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時側頭看了一眼，視線定格在封面上的自己的照片上。
“你看看這動作！太犯規了吧！這誰頂得住啊！”舒瑤一邊指著，一邊還衝他義正言辭地道。
白夜時抬眸看向她。
“看我幹什麼，看封面啊！啊，嘖，怎麼這麼帥呢！真的是太帥了！太招人喜歡了！好喜歡的！想立刻就撲過去的那種喜歡！”舒瑤說完後，還將雜誌舉起來，自己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隨後，在白夜時的注視下，她眼睛彎起，露出痴痴地笑容。
“MUA！”伴隨著一聲啵唧聲，粉色的唇印在了雜誌的封面上。
白夜時：“……”
“嗚，這麼帥的人，昨天晚上還跟我說要我和他永遠在一起……”舒瑤嘿嘿地抱著雜誌笑了起來。
白夜時放下手裡的啤酒罐，站直了身，伸手將她懷裡的雜誌抽了出來，隨手丟在沙發上。
“哎，你幹嘛！害羞啊！”舒瑤彎下腰就要去夠，卻被他擋住。
“你醉了。”白夜時說。
“白夜時，你也太小瞧我了！五罐啤酒而已，才不會醉呢！我就是開心罷了！”舒瑤抱怨道。
夜色裡，她向來小女人的聲音顯得更嬌了。
雖然在舒瑤看來，陸嬌的聲音特別嬌，讓男人聽了就發酥。
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在某些時候比陸嬌更讓人心動。
而且，相較於陸嬌的刻意，這種單純的嬌憨，才更帶某種致命吸引力。
白夜時不動聲色地凝眸，“開心什麼？”
“就是很開心啊！開心能做著我自己想做的事，開心你對我這麼好這麼溫柔，開心可以經常都和你在一起，開心有一個溫暖的家。”
由於剛才被白夜時制止去拿雜誌，她的手腕還被他握著，所以人是貼著他站著的，兩人距離很近。
說話的時候，舒瑤微微仰著頭，模樣有點點撒嬌的意味。
白夜時垂目看著她，好一會兒沒說話。
“我好看嗎？”舒瑤呵呵地笑，“雖然不如你好看，但是仙女也會太差吧！”
性感的喉結上下一動，白夜時開口，低沉的嗓音帶著微微的啞，“你可以一直開心下去。”
舒瑤微微一愣，下一秒，忽地搖了搖頭。
白夜時瞳仁微凝。
“不可以這樣……”她聲音有些小，但是卻莫名地堅定，“這樣太自私了。”
“舒瑤。”
“白夜時，我會陪著你。”
舒瑤抬起頭，看向白夜時的眼睛，“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直到你不需要我為止。但是，我不能獨佔你。”
白夜時抓著她的手微微用力。
“正常的人，會有慾望。但如果任隨慾望不斷增長，就會失控，就會犯錯。我不想犯錯，也不想你犯錯，我只想你好好的。”說完這話，舒瑤再次衝白夜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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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時盯著她的笑顏，瞳仁深處情緒翻湧。
*
大清早，在某國開會的宋醫生便接到了來越洋電話。
“……什麼？佔有慾？”他扯了扯嘴角，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當然，過度佔有慾是心裡病態的表現。你問我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