進來的最少有二十人,密密麻麻地將整個車廂的走廊都已經堆滿了。
他們的手中拎著刀槍棍棒,臉上帶著猙獰的色彩。
當先一個光頭男人冷冷地來到了薛洋身前,道:“就是你小子,動的我兄弟?”
薛洋聞言立馬笑道:“千真萬確,不敢否之。”
“諒你也不敢!”
光頭男人哼了一聲,將黃毛帶過來,道:“就是這個傢伙欺負的你?”
黃毛道:“是的光頭哥!”
光頭男人冷聲道:“現在,你打他一巴掌,他要是敢動一下,我就宰了他!”
黃毛面帶興奮之色,因為這顯然是一個報復的機會。
白小玉等人都面露擔憂之色。
黃毛也真的一巴掌打了下去。
只是當黃毛打下去的時候,眾人再次感覺眼前一花,然後黃毛的身子便被強大的力量砸進了對面放行李的車廂斗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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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
光頭強覺得被揮了面子,憤怒不已,大喝一聲便撲殺向了薛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