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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大吃一驚

燕城大學後操場的古墓,經過短短小半月時間的挖掘,出土的文物已經多到快要填滿了這寬敞的臨時倉庫,比左紛紛他們最後一次來這裡多了一倍不止。

除此之外還有更為重要的訊息傳來,古墓的主墓門已經挖到了,他們就等研究完成商量開啟墓門研究墓主人了。

只是因為不瞭解的緣故,大家都怕破壞更多珍貴資訊,以至於挖掘的後續工作都暫時停下。

幾位專家聚了又聚,這些日子都快紮根在倉庫裡了,對古墓的判定都沒有任何眉目,一個二個無比惆悵。

“這麼多物件放在學校倉庫臨時存放怎麼說都不太安全,要不然先運送一部分較為重要的器皿回研究所暫放?”元教授叉腰站在一堆文物前,臉上的表情又是高興又是擔憂,顯得十分矛盾。

“不能妄動啊,這些文物大部分都是瓷器鐵器一類不能輕易磕碰的,而且這數目有點多,我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若是這些器皿都有聯絡需要結合起來研究,這樣一拆散豈不是更加增加難度了!”有專家表示不贊同,他指了指眼前這些出土形制奇異,書本毫無記載的文物很是惆悵。

平時考古確定出土器物的用途,通常專家們都會帶入當時的朝代和風土人情進行推測,再根據各種器皿的形制進行抉擇。

但是遇見這種奇怪東西,根本就無從參考,一行人面面相覷相繼嘆氣:“這些物件形制甚至篆刻的文字我們都沒有在書籍中查到過,這一切迷幻的就像當年考古界吹的那陣古國風一樣,一群人狂熱追尋,以為找到了跟失蹤的樓蘭古國一樣的遺蹟,結果還是空歡喜一場。”

“我們在座各位,也都知道這很可能還和當年一樣,是一場空歡喜,可我們還為之付出不少心血,不也是還是為了圓當年的遺憾麼?”司馬文笑著看向幾位老夥計,臉上是笑著,眼裡卻是滄桑,他們最初追尋古國的時候還是意氣風發的少年,如今都已經快要老了。

他們當年的發現實在是讓業內人為之驚奇,但是他們當時過於年輕,不夠穩重,一切都沒有考證好就急不可耐的向外宣佈。

古國的一切痕跡都太輕太少,根本不是證據,業內人因此都嘲笑他們是年紀輕輕想成名想瘋了,竟然靠胡編亂造這種旁門左道譁眾取寵。

他們在業內無數人明裡暗裡的嘲笑聲裡壓力巨大,這些當年二十出頭意氣風發的少年,最終還是敗給了現實,不再追尋古國。

這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這些當年被嘲笑的青年各自奮鬥,最終都博得了名聲,但是當年的放棄讓已經中年的他們難以釋懷。

“不一定,這一次說不定不是空歡喜一場,我有感覺這就是大錦朝的遺蹟!我們這群人如果不弄清楚這個,真的會安心麼?”司馬文聞言抬頭,極其認真嚴肅看著眾人。

他正和一眾專家站在那個裝著無數精巧小烏龜的奇怪器皿面前,這器皿是大家商討之後得出的出土文物中,較大也是最有特色的代表文物。

他們糾結這麼久並不為了這個物件的用途,只為了透過它去測證和推斷古墓情況,再指定科學發掘主墓室計劃。

花白頭髮戴著老花眼鏡的專家聞言也點了點頭,他細細打量了這個盆的尺寸和形制,甚至拓印了文字慢慢翻譯,越來越覺得這東西神秘,可苦於沒有證據只能輕嘆一聲。

“那又如何?這東西除了年份久,一切毫無依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結論,一切都難以得到權威的統一。就像我們查閱資料,覺得這與當年出土子仲姜盤很是相似,但也不能因此說明這東西的用途就真的是洗手盆啊!”戴著老花眼鏡的專家一語中的,說出了大家心裡的話。

