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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又挖紅薯!

“等我,什麼意思?”我撓了撓頭,傻得喝的看著老胡,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又是師傅、師叔的。現在怎麼又來個有人等我,你們是睡覺睡糊塗了,還是找錯人了,不是峰子叫你們來的嗎?”

“峰子?”老胡像看白痴一樣看了我一眼,想要說什麼,可等一看手錶臉色登時一變,話音一轉:“唉,行了,時間不等人,咱也沒時間墨跡了。你倆先跟我走,等到地兒了咱再說!”說著已經拉著我和老五衝了門外。

剛一出門,就是一股夾雜著積雪的勁風撲面而來,這白毛風如刀子一樣剮蹭人的臉,生疼無比。而且風力之大根本就令人喘不過氣來,我愣是用袖子捂住嘴巴倒了好幾口起才緩過勁兒來。抬頭一看,頃刻間,眼前已經變得白茫茫一片,天邊隱約泛起一絲魚肚白,眼看就要天亮了。

這林子裡吹的風雖然又疼又冷,不過清晨的空氣還是格外清新,帶著一絲溼潤。不過這段時間東北接連一直下雪,整個原始森林裡面銀裝素裹,任何痕跡都掩埋在了沒膝的雪層之下,難免讓人有些分不清楚方向。

我和老五都沒來過這裡,想問去哪兒可老胡和盛博卻一句話也不說,眉頭緊鎖不是看著手錶。無奈,只得一臉懵逼的跟著他們一腳深一腳淺的朝著東邊的方向一路前行,也不知做了多久隱約就聞到空氣中漂浮著一股淡淡的火藥味兒,越往裡走火藥味兒越發濃重,可走了半天也沒看到一個人影兒。

下過一場大雪之後森林裡的溫度變得格外的低,我們身上穿著的羽絨服也在之前躲避黑瞎子的時候被抓壞了,裡面棉絨飛了大半,現在摸起來只是薄薄的一層,根本就不保暖,寒風穿過羽絨服直往裡灌,凍得我和老五齜牙咧嘴。

等到最後我只得抱著膀子,哆哆嗦嗦的問老胡他說的那些人到底要去哪兒,怎麼這麼半天都還沒看到。

可還沒等我把話說出口,老胡忽然停了下來,手搭涼棚往前面看了一眼,也沒跟我說話突然就衝著他看的地方揮起手來。

我眯著眼睛,透過白茫茫的一片隱隱約約看見不遠處的一處山腳下好像站著兩個人,他們好似也看到老胡打的訊號,給我們揮了個手勢,好似招呼我們趕緊過去。

兩邊稍一互動,隨後老胡便招呼我們過去。老實說這麼黑光線下我根本就看不清那兩人的模樣,倒是老五嘖了嘖舌:“那不就是峰子嗎,唉,他身邊還站著一個人,是誰啊?”

說完我瞪大眼睛又看了一眼,可除了能看出兩個人影,什麼也看不清。等到逐漸接近之後,我才隱約看見那裡站著的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峰子,而另外一個……

等我終於能夠看清那兩個人的長相之後,瞬間感到背後一涼,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峰子邊上的那個人,竟然是……竟然是老闆!

他不是在重慶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指著老闆如鯁在喉,瞪著眼睛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倒是老闆見我也沒吃驚,從兜裡掏出根兒玉溪給自己點上,美美的抽了一口之後瞟了我一眼:“呦呵,這不是十三嘛?瞪這麼大眼睛幹啥,這才多長時間不見,怎麼,不認識我了?”

我咽了口唾沫:“老……老闆,你不是在重慶嗎,怎麼會來這兒的?”說罷又轉頭看向老胡:“你剛才說有人等我,不會就是老闆吧!”

老胡衝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點了下腦袋,緊接著我卻見老闆愣了一下,看了眼手錶不悅的皺了下眉頭:“得了,都別吵吵了。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咱就趕緊幹活兒。盛博,東西帶了嗎?”

“拿過來了!”盛博甕聲甕氣的應了一聲,隨手從兜裡掏出幾根繩子,在繩子的頂端還吊著幾個一模一樣的鉤子狀的東西,黑漆漆的也看不出來是什麼。倒是老闆看到盛博把這東西拿出來,臉上顯然露出了一絲安慰,隨即又將目光轉向峰子和老胡:“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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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峰子和老胡也點了點頭,分別從包裡掏出兩個黑驢蹄子,和半袋兒新鮮的糯米。隨後盛博便將手裡的吊墜兒分別給我們分發下來,剛好六個,一人一個。

“辛虧老子多拿了一個,不然今兒個備不住備不住得壞事兒。奶奶的,為了淘這玩意兒廢了老子好大功夫,你們他娘的都別給我弄壞了,告訴你們哈,這玩意兒就算賣給你們了,等出了山都他娘的把錢給我,別想在老子這兒坑一分錢!”見我們分別將吊墜兒拿在手裡,老闆一臉肉疼的喝道。

我不由得臉色一黑,暗道這才幾個月不見,老狐狸這摳門的秉性真是一點兒沒變啊。

看著手裡這黑咕隆咚,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看這樣式雖然是古物件兒,可上面也沒看出來有任何值錢的地方,不禁一臉嫌棄:

“我說老闆,咱可不帶強買強賣的哈,我可沒讓你買這玩意兒啊,再說你這玩意兒看上去也不值幾個錢,咱不帶這麼坑人的哈,大不了我還你就是了!”

可還沒等我把吊墜兒還給老闆,老五突然一把把我的手給按住:“你是不是傻,這玩意兒可是個好東西,沒老祖宗庇護一會兒你他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趕緊戴上!”

說罷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一把將吊墜套在我脖子上。隨後其餘幾人也急匆匆的將吊墜套在脖子上,貼身放好,好似這破玩意兒不在身上會出現什麼無法預料的事兒一樣。

我撇了撇嘴,又看向老闆:“老闆,你把我叫這兒來是要幹啥,不會又要……”

可還沒等我說完,老闆隨手就將一柄工兵鏟丟了過來:“別廢話,都趕緊過來幫忙。”說話間指著身後山腳下的一個不大的盜洞叫我們過去,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地界兒古墓多,他娘的,這次不會又是來挖紅薯吧!

我剛準備說話,老五卻瞧瞧懟了我一下,眼睛不斷往上瞟,意思是讓我往山頂上看。

我正疑惑他在看什麼,可一抬頭,怵然就看見在半山腰上的石壁上竟然刻著一個巨大的石像,長髯在手,一雙丹鳳眼不怒自威,而另一只手上還拖著一把齊胸的青龍關刀,顯然是一尊關公石像。

只不過看樣子這尊石像修建時間之久,身體已經殘缺不全,眉眼之間的夾縫處甚至有青苔的痕跡。

不過我去實在搞不懂,這荒山野嶺的是誰刻的這一尊關公像呢?

而且怎麼看,關老爺也和墓穴扯不上任何關係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