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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千鈞一髮,飛賊橫行

青顏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刀鋒,額頭之處傳來陣陣刺痛,她幾乎不用多想也知道,這一刀下來,自己的身體定然一分為二,血流滿地,想著自己才剛回來,事情還未真正的開始,就要這樣命喪當場,內心便升起強烈的不甘。

鏗——嘭——

正當她以為自己必死之時,刀劍的碰撞以及重物落地的聲音同時傳入耳中,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疼痛,不由的睜開雙眼,迎上的是父親驚懼的目光,再轉眼看去,只見青寧、凌藝、凌珊與一群黑衣人混戰街頭,不過片刻,已是滿地的屍體,血水遍佈。

“顏兒,你怎麼樣?”舅舅匆忙跑了過來,臉色因為受驚而蒼白如紙。

“六小姐——”以寒淚流滿面,可見剛才的瞬間她被嚇的不輕。

“父親,我沒事,放我下來吧!看,以寒和舅舅都受驚了!”她反而鎮定了許多,淡淡一笑地說著。

青長貴見她臉色雖然難看,但好在精神尚好,便點了點頭,將她放在地上,卻還是站在了她的前面,剛才的一幕,他幾乎魂飛天外,這個女兒,自落水之後,變化甚大,上了族學,又成了神童,不知不覺間,她在他的心中已經佔據了極其重要的位置,他曾無數次的想,若她是男兒身,才華必不在自己之下,若她是男兒身,將來的四房定然要交於她的手中;再看父親對她的寵愛程度,若她是男兒身,這整個青府最終也會落在她的手上。

不過儘管她不是男兒身,他同樣疼在骨子裡,同樣因她而驕傲,她是他的女兒,他不能,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她一分一毫。

“小姐——”以寒上前一步,牢牢的抓著她的手臂,這一次說什麼也不會讓她離開自己身邊半步。

她回以微笑,而後看著四周湧出眾多的官兵,嘴角的笑容更深:對方還真是什麼都算計好了,連官府都買通了,這場混戰已經開始了這麼久,那群黑衣人也死的差不多了才出現,想來這次若不是凌珊、青寧及時出現,單憑凌藝只怕很難取勝,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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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黑衣人見官兵已至,紛紛快速逃離,只留下一地的屍體,凌藝、凌珊、青寧三人只有後者因手臂受傷而施展的不順暢,致使右肩中了刀,其他都還好。

凌珊不經意掃了眼青顏,見其無事,點點頭,輕功展開,眨眼之間消失原地,她可沒忘記,現在還不是現身的最好時機。

青寧本還想與之交談,卻不想她竟然不告而別,望著她離去的方向滿目失落;凌藝挑了挑眉,倒不知妹妹何時竟勾引了這個小子,只是若他看到她的樣子,還會是這般心思嗎?

江惜仁詫異地看著青顏,他可不曾想到,她竟然是這樣使用凌珊的,這是在防誰?還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居然將她當成王牌放在了身後。

“見過青四公子!”捕快來到青長貴的面前,很是諂媚。

“哼!不必!在下可擔不得你這禮,回去問問你們趙大人,為官一任,造福一方,而他又做了什麼?”

他拉起青顏的手,轉身走向勤侯府所在的衚衕,卻不想還未到府門,父親青三元已經快步走出,看著平安無事的幾人,頓時松了口氣。

“父親——”他走上前,雙眸閃動,顯示著內心的不平靜。

“沒事——就好!”他同樣喜極而泣,府外的混戰他不是沒注意到,也想早些出來,只是忽然出現兩名黑衣蒙面人,不僅纏住了青安,還將隱於暗中的青平引了出來,隨後又不明所以的火速退離,這才讓他與青安、青平有了機會出府。

一行人先後進府,青顏被青安護送著回到碧水榭,父親跟在祖父的身後進了草暉堂,今日之事,對方分明是有備而來,主要針對的還是他們最喜愛的女兒、孫女,兩個人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

“你說什麼?回來的途中你居然也遭到了伏擊?”

“是!若不是一名女俠從天而降,只怕兒子與兩位夥伴都將命喪當場,可即便是這樣,也死了兩名書童,唉!活生生的人命就這樣沒了,父親,普通百姓的生命就這樣脆弱嗎?”

“不是脆弱,而是為官者在其位不謀其事,你即如此不甘、不願,就努力改變這一切吧!哪怕只是天朝一角,也要比現在好的多。”

“父親——,我——”

“不必如此快速的回答,我知你心,你也知我心,這件事你慢慢想,倒是這兩次針對你與顏兒的刺殺,很是蹊蹺,若說你遊學在外,無意得罪了人還可以理解,顏兒又是怎麼回事?不過是個孩子,誰又能對她下此毒手?”

“這......父親,有件事一直沒與您說!”

“何事?”

“顏兒自上了族學之後,便展示了超凡的才華,小小年紀已經熟讀詩書,如今雖然還不如兒子,但也算是個中翹楚,尤其眼神獨道,總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層面,她又喜歡出府遊玩,或許過程中得罪了什麼人也不一定。”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青三元聽此,心內大為驚喜,同時又有些遺憾,遺憾她不是男兒身,可即便在不知此事之時,他對她已經頗為讚賞,如今又得知她竟有這般驚世之才,激動與興奮終是越過了遺憾。

“兒子只是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太過聰慧也並不是什麼好事情,再者她畢竟還只是個孩子,還是個女孩子。”

青三元聽此,激動的情緒瞬間平復了許多,忽然明白了他不與自己說此事應該是怕自己對她的期望過高,會打亂她現在平靜的生活;是呀!還只是個孩子,還是女孩子,雖然的確是件好事,但畢竟不是男兒身,還是要以她的幸福為主。

“既然如此,以後還是讓她少出門的好!”

