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夜時應了一聲，看著螢幕裡乖巧地坐在床上的她，心裡忽地很柔軟。
甚至，他已經能想象出來，接下來她會說什麼。
那你要早點休息，要注意身體哦。
加油哦！
下一秒，那小女人嬌滴滴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和心底的重合了。
“那你要早點休息，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還有，工作加油哦！”
白夜時的雙瞳中劃過一抹笑意，淡淡的。
“嗯。”他應道。
舒瑤看著螢幕另一頭的他，不說話了。
她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但是，也好像不像結束通話的樣子，只想這麼看著他，能多一秒鐘也好。
白夜時也沒說話，看著螢幕裡的她，眉眼溫柔。
螢幕兩端，各自安靜。
何荼和趙松打字吐槽：太齁了吧！白哥什麼時候有這樣的！
趙松問何荼：白哥應該沒有吃醋吧？畢竟對方是陶深，他不至於吧……
何荼說：鬼曉得！你忘記當時他怎麼看蕭潛的嗎！話說白哥為什麼會吃蕭潛的醋來著？
趙松：……那天我到他家接他的時候，他給了蕭潛的透扇給我。這個，應該不會是白哥的東西吧？
何荼：……嫂子真皮！
舒瑤看著白夜時的臉好一會兒，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這樣什麼都不說的盯著人家看的樣子是有多麼花痴。
她紅著臉，吸了吸鼻子，“那，那沒事兒的話，晚安？”
“晚安。”白夜時說。
他話音落下，兩人誰都沒有掐斷影片。
最後，還是因為手機震動，舒瑤才飛快地掐斷了視屏。
影片通話結束後，她的心跳還很快。
雖然並不是完全清楚這種情緒，但她心裡還是有點甜甜的，又有點澀澀的。
在這樣的心情中，她點開了陶深發來的訊息。
陶深：臥槽！你的嘴巴開過光嗎？！這都能行！
舒瑤一臉懵逼地回了幾個問號。
陶深的訊息來得很快：咱倆從餐廳裡出來上車，被狗仔拍到了！上熱搜了！我靠真是刺激，我一老臘肉還沒上過這種熱搜！
舒瑤：“……”神馬？！又上熱搜？！要不要這樣啊！
大概是見她好像真不知道的樣子，陶深丟了個微博連結過來，還說，“挺好，我電影要上了，連營銷的錢都省了！”
好什麼好，一點也不好！
舒瑤都要哭了，但也沒忘了重點，“既然這樣，把營銷的錢給我唄，不多，分兩成就行。”
發完這話，她還配了個小狗乞討的表情。
陶深：“嗨，我不說，誰知道是你啊！捂成這樣，你爹媽都未必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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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白夜時就認出來了！
舒瑤在心裡反駁。
剛才她還疑惑，白夜時怎麼知道她和陶深吃的晚飯，現在看到這條熱搜，舒瑤便明白過來了，他是看見了熱搜，所以才打影片電話問的。
抱著忐忑的心情點開了微博，舒瑤看了看那些被抓拍的照片，松了口氣。
好嘛，真的跟陶深說的一樣，舒近波看來都未必認得出！
照片本來清晰度就低，她頭髮全盤住塞到了帽子裡，戴著眼鏡和口罩，根本辨認不出真容。
只是，白夜時到底怎麼就看出來，這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