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和沒良心可是p隊上行下效的企業文化, 夏瞳剛進來沒多久,還不其中的奧義,只是單純的心疼了p隊的粉絲一波。
“你待會兒有計劃麼?”薄嶼正上遊戲, 臨關艙門之前問道。
“暫時還沒有。”夏瞳。
“那跟我一起去刷個沙司的夢幻花園?”薄嶼:“可會掉一些附魔什麼的,武器和裝備加成屬性。”
夏瞳的眼眸發亮:“好啊!”
著, 兩人就一塊兒上了遊戲。
重新回到遊戲界, 那些新訊息依舊潮水般的蜂擁而上, 絲毫沒有減少的趨勢, 夏瞳雖然鬧不這是為什麼, 但還是照著薄嶼的,把加好友的許可權關了。
論壇上的帖緊跟時事, 沸沸揚揚。
【前線戰報!!我鵝把加好友的許可權關了!加不進去啦!】
【哈哈哈我是blink的關門好友了!】
【我嚴重懷疑再過一會兒他就會跟周焰鈞一樣上手刪好友呢。】
【學壞了!!我鵝學壞了!!跟p隊那群沒良心的老畜生學壞了!】
【一看剛奶瞳線上下就被人唆過了。】
【嚯!island上線了!驗證事實!】
【唉, 想當年island剛進p隊的時候也是一個親切好rua的乖寶寶啊!】
【都被p隊企業文化帶壞了, 冷漠臉。】
【所以這些不良風氣都是誰帶起來的呢?】
【都怪aris_zero不做人!】
【都怪aris_zero不做人!】
【都怪aris_zero不做人!】
......
夏瞳沒有再看私聊界,而是跟著薄嶼一塊兒在界上找團, 他的裝備還是太過菜了, 距離攻略上的理想配裝還是差一點。
“其實以前我們戰隊還有很多青訓生和替補的時候, 這種團都是自己人開拉自己人的, 刷一趟不費什麼時間。”薄嶼一邊翻著副本團的招募列表一邊。
夏瞳從中品出了一些感慨的意味。
“小薄你別擔心嘛!我們很快也會壯大起來的。”他信心滿滿道:“唉這裡有個‘沙司夢幻花園’的新開團,我進去了!我拉你呀!”
薄嶼:“好。”
兩人進團之後,團長在小隊頻道敲出了一連串的感嘆號。
咖哩魚洞:【!!!!!!臥槽臥槽臥槽!】
咖哩魚洞:【真p隊還是高仿號???】
咖哩魚洞:【臥槽有小橫線!是本尊!!!我今天撞大運啦!!】
咖哩魚洞:【island你跟我合個影好不啦!!我一直都特別嚮往打職業!!你們這些職業選手可都是我的偶像啊!!】
夏瞳被“刷刷刷”滾動的團隊聊天界整的眼花,薄嶼無動於衷,這咖哩魚洞就一直在單口相聲, 時間一長還挺尷尬,夏瞳太容易跟人共情尷尬了,心想不回應一下這個傢伙,免得對方留下“p隊成員尤其是這個新來的成員傲慢又沒有禮貌”的糟糕印象。
誰料他剛打算開口, 那咖哩魚蛋就跟打機關槍似的道:【blink,你是那個打敗了俄羅斯毛a的omega巫師blink吧???】
咖哩魚洞:【你那個技都是怎麼放出來的啊?一秒鐘好多個!超快超猛!】
咖哩魚洞:【你真的是omega嗎?我覺得你一點兒都不像omega,你是不是長得比較矮所以就謊報第二性別,為了造成這樣的轟動效果?你們俱樂部創造商業價值?】
咖哩魚洞:【唉,你有沒有開指令碼啊?我覺得不開指令碼根本打不出來那樣......我職業選手都有隱藏特權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咖哩魚洞:【唉你我唄!】
咖哩魚洞:【你怎麼不話?你不話是不是就是預設了啊?】
夏瞳原本還打算回應,這會兒卻遲疑了,首先他不知道該什麼,其次......好像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為什麼自己就只是贏了一場比賽,就會讓人產生這麼多奇怪的莫須有的猜想和念頭呢?簡直無從解釋起。
這時薄嶼忽然在團隊裡開了麥。
“他不負責回答問題,別問他。”
咖哩魚洞:“哇!!那island我問你好了,你不告訴我——”
薄嶼:“不。”
咖哩魚洞:“......”
薄嶼:“再問退隊了。”
咖哩魚洞:“唉別別別!我不問了就是了,我嘴賤我嘴賤,你們別太放在心上。”
夏瞳:“!”