沒錯,這也是大家不敢讓媒體大肆採訪的原因,考古工作和科研工作要的都是精確和真實性,為了名聲出頭而不顧及原則是大家都不願意的。

當年的他們過於大意,莽撞最後慘淡收場,只是當時都還是無名小卒,鬧了個笑話大家笑一陣也就過去了,但是如今他們都有一番作為,是業內的大佬,若還是不夠謹慎怕是會遺臭萬年。

這事大家都有考量,此次挖掘專案很明顯弊大於利,他們思慮再三幾經糾結,還是決定踩進這混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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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尋求千年古國,找到最新考古遺蹟是他們畢生追求的執念。

專家們為了搞清楚這個文物的年代和具體用途,他們提取了點表面物質送去了化驗使用痕跡和盆內殘留物質構成來最後確定文物用途及年限。

今日正好結果出來,大家都在等待這一紙結果,期待和擔憂並存,更多的還是迷茫,若這樣都沒有辦法驗證,那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元教授看大家都陷入沉默,一度氣氛凝結,他聳了聳肩安慰這些老夥計道:“凡事不鑽牛角尖嘛,說不定這物件還真像老文家小子說的是個養魚的盆子呢?”

這話如願起到了活躍氣氛的作用,幾位專家鬨堂大笑。

說完這句話,元教授後知後覺想起左紛紛和司馬晏那對“小情侶”好像很久都沒有來了。

司馬文皺了皺眉頭,也反應過來,這幾日忙的暈頭轉向,沒有回家也沒有得到司馬晏的動態,不知道這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他正想著,突然門外有專家拿著檔案一路小跑進來,他拍腿大喊:“我去!真的是養魚的盆子!我對照了文字,又研究了那個盆子的化驗結果,發現那真是當時貴族養小魚小蝦的水族盆子!”

這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元教授也收起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樣子,一臉正經看向那走向盆子的專家。

那專家把鑑定結果拿給司馬文,司馬文身邊當即聚攏一群專家的腦袋,大家一字一句看著鑑定結果,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生怕錯過要緊內容。

檔案裡清楚表明這物件有久遠歷史,在年份上是對的上他們臆測的古國時期的,然後在盆中央那處像烏龜的地方檢查出有龜甲一類的成分。

經過推測得出結論,這盆裡的生靈在墓主人死後都還是活著的,被一起殉入墓葬中,應該都是墓主人心愛之物。

這些小魚小蝦小烏龜在漫長歲月中逐漸死去,最後乾癟永遠待在了器物裡面,小魚小蝦這些早已消失,只有龜殼儲存千百年,為後世留下啟示。

“你們猜怎麼著,這器物的主人還是個大情種!這不倫不類的東西竟然是他親手製造的!”那專家展開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塊玉牌,司馬文認得那玉牌,那是那日左紛紛在倉庫裡似真似假,像開玩笑時說的那個玉牌。

左紛紛那日說,那盆之所以沒有銘文證明用途,是因為它的主人離經叛道額外寫在了別的牌子上。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只去鑑定了盆麼?這牌子?”司馬文心情很是複雜。

元教授也表情很是複雜,他那日送樣本去鑑定的時候鬼使神差想起來左紛紛這丫頭這句話,順帶交給技術部門讓他們儘量試著搞一搞文字,沒想到還真如她說的一樣。

專家群裡有幾個人傳看資料後也都變了臉色,司馬文跟他們面面相覷,眼神裡都是不可置信,這幾個人是當時司馬晏和左紛紛失口說出這東西是魚缸時在倉庫的考古工作人員。

“這上面的字還真的是他說的那樣!”元教授也是大吃一驚,慌忙抓過那檔案,似是不敢相信一樣。

司馬文心亂如麻,安慰自己這只是巧合,但是拿著文字的他卻是越看心越驚:那些銘文細節點經過技術人員一處理,一目瞭然,竟然對上了司馬晏那日說的話。

司馬文冷靜不下來,他疾步出了倉庫,顫抖著手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