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鏢脫手而出的感覺，扎入錶盤的聲音，還有那上面顯示的數字。
所有的一切，都讓舒瑤驚奇不已。
“是，是25分嗎？”她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
“嗯。”身後，響起白夜時淡淡的回答。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鬆開手往後站了站。
二十五分！她竟然第一次投擲飛鏢就有這麼好的成績，多虧了白夜時！
舒瑤開心的不行。
她興奮地轉過身，衝白夜時道，“我好像還蠻有天賦的嘛！”
“嗯。”白夜時看著她，眼裡有幾不可見的笑意。
“不過也要老師教的好！”舒瑤嘻嘻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謝謝你，夜時老師！”
白夜時瞳仁微閃。
“光口頭謝謝怎麼行，來點實際行動啊！”藍祖兒的聲音響起來，帶了些許的戲謔。
實，實際的？
舒瑤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朝藍祖兒看過去，只見她靠在許泉的懷裡笑得很是迷人。
小雪和鑫澤宇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而陸嬌也去了斯諾克那邊跟唐若峰說話。
此時，飛鏢盤這裡，就剩下他們四個人。
“嫂子，白哥還等著你的謝禮呢。”見她遲遲沒有動作，藍祖兒又說了句。
謝，謝禮？
腦海裡跑過醬醬釀釀的畫面，舒瑤臉頰倏地一紅。
看向白夜時的時候，她眼睛眨了幾下，有些害臊，“你，你要謝禮嗎？”
白夜時沒吭聲，只是垂目盯著她。
那樣的目光，讓舒瑤臉熱。
左顧右看了一下，她將白夜時的杯子拿到了手裡，飛快地道，“那，那我去給你倒酒當做感謝！”
話落，舒瑤飛快地往吧臺上放酒的地方走去。
因為太慌亂了，她還差點碰到了椅子。
藍祖兒看著舒瑤那模樣，笑得狡黠，“嫂子真的好可愛。”
許泉也笑。
白夜時看著舒瑤給自己倒酒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手上，還殘留著她肌膚的觸感。
柔軟，溫熱。
放下手，他不動聲色的將雙手揣入兜裡。
*
晚上，舒瑤開車和白夜時回家。
路上她主動提起了黃奕軒和趙宇洋的事兒。
“他到底在猶豫什麼，都二十一世紀了，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嗎。”
白夜時沒吭聲。
舒瑤一個人吐槽了一路，終於忍不住在某個紅燈的時候轉頭，“你就不能應我一句嘛！我一個人好像自言自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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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時看向她，“說什麼？”
“你……對這個話題沒興趣？”舒瑤問。
是哦，她都忘了，他只是稍微好了一些，並不是和正常人一樣的。
很多事，其實白夜時都沒有什麼興趣的吧。
“可是黃奕軒是你朋友呢。”她又補充道。
“不是沒有興趣。”白夜時說，“只是，我相信他能處理好自己的事。”
“真的嗎？話說他為什麼會這樣？搞得很苦大仇深的樣子，總不能兩家有仇怨吧。”舒瑤鼓了鼓嘴。
白夜時看了她鼓起來的臉頰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黃奕軒家庭比較復雜。”
“啊？”舒瑤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