興許是薄嶼的態度過於兇狠,那咖哩魚洞真的就再也沒多比比一個字,乖乖的開始組人。
夏瞳逐漸從中了一個道理,人在擁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以後就勢必會對更多的揣測,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去一個一個的解釋,想讓所有人都透徹的理解自己目前的處境更是不可的,所以他得學會淡定,學會泰然處之,學會在無數的嘈雜喧囂中那條不偏不倚的路前行。
咖哩魚洞很快就又組了一個獵人和一個奶媽精靈,夏瞳跟著薄嶼一塊兒傳送到副本跟前,就迅速“薄嶼化”了,八風不動目不斜視,於是兩人誰也沒注意到這個叫“花非花”的精靈玩家。
花非花起初只認出了薄嶼的id,畢竟在那次跟周焰鈞和薄嶼一塊兒打完3v3以後,她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一種認知不清的狀態之中,再跟其他的玩家一塊兒打3v3就格的不適應,在高段位裡躺屍也沒少捱罵。
但不得不承認,那段兒躺贏的經歷她留下了異常深刻的印象,而那個結實又帥氣的斧戰士也讓她久久不忘懷。
花非花在團隊頻道發了好半天的表情包也沒收到polaris_island的回應,直到她磨磨蹭蹭地抵達了副本門口,震驚的發現熟人其實有兩個。
那個站在polaris_island邊的雪粉嫩的小男生!儼然就是那個讓她受盡屈辱的夏小曈!那個擠進她3v3的隊伍,帶她的兩個隊友,留下她一個人在空空的隊伍裡北風飄零的巫師玩家!
現在改了名字,好長的一串英文字母,她不太認識,但是這張精緻又漂亮的小臉蛋她再記憶猶新不過了!
花非花是個pve和情懷的玩家,從來不看什麼職業聯賽,她上遊戲只是為了欣賞好看的觀,再收集好看的觀,研究穿搭,期待美好的豔遇,所以對什麼polaris戰隊什麼友誼賽都一無所知。
咖哩魚洞剛被薄嶼無形地威脅過,此時安靜雞,乖巧無比,而另一個獵人玩家大約也是察覺到了隊裡氛圍的不對勁,所以始終沒有敢出聲聊天,因此,沒有人提醒告知花非花這個polaris字首的含義。
薄嶼伸手拍了一下夏瞳,兩人就率先進了本,絲毫也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倆背後暗暗蓄力的花非花。片刻後,五人都進了本,咖哩魚洞也沒話,發了個團隊確認就直接開了怪。
沙司的夢幻花園作為一個五人小副本,是一個擁有大片薰衣草花田的風景勝地,副本難度也不高,一般野人組團不糾結二十分鍾就刷完,大家每日一刷也就是圖個小道具或是金幣,算是日常的一部分,所以夏瞳原本沒什麼心理壓力,但他萬萬沒料到,進去之後剛開第一個boss,他就躺了。
整個事情的過程發生的非常迅速且突然,薄嶼作為戰坦第一個上前去開怪,但仇恨暫時沒拉穩,夏瞳的爆發傷害又過高,出現了短時間的ot,那大黃蜂“嗡嗡”的振翼朝小巫師蟄過來,這時夏瞳只停手讓薄嶼把仇恨拉回去,再讓奶媽兩個技抬一下血,boss就繼續進行下去,但是,奶媽一口血都沒他加。
然後夏瞳就暴斃了。
好在這個小副本的難度的確平庸,少一個人輸出頂多也就是打的稍微慢一點兒,夏瞳起初並沒有多放在心上,只當是剛的突發事件奶媽沒有回過神來,但到第二個boss時,那黑熊召喚來了一群孫孫,對著他們每個人都發動了團體攻擊,在所有人都得到了奶媽的關愛並存活下來的時候,夏瞳又暴斃了。
此刻就算夏瞳再單細胞粗神經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是一個遠端輸出,離精靈的位置不算遠,而且剛也不是什麼突發狀況,精靈完可以做足充分的準備,但他還是死了。
一頭霧水之下,他忍不住開啟了治療記錄,發現那個“花非花”程一眼都沒有看過他,連個hot都沒他掛過。
花非花......怎麼有點兒耳熟.......
夏瞳無所事事地躺在地上,盯著那個粉粉的精靈妹妹看了一陣,越看越眼熟,後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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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這個精靈就是上次跟薄嶼以及周焰鈞一起打3v3的那個奶媽!
上次他被薄嶼和周焰鈞拉進團隊之後並沒有待多久就退隊了,跟這個“花非花”連都沒見過,頂多也就是在團隊列表瞥了一眼這個id,現在想起來都是託他這顆聰的小腦袋瓜的福了。
可她為什麼放生自己呢?
