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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逆子

“真的是氣死我了!左紛紛!”

司馬晏衝出去,在醫院走廊上就被氣的頭暈目眩。

他身上的風衣順著肩膀滑下來堆在手彎處,要不是扶牆扶得快已經摔倒了,他靠在牆壁上,閉著眼睛。

司馬晏頭髮凌亂,臉色氣得有些發紅,此時靜了靜有點緩過來了,面色開始慢慢轉青了。

醫院走廊上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都很重,護士們端著藥盤子行色匆匆,有小護士帶著口罩,很是隨意一看就看見靠著牆的“柔弱美男”。

小護士覺著他臉色不好,上前喊了幾聲,司馬晏都沒搭理她,同伴也在喊她,她只得一步三回頭走了。

蘇北提著外賣一陣小跑,忽然蘇北看見了靠在牆壁上,臉色不是很好看的司馬晏,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戰戰兢兢上去問道:“晏學長怎麼了,怎麼在這裡?”

“無事!”司馬晏心情很壞,他一閉眼睛就是那女人嫌棄自己,連杯子都扔了的情景。

蘇北囁嚅著,感覺他不開心,但是又害怕,只得提著吃食進病房去。

楚易已經坐起來了,左紛紛在給他用紙杯子接水喝,楚易笑著接過來,眼睛裡面亮亮的都是滿足。

他偷偷看著左紛紛為他忙上忙下,心裡暖暖的,左紛紛絲毫沒察覺到有人很是剋制在偷看自己,她伸出皙白的手把臉上的碎發別在耳後。

就這普通的小動作,左紛紛做出來都格外的有魅力,紛紛的側臉也很美,輪廓分明更顯得睫毛纖長,在光亮中如同蝴蝶振翅起舞。

楚易正偷看著左紛紛的側臉,蘇北推門就進來了,嚇得楚易趕緊移開了眼睛。

“快來趁熱喝香菇滑雞粥,今天中午吃的少,還體力不支暈倒了,還好沒出什麼事。”蘇北念念叨叨,把床上的桌子放下來,給他佈置好吃飯環境。

楚易一隻手在輸液,輸液架子上掛著三大瓶藥水,這些藥水順著透明管子滴的很慢。

楚易只能一隻手拿著勺子吃飯,面紅耳赤道:“麻煩大家了,我其實沒有什麼事情,我們什麼時候能走啊。”

左紛紛給他墊枕頭,想到今天醫生的叮囑,答話道:“應該輸完這幾瓶液就能出院了,快吃粥吧,火鍋你都沒吃多少,下次不要這樣衝動了,安全最重要。”

楚易想到自己被司馬晏打到了醫院,心中很是羞恥,臉一紅連勺子都有些拿不住。

他埋頭喝著粥,左紛紛想到下午還有課,楚易這幾大瓶液估計輸完都不早了,她得幫忙請個假,想著左紛紛伸手放進衣袋裡。

一摸摸了個空,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涮火鍋去了,她伸手拍了拍一邊的蘇北:“北哥,手機借我一下,或者你打電話跟專業課老師請個假。”

蘇北被一提醒才反應過來,他一拍腦門兒道:“是哦,小易不能缺勤,他得申請獎學金這些,我馬上給他請假,還是紛紛你細心啊。”

左紛紛點點頭,擺手示意他快去,她坐在一邊看楚易喝粥,楚易感覺到紛紛又在看自己,想到早上吃早餐她說的話,臉又紅成一片。

就在這時病房門開了,司馬晏凜若冰霜走進來,看也不看幾人,拿起他忘在桌子上的手機,似是故意一般,從左紛紛面前走過。

就在他離左紛紛最近的時候,左紛紛聽見司馬晏壓低的聲音:“左紛紛,你好自為之。”

左紛紛一想起自己手機就是被他嚇進鍋裡的,氣不打一處來,跟著司馬晏出門,一把抓住他的衣角:“你賠我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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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賠醫藥費,是因為別人看見我打得那娘唧唧的楚易進醫院。可你的手機又有誰能作證掉鍋裡與我有關?”司馬晏慢吞吞伸手揪了她小臉一把,在左紛紛要錘人的目光裡聳聳肩,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大搖大擺走了。