“這......她是個頗有主意的人,只怕是攔不住,等青寧傷好,就調到她身邊吧!”

“那也不能調你身邊的人,別忘了你也被人伏擊了,讓青平去吧!他習慣了暗中行事,比起青寧要更勝任一些。”

“可是......”

“沒有可是,雖然是女兒身,但她既然擁有男兒所沒有的見識才華,以後的道路必定是不平凡的;至於你——萬事小心!”

“是!”

“你且去吧!這件事情我定然會調查個水落石出,不論是誰,既然敢動本侯的人,就別想全身而退。”

牡丹園

青長富聽著手下的回報,雙眉緊蹙,終是沒有說什麼,擺了擺手便讓其退下了。自己則向往常一般於書房之中翻看著帳本,目露沉思。

碧水榭

凌珊一躍而進,看她悠哉地喝著茶,看著書,猛翻了個白眼,哪家女兒在經歷了生死之後還能這般淡定?她果然不是正常人。

“父親——”

“才出鳳翔城就遇上了劫殺,死了兩名書童。”她坐了下來,拄著下巴定定地看著面前的七歲女童,不論怎麼看,都與正常女童無異,偏偏行事老辣。

“這樣嗎?看來你又有的忙了!”她冷笑連連,視線自書本上移開,隔窗望著院中景色。

“沒事,這點小事對於跑江湖的人來說不算什麼,只是你確定要這麼做?”

“去吧!”她復又看起書來,歲月靜好的安逸模樣,好似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象。

當日夜間,青州府上凡是富貴之家均遭了賊,丟失了不少財物;趙知州接到報案,直皺眉頭,最近的事情也有些太多了。

第二日夜間,知州府與勤侯府被賊人光顧,丟了些不痛不癢的東西,卻於兩府中各留了一張紙,知府中的紙上寫著:

當官不為民做主,

不如回家賣紅薯;

言行舉止天作證,

報應將至雪中行。

勤侯府中留下的紙張上書寫:

商人逐利本無非,

踏足朝堂太可悲;

人生短短幾十年;

何不歸心保平安。

第三日清晨,全城的貧困百姓紛紛走上街頭,於各富戶府門叩頭拜謝贈銀之恩,流言紛飛。

一說不是說這些富戶丟了錢財嗎?卻原來是施銀去了?

一說保不齊那賊人是個劫富濟貧的主,不想露出真面目,又想著這些富戶到底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便讓他們做了回菩薩。

一說若真是如此,那富戶還要感謝賊人,否則哪裡來的這些聲望?

眾說紛芸,而那些處於流言中心的富戶卻心思各異,或是有苦說不出的憤恨,或是虛偽接受民眾的愛戴,轉身便將自家商品價格提了一成;或是本就有善心,在接愛民眾的叩拜之後,又施醫贈藥;這青州府短短三日便熱鬧了起來。

然知州府與勤侯府卻是個例外,看著各自府上留下的詩句,趙知州眉頭緊鎖,眼底深處憎恨之意一閃而過,隨即拿起那張紙於蠟燭之上點燃,怒扔地面。

青長富滿頭冷汗地站在青三元的面前,他可沒有想到,那飛賊竟連此事也知曉,如今被點出,父親直接要來了全部帳本,竟絲毫未給他留下任何調整帳本的餘地。

嘭——

“你行商之事,為父本就不支援,可想著這也算是謀生的手段,這些年來你也為家中做了不少的事情,漸漸地也就沒有天天於你耳提面命,可你現在都做了什麼?”青三元於帳本之中輕易便找到了不妥之處,雖然大多不確定銀兩的真正去處,卻有一處記錄在案,竟是給了上次來府中宣旨的太監,那是何人?表面於宮中做事,可據他得到的訊息已然能夠確定其是四皇子於宮中的暗線,思及此他怒拍桌案,指著青長富的鼻子便是罵將開來。

“父親,我這也是給青家留後路呀!”

“混帳!我青家也算是書香世家,前有你大哥、二哥在朝為官,後有你四弟才華卓絕,中有你經商為家,何須要找什麼後路?況且你找的這是什麼?若是太子也便罷了,可這四皇子——,罷了!說了你也未必懂。從此刻起,不準你再與之聯絡,你可以繼續經商,但絕不可再參與奪嫡之事,當朝聖上身康體健,且是位不可多得的明君,你只需做好份內之事便可。”

“我——”

“文風——”

“奴才在!”

“從此刻起,他走一步,你跟一步,他做的每件事,說的每句話都要報到本侯這裡,你可明白?”

“父親——”

“是!”

青長富不甘,然在他的怒視之下,終是沒敢再說什麼,垂頭喪氣地走出草暉堂,文風寸步不離,面容嚴肅,使他的怒火越發高漲:六丫頭,這一切定然是你的主意,你以為憑你那點兒本事真就能阻我大事?哼!且等著,終有一日我讓你同那百年老槐樹般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