夏瞳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個boss又順利打完了,夏瞳不得已又回到了副本的起點,復活後氣喘吁吁地再跑過來,他尋思著他是不是應該在團隊頻道問一問花非花這麼做的原因,但是日漸培養起來的社交直覺又告訴他......沒什麼必。
第個boss夏瞳就不指望花非花了,他乾脆自己點了幾個減傷和回血技出來,憑藉著謹慎的位自主規避傷害,最終boss打完的時候頂著一個血皮勉強屹立不倒。
花非花對他有私人意見這事兒基本上已經石錘了,好在這趟副本掉了兩個巫師用的附魔,或多或少了夏瞳一丁點兒的心理安慰,他也就不怎麼糾結之前被放生的事兒了。
清掉一個cd,薄嶼預備下線去睡個午覺,就跟夏瞳打了聲招呼。
“不然小夏你也去睡個午覺吧,對體好。”薄嶼。
“我把附魔打上再去競技場上練一會兒。”夏瞳:“你先去吧小薄,回見哦。”
薄嶼應了一聲下了線。
夏瞳躍躍欲試,絲毫也不覺得疲倦,他按照程把兩個附魔逐一地打上裝備,掉頭就去了競技場排隊的大門口。
對於競技場,夏瞳現在已經完沒有了之前的恐懼感,他也算是屢次遭受過毒打的皮實選手了,這個點兒排競技場的玩家不算少,許多人都注意到了他,紛紛朝他投來好奇的目光,夏瞳做了這麼久的心理建設,現在只當看不見,正準備單排幾把2v2,忽然,他看到一個粉粉的精靈從競技場地圖裡傳送出來,剛一站定就“哇”一聲哭了出來。
她哭的撕心裂肺,後來乾脆原地蹲了下來,抱膝狂哭,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後又退避。
這陣仗實在是讓夏瞳無法忽略,他定睛一瞧,衝口而出:“花非花?”
一個多小時之前,他剛在遊戲裡被這個奶媽放生,一趟趟跑回boss點那可真是夠嗆,現在,這惡毒奶媽卻在他眼前哭的像個兩百斤的娃娃,實在是天道好輪迴。
——一點兒都沒感覺到爽,那是假的。
於是夏瞳沒有立刻排競技場,而是在一旁駐足瞧了一陣。
花非花看起來是真的很傷心,嗷嗷哭了好一陣,一點兒緩和的趨勢也沒有,夏瞳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都替她的嗓和眼睛叫屈,他自己個兒以前也沒少哭過,知道哭多了人的體也不好受,即便這只是息遊戲。
“喂......”夏瞳小步小步的挪了過去,故作無意的抄著手,眼神看著別處:“你哭什麼呀?哭得這麼傷心。”
“他們罵我!”花非花哭的稀里嘩啦的,也沒抬頭看他是誰,就竹筒倒豆似的哭訴道:“他們我菜,我拖他們的後腿!!我辣雞!!!罵的好難呢嗚嗚嗚嗚嗚!”
夏瞳:“他們......是誰啊?”
花非花用力吸了一下鼻,拉風箱似的:“嗚嗚嗚嗚都是我競技場排到的隊友們!”
夏瞳:“你......又放生他們啦?”
花非花拖腔拉調地否認:“我沒有啊!!我除了打本的時候放生了一個小混蛋!!!我就從來沒有放生過人!!”
小混蛋本人:“......”
夏瞳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大概是五分的生氣五分的好笑,一瞬間確實萌生了想一了之的念頭,但是他現在看花非花哭慘了的樣,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不久之前總是動不動就亂掉眼淚的自己。
在別人的眼中看來,那時候的自己可也是傻的命......
可就是有那麼一個人,總是無微不至地關注著自己的喜怒哀樂,及時地化解他的危機,將他從懵懂無知領向正常的人際社會。
夏瞳猶豫了一陣,又把向轍了回去。
“你打的幾對幾啊?他們這麼你。”
“2v2啊!”花非花哭著回答、
“2v2......為什麼會這麼罵你啊?”夏瞳略感茫然。
一般2v2模式的競技場都是一個輸出搭配一個奶媽的組合,這樣的配置奶媽只需看一個人的血線波動,一個人打一個人奶,在裝備水平相差不大的情況下,其實一方很難打死另一方的人,大多數情況下是打足十五分鍾,然後系統對比雙方的輸出量和治療量,評判出輸贏,在這樣的情形下,輸贏與否就看dps本人的技巧發揮了。
偶爾在2v2的競技場裡也可以見到兩個純輸出的菜刀配置,但這樣的配置水平就顯得兩極分化,果是高階玩家,譬薄嶼和周焰鈞那樣配合默契又兇狠的殺奶二人組,就可以在開場秒掉奶媽之後,獲得勝利,但是果是一般的玩家,就會因為沒有續航而穩輸。
夏瞳試探性的問道:“難道你們遇到菜刀隊了?”