市醫院正處在鬧市,此時正是正午時分,醫院周圍還是很喧鬧。司馬晏接了司馬文的電話,徑直往醫院門口走去。

市醫院門口有一塊寬敞的大壩,供病人家屬臨時停車用的,醫院裡種了很多叫不出門名字的樹,分明已經入冬了,但是依舊枝繁葉茂。

司馬文和劉佳的車就停在一棵樹下,樹葉不停落在車上,一聲一聲脆響砸在二老心頭,沉甸甸的。

司馬晏的母親劉佳聽見兒子打人了,課都推了跑來醫院。

她坐在副駕駛,把車窗全部搖到底,聞到了外邊的空氣,心裡這才感覺好一點。

夫妻倆都是一臉擔憂,司馬文下車抽菸,靠在車門處跟自己老婆有一搭沒一搭聊天:“佳佳啊,我們是不是做錯了。晏兒從小到大都太聽話了,連青春叛逆期都沒有過。是不是我們壓力給大了,現在他突然變成這樣很嚇人啊。”

劉佳看著丈夫嘆氣,她也很擔心,自從兒子跟那左紛紛一起掉坑裡去了,他現在感覺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好像之前那些克己守禮,自律無比的日子才是裝的,如今打架鬥毆的才是真的他。

今早她上課課間看了個新聞,講的就是一個從小到大都很優秀的高材生最後把自己壓抑太過,變成了個變態,可嚇人了。

好巧不巧,她剛看完新聞,歷史系同事就給她打電話,說她家司馬晏跟人打架,還給人錘醫院去了,這下子她急了,慌忙給文物局搞研究的老文打電話。

夫妻倆馬不停蹄就往醫院跑,見到了“浪蕩肆意”站沒站相的司馬晏,老兩口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是不是那姑娘不學好,跟我們家晏兒走太近了。”劉佳想起病房裡的左紛紛,她有些排斥這種長相過於招人的姑娘,尤其是名聲還不好的。

她劉佳在燕城大學裡也是王牌教授了,跟各個系的輔導員關係都挺好,上次掉坑裡那事兒讓她留了個意,專門去調查了這姑娘。

建築系的劉輔導員就說這姑娘天天不學好的,一共就八科門科目,一門主科,好傢伙!科科飄紅,也就家裡面有錢,聽說那後操場就是他爸捐了錢修的。

司馬文聽完老臉也一綠,這姑娘可真的是害群之馬,說不定晏兒就被這樣的人帶跑偏了,他們優秀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不能就這麼毀了。

“爸,媽!”司馬晏吊兒郎當走攏,雙手插兜,已經不準備恢復原來裝出來的人設了。

以前那樣子太累了,自己何必一直裝,如今打人發洩了一番,更加覺得還是原來的真性情自在,他不想裝了。

劉佳聽兒子聲音激動看過去,見他這樣子笑容僵在臉上,司馬文被氣到嗆了口煙,一腳踹過去:“站沒有站相!成何體統!這二十年來教你的你都忘了?還學著別人打架鬥毆了!”

司馬晏撇嘴,這一腳倒是深得他大錦朝母後的真傳,一樣的配方。

雖然被這便宜父親給了一腳,司馬晏不是很快樂,但是他想著怎麼著這人也是原主父親,也就看開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腳印,一臉不服氣:“他先罵我我還打不得他?先禮後兵,這不也是您教的麼?”

司馬文被他氣的吹鬍子,猛的拍了拍身後的車以示自己的憤怒:“你!你!真的是翅膀硬了!要氣死你爸!”

司馬晏混不在意,低頭摳手指甲,時不時又拉一拉衣服,一點沒把司馬文的訓導放在眼裡。

劉佳眼看父子倆要失控,慌忙開啟車門出去勸:“行了行了,晏兒也是身體沒有恢復,這次打人應該是意外,下次不會再犯了對不對?”

司馬晏伸手摸了摸下巴,又撓了撓頭,他慎重思考過後搖頭:“這不一定,還得看情況,那小子再挑釁我,牙都給他打掉!”

司馬文老臉一紫,煙從鼻孔裡冒出來,老文最近在準備學校後操場古墓的發掘工作,熬夜受了風,一邊鼻子塞住了,只有一邊鼻子冒煙。

“爸,你感冒了?”司馬晏湊近司馬文,有些關切的問到。

本來司馬文還想給他一腳,司馬晏突如其來的體貼話讓他心窩子一暖,他掐了煙,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嘆氣。

司馬晏到底是自己的寶貝兒子,放飛自我一點也好,以前死氣沉沉的,現在多有朝氣。

“晏兒還是關心你爸的,來上車!”劉佳見“父慈子孝”的場景,心中的不安好了一點,開始招呼司馬晏上車。

司馬晏一上車就說:“我就說嘛,我看見爸抽菸,鼻孔只有一邊兒冒煙兒啊,還是得吃藥治療啊!”

“逆子!給我滾下去!自己打車回學校!”司馬文猛拍方向盤,瞪著司馬晏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