“沒有......”花非花哭道:“就是打了十幾分鍾,我好累啊我都不會奶了,然後我就被對的輸出打死了,他們也不幫我也不救我,就罵我菜......”
“這就太過分了吧!”夏瞳憤憤不平的一跺腳:“他既然打不死對的奶媽,那就打對的dps幫你減輕壓力呀!這就是dps自己菜,思路不對,甩什麼鍋呢?”
花非花:“嗚嗚嗚嗚......”
夏瞳用心地安慰道:“那你別打了!不用受這氣,還是去打副本吧!副本也很好玩兒呀!”
花非花鼻音滿滿:“可我想競技場的積分套裝......那個小裙好好看!嗚嗚嗚我還差四十的積分就拿到了!但是我一直輸一直輸——我好累啊嗚嗚嗚嗚這遊戲怎麼這麼難玩啊!!”
夏瞳:“額......”
他抬手撓了撓因為費解而支稜起來的頭毛,小心翼翼地道:“不然這樣......我帶你打兩把?”
花非花一愣,淚眼婆娑地抬起頭來,當她看清了夏瞳的臉,她瞬間震驚了:“怎麼......怎麼是你啊!!”
“就是我啊。”夏瞳聳聳肩,露出一個燦爛無暇的微笑,後朝她發出了組隊邀請。
花非花警惕地瞅著他,但對夏瞳那blingbling閃爍的大眼睛,她臉上的警惕逐漸轉變成了疑惑,後又變成了猶豫。
最終,她點了一下接受。
“你真的帶我刷到四十分嗎?”她甕聲甕氣的追問。
“我盡力吧,只你別放生我哦。”夏瞳笑眯眯道。
花非花:“......”
怎麼出了一絲威脅的味道?
夏瞳步履輕快地到排競技場的npc跟前,扭頭笑道:“準備好了嗎?那我排咯!”
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夏瞳重新研究了他所有的技,發現技不同的銜接順序就會產生不同的最終效果,他自創了一套控制流的打法正愁沒地方試煉,而之前跟著時雅一同打2v2的時候,時雅將他保護的太好,那讓他少了許多處理危機的機會,所以跟花非花這個小菜鳥奶媽一同排位打22,倒是個不錯的訓練機會。
兩人一排秒進,對是一個聖騎士帶精靈,花非花看到聖騎士臉都了。
“我最討厭騎士了!!他們老是盯著我踩踩踩!!”
“別怕,我不會讓他踩你的。”夏瞳眯眼道,“奶好我哦!”
倒計時一結束,他衝了出去,正與對的聖騎士撞上,夏瞳不退不避,青色的咒光甩出,先發制人!對方連人帶坐騎被原地鎖足,挨了夏瞳一套暴力輸出血量“刷刷”掉,待鎖足結束,那聖騎士一策坐騎正追擊,卻發現自己上居然又掛上了減速的debuff......到十分鐘的時候,對方還一直被夏瞳風箏溜著打,雖然夏瞳經過調整以後的輸出量有所衰減,秒不掉他,但他也誰都碰不著,可以是被噁心的夠嗆,後來沒打夠十五分鍾,對方就怒而強退了競技場。
接下來的幾局大體也都是類似的過程,花非花的感覺簡直是一下從地獄升到了天堂,不太愉快舒暢,40的積分很快就刷滿了,她迫不及待的去找裝備商人換了她喜歡的小裙觀,然後興高采烈地折回來找夏瞳。
“謝謝你!!太謝謝你了!!”花非花穿上了黑絲蓬蓬裙,在原地快樂的轉了好幾個圈圈,充滿期待地看向夏瞳,“你看!好看嗎?”
夏瞳正在掰手指算他的技控制時長,用餘光瞄了她一眼,點頭道:“好看的。”後又去掰手指頭了。
花非花從狂喜中緩過神來,轉而開始認真地打量著夏瞳,這個小巫師個頭只比她高一點點,清秀的側顏像是玉石一樣皙細膩,比許多的孩都好看。花非花驟然間覺得自己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她想起從一開始跟夏瞳初遇,夏瞳主動跟自己道別,今天又主動地來慰問她......從前都是她跟在別的那些男玩家的屁股後轉,那些人都對她愛答不理的,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溫柔的人......
夏瞳絲毫沒有覺察到花非花看他的眼神出現了潛移默化的改變,直到他花非花:“那個......小哥哥......你願不願意......”
“嗯?願意什麼?”夏瞳問。
“就是......我是omega嘛......”花非花羞紅了臉,幾次番欲言又止,“就......那個......”
“咦?”夏瞳驚喜的轉過臉來:“原來你也是omega呀?”
花非花的羞赧表情一僵:“唉?”
夏瞳豪邁地拍了拍她的肩,開心道:“好巧哦!我也是!”
花非花:“......”